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的精准。在朋友中林子青的技术是公认的高杆,以至于他常有大英雄真寂寞的惆怅,见到这样一个看上眼的对手不免技痒。
“是一个人来的哦。”林子青一边整理自己的工具袋一边轻松搭讪。
那人从宽大拉风的墨镜后打量了林子青一番轻哼了一声算做回答。
“有兴趣赌一场吗?”林子青已经整装待发了。
“你能出多少?”墨镜男子才有了点兴趣。
“让我想想——”林子青装做思考的样子,吊足了别人的胃口,然后微微笑了笑,“一万块怎么样?”
墨镜男耸耸肩,“?我不介意多赚点。”事情就这么定了。
林子青最想打击的是这个年轻男子舍我其谁的气质,同样的也为这样的气质迷惑——或者说迷恋吧。
年轻一些的时候——也就是结婚之前,林子青是某个俱乐部的会员,价值不菲的会费是他那时的工作动力之一,并且他觉得物有所值。在那里林子青先后结交了三任男友,还有失恋期间的若干床伴们。现在的生活使那时越发得像一场长长短短的梦,有的时候也真的会在妻子的床上梦回从前而在午夜醒来几乎疑心枕边人是个带把的。
已经过去很久了,林子青几乎忘记自己原本是怎样的人。现在的他还很爱自己的妻子,不爱就不会结婚。到目前为止他还幸运地没遇到一个让他有犯错误冲动的对象——直到今天,在这个离家很近的高尔夫球场。看到这个沉默但不容忽视的年轻人的那一刻,林子青就明白自己又恢复了思考的能力——下半身思考的能力。
墨镜男大概有25,6,骨骼均匀,身材颀长,肌肉强韧,脸从墨镜之外的部分看来是个很有男子气概的样貌,如果再有一双林子青钟爱的单眼皮就完美了。
林子青尽量做到目不斜视,但是已经在暗中想象那身黑色休闲服下肌肤的触感,一阵阵冷战传来,林子青觉得自己像个憋了很久的变态老头子在意淫并且试图□一个无辜的花样男子。
莎士比亚说:上还是不上这是个问题!
也许是职业使然,无论形势多么凶险,表面上林子青也能做到一派坦然,风淡云清,他说,天气不错。
“哼。”车在草地上不紧不慢地驶过,墨镜男的回答更显得心不在焉。
“我是个律师,你呢?”
“哼……”
“……”
“我是个杀手!”
林子青吹了声口哨,“cool!你那一行很好赚哦。”
墨镜男也并不对自己的冷幽默做任何解释。
把车靠停当了两个人来到一处高坡,放眼望去远处的别墅区一览无余,林家就是最边上那一幢。
看到了家的模样,林子青心头大震,刚刚自己在想什么啊,居然对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发情,就在离自己深爱的家和娇妻如此之近的地方。他默默地朝着家的方向静立,仿佛多看一秒就可以更坚定自己的信念一样。
他对自己发誓:老婆,这是我最后一次出轨,哪怕是精神上的我也不再负你!
墨镜男在一旁已经先挥了一杆,身资矫健得像头漂亮的猎豹,有一身黑缎子皮毛的那种。
“天啊!”林子青一阵心荡神怡,“我简直是自作自受。”心在不停地叫嚣着吾爱吾妻,身体却本能地回想起属于男人的激烈和重量。
“我的家就在那边。”不知道为什么林子青这样说。与其是说给伙伴听,还不如说是给自己听。“现在真想看一看我老婆。”
墨镜男说,“哼——你结婚了?”
林子青把手套摘下来,露出结婚戒指,“一年多了——我很爱我老婆。”
这下好了,可以断绝自己的妄念了,去他妈的婚外情。
墨镜男终于摘下了墨镜,od!好一双似笑非笑单凤眼!
林子青的喉结上下动了动。
墨镜男——现在是凤眼男走过来,靠近他的耳边吹着气说,“你爱你老婆?——我还以为你爱和我上床。”
林子青诧异地转过头看着接下来对他狭促地眨眼的男人,心里大喊魔鬼。
“对不起,不得不终止这次比赛了,我想我还是立刻回家的比较好。——对了,这是一万块的卡,我身上没现金。”林子青神经质地嘀咕着。
“你要回家?”一边收下了卡一边仍旧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想立刻见到你老婆的话我可以帮你。”
“?”
男人从工具带里变戏法地拿出一支长形的器械和几个零件,麻利地组装了一下递过来。开始林子青以为是望远镜,可是形状实在不像,等看清之后大吃一惊,居然是支像模象样的远程步枪。上面直接带着望远镜那种。
“律师先生,为了报答你的一万块我可以满足你立刻看到家的愿望。你瞧,我是个有相当职业水准的人,一直随身带着吃饭的家伙。”
他真的是个杀手!林子青脑子里混乱和空白交替,实在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彼时“荒郊野岭”,一个同无数黑白势力打过交道亲手断送过几个的律师和一个敬业的杀手如此这般对峙着。
林子青不是个没胆色的男人,可是一个刚刚还在意淫的人突然成了一个有可能取自己性命的杀手,任谁都难以接受。定下心来,林子青反而无所谓了,而且马上想到,刚才他没骗我。
看着一直递到他面前的“望远枪”,他觉得不接过来反倒不好。
也曾经玩过枪,林律师掂了掂手里的活,立刻觉得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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