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讨好。
但明明在工作场合,却始终戴著有色眼镜去瞧他,或者讨论正经事宜时说话带刺的,叶潼就觉得十分幼稚了。
比如走天桥的时候,明明总监要他们一字排开,站自己身边的两三位,总有那麽点别扭的回避和小动作——
「噢,别靠那个人太近。」
「为甚麽?」
「会得爱滋的!你没听说他私生活都怎样吗?前辈有跟我说过啊,公司半数以上的男人都和他有过一腿,这麽làn_jiāo的人会没得病吗?」
「呃?我以为报纸写的夸张了……」
「才、没、有。」那人煞有介事的样子,彷佛他才是最清楚内情的人,「我朋友可是亲眼看过哦,他有份参加米兰那个秀,亲眼见著帝皇怎麽迷恋他,之後又在那个酒店大吵的……」
「骗人!不会吧?帝皇真喜欢他啊?」
「谁知道呢?或者就像报导说的,他床上功夫很好,连直男都给他迷住了吧?」
露骨的视线放肆地打量,叶潼试图让自己表现得泰然自若。只是那些彷佛把自己看成玩物的视线,总是是如影随形的紧跟著他。
「我看他外表也没甚麽……」
「五官嘛?还好啦,行里比他好看的多得是。」
「真不知道那些男人都看上他甚麽……」
吱吱喳喳的私语自一早就没消停过,叶潼冷静的眼观鼻、鼻观心,让自己不要去在意好了,只是那些假装压低声量,却又故意让他听到的话,始终还是无法过滤的直传到他耳里。
在台下的小金只是一脸爱莫能助的瞧著他,那欠扁的表情似乎在说:「看!我已经警告过你了,看你自己造的孽。」
叶潼斜他一眼,不去理那些纷纷扰扰的。
rde杂志的专访就在这流言蜚语中曝光,不意外地把话题再捧上另一个层次。本来只属於行内的读物,也被刊登在报章里。但凡看过那辑照片的,都觉得这些不堪报导可信性极高,这个光著上身,把自己扮得妖娆性感的男人(明明就是造型指导给他挑的),骨子里一定不是好东西。
结束比平常感觉更沈重的工作,叶潼独自乘车回自家公寓去。这阵子他的精神有点疲惫,原因小部份来自那些八卦的同行,更大的原因,却是在家里。
从离家有段距离的街道下了车,叶潼故意先步行十五分钟,才慢慢的走回家。这个习惯是他近来建立的,因为不想更多人知道他的居住位置——尽管有心人已经查出来了。
来到自家门口,那个让人派信的小缝都给塞满,花白的信封散落一地。叶潼看也没看就把它们捞进怀里,捡起来,然後丢到楼层的垃圾收集箱。内容他都没去看,反正从外面就可以猜到这是纯粹的滋扰。这是他最近重覆做的动作,那之後的连串步骤亦然。
公寓里的留言答录机没有闪灯,那是因为叶潼早把电话线切断了。起先只是每天一通留言,没有人讲话,只有分不出性别的喘息声,半夜三更也有同样的来电打到他手机里。後来叶潼就另开了一个新号码,让常接触的友人和工作夥伴们使用。艾历问他怎麽要换号码了,他打哈哈说是换服务计划,事实却是他已经被那些骚扰电话给惹烦了。
叶潼觉得搞不好和米兰时恶作剧的是同一人,对方若非同行,就是有关系的成员了,不然绝无可能知道这麽多关於自己的情报的。
那人恐怕是喜欢萨莱曼到不行的偏执狂,所以看到自己和帝皇疑似复合後,就又出来作怪了。这次可不如上次那般小把戏,似是觉得叶潼不知好歹,一而再的勾搭萨莱曼,所以恶意骚扰比之前还要多及严重。叶潼的应对还是一贯的兵来将挡,反正时间久了,那人看到他和萨莱曼是真的没来往,应该也会罢手吧?
回到家第一件事,还是启动电脑。他的和邮箱也给变态讯息塞爆了,所以的阵营,帐户里只有艾历一个联络人。恋人上线的时候就和他用见面,寻求点心灵的慰藉,没上线时,就马上关机睡觉去。
这两天艾历出外景去,都没聊上一句。就是电邮也很久才回覆。叶潼看著恋人名字旁边那盏无色的小灯,在电脑前呆了半小时,关机睡觉。
夜半,手机突然震动,叶潼马上睁开眼,他根本就没睡著。见是艾历传来的邮件就马上就打开来看——
「 dleseu.」
(我看过报导了,我很失望。)
这麽两行电子字体,却让叶潼像被雷劈倒了一样,整个僵住了。他反覆看了一次又一次,方向键不停往下按,但电邮内容就真的只有这两句就完了。
叶潼蹙起眉,转而直接拨打那个号码,艾历的所有连络号码、地址他都已经烙入脑海,因为实在用过太多次了。
话机转来传驳海外通话的响声,沈寂了一阵子,一道甜美的电子女声告知电话暂时未能接通,请稍候再拨,叶潼不信邪的又重新拨了好几次,只是每次都是通往那该死的录音。
一阵沈重的呼吸,叶潼突然爬起床,跑到洗手间去砰砰碰碰的,里头先是传来乾呕的声音,作恶感过後就是刷牙和潄口声。接著,他脚步虚软的爬回床,手机丢得远远的,把被子整个蒙在头上。
到好久好久,被窝里传来一抽一抽,沙哑压抑的哽咽,然後又是连串按捺情绪的深呼吸。
可不可以不劈腿 五十一
五十一、
第二天上午,叶潼来到工作地方报到。到大楼门口接他的小金,一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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