“骂你什么?骂你怎么就生在了贫苦人家,有个狠心的爹娘?还是骂你怎么当初没看清卓飞羽的真面目呢?我打你?像卓飞羽那样吗?那我和他有什么区别?”我鼻子发酸,为沫乐心疼着。
沫乐抬起目光看着我,复杂的情绪在眼里涌动,像是在确定我是不是在说反话。
我拥着他,轻嗅着他的鬓角的白发:“你要相信我。”
我们四个在天黑之前回去了,平儿蓝茗看出气氛不对,也都安静不出声。
回到房里,准备了热水,泡一泡,我们一起去去霉气。
洗完,我们躺在床上,沫乐主动说起了那件事。
“郑氏不是我害的,是她自己撞在花瓶的碎渣上戳破了头。”他说完,回头看我相不相信他。我点点头。
他继续:“我自进了那院子,对他就没有二心,怎奈府里的奴才都非善类,他对我也渐渐不上心了。自他娶了妻,就更难容我了。我日子难过,府里奴才厉害得很,我只能委身他们……”他握紧我的手,没见我反应,不安地回头望着我。
我也回握住他的手,人心险恶,处处艰难。
“郑氏闻讯就带着人来了。我当时没法下床,哼,想整治我,随便什么理由都行,他也放任不管。郑氏平日里就是无中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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