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眼镜仔初入谪星门,就得到了与众不同的待遇;再加上他心思细密,就很多方面来说深得谪星的心意,所以几乎是比照开阳当初的待遇,谪星在一个月以内就亲自指导他、让他挤身新的“七星”之一、补上悬缺的“瑶光”。
讽刺的是,当初眼镜仔的水相妖术,就是他们转学生三人组,在黑牢事件后擒获瑶光、逼他交出秘藉才学会的。
附带一提,这段时间里,眼镜仔闭关练功,金发佬因河洛客身亡、感到不安而展开流亡,带头的沦为废人,所以“转学生三人组”可以算解散了。
到后来谪星被阴后利用少年家豪暗算得手,乃至妖灵兽王打算展开反击的时候,眼镜仔都因为闭关而没有参与;魔界一战,谪星带去的几个门人,包括他的前三大弟子“天枢、天旋、天机”,在他被杀后,都遭到白骨邪医等战天军的逼杀而身亡。
七星的另外两人:天权和玉衡,并没有被谪星太看中,因此整个谪星门中,只剩眼镜仔有被谪星传授过移动、操纵调星行宫的密咒,和开启宫中许多密室的法门,俨然成为了谪星宫的新主人。
谪星一死,门人四散得很严重;眼镜仔心知自己功力不够,他了解“怀璧其罪”的道理、甚至他怀疑天权和玉衡没离开,为的就是谋夺他身上的机密。所以谪星死后的这几天,他躲起来不出面、放任谪星门人逃散–事实上门人留下太多,他反而不安全。
另一方面,杂货郎透过x集团联络到眼镜仔、提出合作计划;他提供一个任人宰割的张益纬作条件,等于是加码送给眼镜仔,那个他朝思暮想的徐浩然当赠品。
另外,杂货郎心知眼镜仔的担忧,承诺在短时间之内助他提升功力、以压制天权等人。他要眼镜仔给他一些谪星留下来的珍宝作交换;这看起来很划算,不过眼镜仔很清楚,杂货郎随时都有翻脸夺宝的可能。
益纬被关看这个看似病房的牢房里,从早上到下午,已经有四五批“顾客”进房来对他施暴,绝大多数都是他以前的仇人。
益纬有好几次被凌虐和羞辱到动了轻生的念头;但一方面是他根本没有那个体力自我了解,另一方面是,他每次只要一看到眼镜仔,就会想到自己害了浩然–就算要死,也得先让浩然知道自己脱离了魔掌、或至少让他知道自己死了;否则恐怕浩然会一辈子被眼镜仔威胁着。
说一辈子也并不夸张;说起来浩然这家伙真的是有点单纯到可怕。益纬后来认为,这可能是他从小就认识了耀川,无意间养成了“复杂的事就去问啊川”的习惯,所以都不需要自己伤脑筋。
但是想当然眼镜仔一定会想到法子让他没办法去联络耀川的–像是逼他手机保持通话这样。
讲实在话,益纬觉得眼镜仔这个人真的很奇怪。一方面,他把自己抓起来、收钱让他以前仇人前来报仇、又威胁浩然,想必是坏到骨子里去了。
但从那些“顾客”的口中,他知道眼镜仔定下的规矩是“不准拍照”、“不准使用利刃”和“把犯人搞晕,调教就强制终止”;似乎是不希望益纬身上带有永久性的伤痕和名誉的损毁。
在每次“顾客”离开之后,眼镜仔都会进来把益纬放回床上、帮他擦拭身体,就像是这间民宿的老板娘,上一个房客走了之后赶快进来整理、然后再让下一个房客入住–益纬显然是这房间里主打的特殊家俱。
益纬慢慢有感觉得到眼镜仔在这段时间,利用空档正在修练水相妖术;但说起来,益纬身赋金相仙术,正是眼镜仔修练水相妖术的最佳材料,可是眼镜仔自己却从来没对益纬动上什么手脚……
益纬正在想着要不要开口,向眼镜仔探听浩然的情形时,眼镜仔整理完房间就走了;这次,进来了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而且他也还是益纬的熟人、一个让他大吃一惊的熟人:新任警政署萧署长。
“署……长……”益纬尴尬地打声招呼
“辛苦你了,张队长…”署长走到病床边,手放在益纬的身上。
“怎么会伤成这样……?”
署长没来由地把益纬的双脚向上举起、打开,一头埋在他的跨间、开始认真地用舌头钻进少男战士的肉穴,好像像吃某种螺类一样。
“恩……”
益纬的后庭现在变得极度敏感,而且他发现署长竟然懂得水相妖术。水相妖术有点消炎的效用,益纬的肌肉疼痛感减少了许多;这正好让他有力气,在署长的舌技下,像条刚钓上来的鱼一样,因为mì_xué传来的快感,身体不断地扭动弹跳、忍不住发出浪声。
“恩……不…不要……署……恩……”
“不要?你们特武队平常有这么顺从我的指示吗?”
益纬开口不是为了求饶,他是希望署长不要就这么沉沦下去;但显然署长并不这么认为……
自从阴后积极参与协助宇振的工作后,她为了不让队上弟兄有所疑虑,就断绝了与警署本部的所有来往。本来被她纳为裙下之臣的署长,也因为权力斗争而下台了。
不过益纬他们没有想到,警政署始终是地下势力眼里的重要堡垒,阴后退出后,没多久谪星就找到法子渗透进去;而且他还是走阴后的老路子:吸收署长为门徒。
“恩……”
署长伸手抚摸着益纬结实的八块腹肌。自从被谪星“启发”了之后,每次他去巡视特武队、看到他们坦露上身在操练武艺,就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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