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只见廷威猛然一跃、双手环扣住比他还高的terry头颈,然后身形落地的同时,抓着敌人的头彷佛要过肩摔、同时自己一转身、双膝一软躺下。
“啪!”地一声,
terry就像一条死猪一样被翻一大圈摔在搞台上–刚才这动作,最后一个步骤廷威要是不跟着躺下,那terry就会因为自身体重被翻摔产生离心力,而剧烈拉扯他被扣紧的脖子,那就算不死也会伤到颈椎,所以在职业赛里不这么做是违规的。
这下,廷威和terry两人头对头躺在擂台上,廷威倒在靠近边绳之处,而terry的脚则指向场中心;少年大力地扣住、扳转着巨汉的头骨,这样作也会让人产生剧痛–而且不论terry如何挣扎,既摸不到边绳、也无法对廷威的“那里”做什么下流的攻击。
这样看来,时间一长,terry也就只能拍地投降而已了–就连场上的裁判都走靠近来要准备询问他是否放弃。
然而,terry和发条人两个,平常在打的可不是什么正经比赛;发条人看到队友受制,赶紧向场外埋伏在观众席上的暗桩打出暗号。在益凯那端,场外的观众突然鼓噪起来、向益凯投掷圾垃、发出咒骂。
裁判见状,转过身去指着那些观众、要他们安静;后来竟然还和观众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起来。这个美摔常见的“裁判没在看”的空档一出现,原本在边绳外的发条人,赶紧从擂台底下拿出了一架两米多的铁梯、然后爬上角柱。
益凯看到对方的举动,先是对着裁判吼叫、指着擂台的另一头要他注意;没想到裁判不但没转头,还更专注地对着益凯叫骂、要他安静别想影响裁判。他一是气不过、一是也急了,抓住边绳要翻身进场;怎知他的身体一超过边绳,就被那符咒释放出来的妖气给狂电。
“啊!呃……”
益凯此时功力也全数被封住,单凭肌肉力气是无法让身体穿过术法咒壁的–但显然另一头的发条人却可以;他被电到脱力还是只能卡在边身上进不去,最后被裁判一把推开、跌下擂台去。
就在这个时候,发条人登上了角柱,双手高举着铁梯;廷威的脸只能看着正上方和左右两侧,看不到自己脚边的动静,他一心一意要扳得terry求饶,因为terry的双手也卯足力气要橇开他的手掌,所以少年把全身力气都集中在双臂、手掌上,而赤坦的上半身就这么平躺在擂台上大大打开着。
突然,一阵阴影罩在脸上,廷威心底一阵惊疑,本能地把全身上下包括胸肌、腹肌的所有肌肉全都出力绷紧–但这样也已经太迟了;发条人从角柱上跳起、在半空中把铁梯高高举起,然后在他落下的同时,奋地的将铁梯向下一砸!
有那么一两秒,发条人近百公斤的体动,包括跃起的加速度,全部压下;这些重量全部聚集在铁梯最顶端那块踏板上,而这块踏板就这么扎扎实实地向下击重热舞少年那八块发达硕大的腹肌上。
“啊呃!”
“阿威!”
腹部受到重击,少年本能地想要缩起身子、想要收回双手;但这时候他的双手却反过来被terry给紧紧抓住。情势顺间逆转,跃进场上的发条人,落地后双脚踏住少年的两条大腿,然后双手毫不留情地,抓起铁梯像农夫锄地一样地向下猛砸。
“呃!呃!”
“不是!很厉害吗?你的肌肉”
“呃!呃……”
“八块肌了不起吗?”
“唔…呃!”
“不是什么,热舞社的活招牌吗?”
“呃!”
热舞少年灵活的双脚和有力的两臂此时都被敌人压制住,他肌肉精实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对方的火线之内;发条人的铁梯一下一下地铲落在少年厚实的胸肌、出力紧绷八块分明的腹肌之上。
“放了他!我跟你打!放了他!你这个孬种!快放了他!”
一旁的益凯看不下去、对着场内死命地咆啸。
“学长!”就连在场外的热舞社学弟,都忍不住大声惊呼“哔----”一直在和场外观众纠缠的裁判,这时候到是突然回过神来,他对着违规进场的发条人吹了哨子、走了过去。
发条人被抓到犯规,“匡!”地一声把铁梯扔在一旁,然后双手投降般高高举起、装作一脸无辜顺从的模样,向后一步一步退开,最后翻出边绳、回到擂台外缘。裁判却也没去管谁去搬铁梯上来的、也没把它收下去,只是上前去扶起廷威看着他的脸、确认了一下意识,然后问他“还可以继续吗?”。
廷威的胸口、腹部真的是痛到了极点,但是他知道要是自己放弃,那下一个就是轮到益凯,甚至是社团的学弟;只要是自己能还能撑下去,他是不会放弃的;最好是能撑过这两百分钟……
百二四:含元虚危
廷威在摔角擂台上被铁梯重创胸腹,却还是在裁判上前来询问时勉强地站了起来。他原本躺在台面上,想要坐起来但八块腹肌此时仍处于挫伤后发炎红膧的状态,稍微一牵动就产生痛楚;少年被痛觉刺激,反射性地侧过身去用左手撑地,但这个动作需要胸大肌的配合,而这块肌肉刚才也一样没逃过铁梯的狂铲。
裁判在一旁看着、却也没出手相扶,倒像是在欣赏着这个一身肌肉结实的选手,在重伤之后如何巍巍峨峨地将自己的身体撑起–他身为摔角裁判,这画面应该看得很多了,但不知为何他的眼神却仍然透着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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