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体渐渐变好后,塞西尔签署了结婚协议,对象当然不是我,而是那天打了我一巴掌,提着裙子离开的少女。
商业联姻,需要合法继承人,我十分理解并尊重他的选择。
塞西尔再次邀请我去做神父,我反问他,是不是想看我被人扇巴掌上瘾了。
他说,那个女人不敢的。
我说,我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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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没有自虐或者成为别人口中谈资的习惯,所以我最终也没去参加塞西尔的婚礼,他结婚梗玩得太溜了,我都被折腾到没什么感觉了。
安吉尔也没参加他亲哥的婚礼,他开玩笑一样地向我提出了邀请,私奔的邀请。
我喝了一口清咖,我说,私奔需要爱情,但我不爱你。
安吉尔说,我会对你很好。
我反驳说,我一个人也会很好。
安吉尔说,你需要人照顾。
我好脾气地跟他讲道理,我说,治病靠医生,照顾靠护工,要你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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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一个会给别人台阶下,或者示弱的人。
本质上来说,我凉薄自私又任性。
我知道,我开口请求,塞西尔很可能不会结婚。
我也知道,我点头答应,安吉尔真可能带我私奔。
但这一切都没意义,跟我不爱的人,无论以何种方式生活在一起,都没有意义。
我不离开,一方面是无法离开,一方面,也是贪恋被人照顾的感觉。
毕竟白吃白喝又白嫖,我不求上进得很。
在随时可能下地狱的日子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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