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他没有逃走,但严格来说他也并没有被关起来–他的双臂被向后扳、手腕被用一条杯口般粗的乌黑铁链捆着、剩余的铁练还有两三公尺长,被随意地绕在他的肩头。
铁练是用谪星留下所有骨钢重炼成的,压在他的仇敌身上,顿时就成了上百公斤的重担,让益纬不得不鼓尽他全身发达的肌肉来撑住、却又半步也动弹不得。赤裸少男当众展示着傲人的结实胸肌和八块立体腹肌,就这样立在广场中央,像公园里的运动器材,任何人想要都可以过来玩他两下。
益纬身上原本插着的谪星胸骨也被取下重炼成铁链;因为他之前的使用者嫌它们太碍事了--噢!是的,现在可能并不是整个游乐庆典的最高潮,少年被众人“使用”,那已经是十几分钟前的事了。
在不久前的深夜里,月正当空,魔卒们聚在广场上为这阵子的行军顺利举行庆典;典里的最高潮,是各小队的兵长进场、围着冓火跳起战舞;跳战舞当然没什么啦,大家都知道,这时候最重要的是“换舞伴”这种事–而最让人期待的舞伴,就是新抓来的、立在门形架下的、全身赤裸的少男战士队长。
益纬那时候的姿势,和现在有点不同,他的双手被向上铐起、双脚强迫分开;被任何一名魔卒,只要换位转到了少男战士面前,都有一只舞的时间,可以伸出左手从下面探到他的mì_xué、用手指在里边抠来抠去;右手则空出来把玩战士多年辛苦练就的健硕肌肉。
经过了一整天的调教,尽管之前已经射到干,少男战士的十八公分粗大ròu_bàng仍然消不下来;后穴一被搔动,就开始不受控制地在敌人面前分泌ài_yè,全身肌肉涨硬、扭动,似乎本人也很享受似的。
“益纬队长,你也有这天吶……”
邪医看着这幕,无情地嘲讽、刺伤着少年的心灵–如果经过了之前的凌辱,它还有什么地方是完好无伤的话。
之前,在这群小兵长们尽情欢唱、跳舞、玩弄他们的战利品之前,他们的长官、那些战天军的中阶将领们,理所当然地已经先一步享受这这项战果。
在跳营火舞之前,白骨邪医让几个中阶军官把益纬暂时解下来,然后允许他们同时用舌头恣意地舔舐少男战士身上的每一寸敏感带,rǔ_tóu、腋下、睪丸、大腿内侧、耳后,和被小蛇们充份扩张过的mì_xué,都被舌头无礼地攻击。
“恩!……嗯……呃……”
益纬早就丧失了忍住不出声的抵抗能力;尤其是ròu_dòng被翻搅的刺激,让他忍不住抽尖了嗓子。
战天军官们把他们的因为欺凌敌方英勇队长而亢奋充血的男根,从裤裆里掏了出来,就直接戳在益纬的身上、摩擦着热血少男的敏感部位,让双方同时陷入高潮。
“嗯……嗯……嗯……”
少男意识到自己正在被敌人的性器官戳击着,但他却无法不回应身体传来的强烈快感;他知道这样看起来会是怎样的情景–好像真的被一群男人搞到高潮不已一样;但他却无法阻止,因为就某种层面来说,这的确是事实……
“噢~~啊~~~噢~~~嗯~~~~噢噢噢……”
魔兵将领们的魔精就这么一一射在少男的身上、再慢慢地被火烤干,和他身上被烘干成盐块的汗水一样;在益纬再次因酷刑盗汗的同时,会一起被溶化、然后流进结实肌肉上满布的伤口里。
益纬全身上下只有一处幸免,那是专属于邪医的、少年饱经泡制的敏感后庭;而且比所有人更早一步、早在回营布防后、庆典的一开始,邪医就抢先享用了。
就当着所有敌人的面,少男战士被掳回魔兵营区后,白骨邪医解下了他腹肌上的谪星胸骨,然后从身后抱着、架住,缓缓地干了进去;他感觉到有一根温热粗胀的软棒塞进了自己的后庭,每次它撞进去的时候,抱着自己的双臂就会更用力地回勒、很明显它们是同一个主人的。
邪医终于享用了益纬,打从他在一诚口中听到那种仰幕、打从益纬前来打救一诚后在废弃医院上了自己的副队长,然后是他在魔界比武大会上,令人难忘的、被阴后调教的那一幕;他终于得到了这个少男的身体。
邪医同时对益纬被水相妖气泡制得敏感到不行的身体展开爱抚,他感受着少男每一寸因亢奋而绷涨的肌肉,感受着在所有魔卒面前,少男战士因为被干、被摸着,而无法自拔地狂乱的扭动力道。
“呃、呃、呃、呃、呃”
被凌虐了一整天的肌ròu_bàng子,虽然说是筋疲力尽了;被干的时候却还是依然带劲,从他发出铿锵有力的顿厄声就可以听得出来。
特武队长益纬的功力越是高强、击败的魔界妖人越多、在魔卒们心中建立的形象越是可畏可敬,现在被当众鸡奸,给士兵们带来的心灵振奋就越是强烈;然而相反的,这对少年战士来说,是极大的羞辱。
可耻的不只是自己当众赤裸着被敌人干着,也不只是自己的ròu_bàng在被干的同时还亢奋得勃起发胀;而是自己的内心里,确实因为这一下下的撞击而感到快慰,那种拒绝不了的快感,是无法否认的铁证。
益纬尽可能地跟自己说,这一切都是战场上可能会发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还能拯救到其他人……
“呃、呃、呃、呃、呃”
少男战士光滑硕大、涨硬紧绷的全身肌肉,在自己手里因为后庭的撞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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