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要求我一件事。”
这回盖聂听懂了,脑中回想起两人过去在床上共尝的种种欢愉,迟疑了一阵,略有些拘谨生硬地说道,“那你──自己坐上来。”
卫庄双臂勾住他的脖子,语带笑意地夸赞道,“有进步。”说罢背过一只手去握住对方挺得笔直的粗硬性器,在自己臀间轻轻磨蹭,“师哥,看来我没领会错,你果然喜欢我在上面。”
盖聂被他摸得欲火难抑,真想一把将这不省心的师弟按倒在床上提剑直入,看他喜欢在上面还是下面。他低声问道,“小庄,那你呢。”
卫庄似笑非笑,“我不知道,等你告诉我。”
当阳茎顶端饱胀的guī_tóu边缘再一次滑过臀缝时,两人都有些呼吸不稳,卫庄扶著盖聂的肩膀,喘息著说道,“我忍不住了。师哥,看著我──啊,对不住,我忘了你眼下看不见。”
盖聂无需摘下蒙眼的布条就能想象出对方此时狡黠的目光,嘴角多半还留有一丝笑意,十足一副让人又爱又恨的神情。他喘息加粗,只觉得这布条更碍事了。
卫庄好心安慰他道,“师哥,稍安勿躁。等我舒服了,自然让你一道舒服。”他伸手将对方性器顶端抵住自己微微抬起的臀间,“你别动。”
盖聂双手如铁钳般紧紧箍在卫庄腰际,他知道自己手上用力过度,定然会在师弟腰上留下青淤,可若非如此,他便要管不住自己了。因暂别光明而愈加敏锐的其余感官给他带来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一切都是如此鲜明直接,胯下的阳茎正被湿热紧窄的xiǎo_xué一分一分吞入,穴壁严丝合缝地紧裹住他,师弟温暖的身体贴著自己的胸膛,甚至能数得出他的心跳。
耳旁似有还无的低低呻吟声中满是被阳物填满而带来的欢愉,又因轻微的滞涩不适而多了几分绵软,更有极尽魅惑的音调说著天真无邪的话语,“师哥,我可乖乖坐好了,看我多听你话。”
盖聂再也按捺不住,伸手去解眼上的布条,没料到那布条虽然裹了好几圈,却只是在他脑後松松地打了个活扣,三两下便被拉扯下来。他睁开眼,正对上卫庄满眼的笑意,确切地说,是取笑之意,“忍了这麽久才动手,佩服。”
盖聂望著手中的布条,心道,原来这回考验的不是忍耐力而是判断力,真是伴君如伴虎。
卫庄低头将布条咬住,衔在口中,“要不要捆我。”
盖聂抬头望他,舍不得让师弟重复自己方才经历的那番折磨,便回道,“不了。”
卫庄松了口,任其从齿间跌落,“笨。”
箍住阳茎的穴口骤然收紧,下身的快感已由不得盖聂去细细求解笨字,他伸臂抱住卫庄,亲吻他的下巴。对方坐在他粗壮的yáng_jù上,全身的重量令其嵌入得更深。卫庄喘息著低语道,“好深……”他摸了摸自己小腹,又横过手掌比了比,“到这里了。”
盖聂不禁也将手抚上师弟平坦的腹部,卫庄佯怒道,“摸什麽,再深也怀不上的。”
盖聂道,“不试怎麽知道。”他难得的玩笑话令卫庄假装板起的脸顿时化作无边春色,他双手扶著盖聂的肩头,臀部抬高又坐下,已扩张润滑妥当的xiǎo_xué毫不费力地吞吐著那根为他带来无限欢愉的粗大阳茎,尽情享受体内饱胀的快感和直达深处的研磨顶弄。
这观音坐莲的体位虽然须多费些他如今格外金贵的力气,但胜在能自行掌控快感,又便於他主导情事。卫庄此时不觉有些沈湎其中,他摇臀扭胯,上下套弄著性器,令硕大的guī_tóu直撞自己体内最瘙痒难耐的地方,粗壮的肉柱一次次顶开紧窒的肠壁,磨得他浑身酥麻。
他的目光片刻不离地黏著盖聂,有意缩了缩後穴,引得对方重重一声粗喘,手指深陷入他丰满挺翘的臀瓣。他又刻意覆在盖聂耳旁,低声道,“怎麽办师哥,我想叫。”
盖聂知道师弟不过是在卖乖,便指了指自己肩膀,卫庄却摇头道,“你的肉我已经腻味,不想吃了。”他将手探至下身,手指揉按箍紧ròu_bàng的穴口和会阴一带,快感骤然加剧之下忍不住逸出呻吟,被盖聂按住後脑不由分说地吻上去,将销魂的声音融化为含混的闷哼。
卫庄称了心,满意地勾住盖聂脖子回吻他,後穴小幅含弄对方的性器。两人吻得投入,只觉怎麽亲近狎昵都意犹未尽,不论是温柔体贴抑或欲拒还迎,一时之间都有些顾不过来。盖聂用力扳开他的臀瓣,将阳物挺进得更深,卫庄迎合著抬起坐下,肠壁被摩擦得又红又热,方才润滑的膏药遇热而化,连同体液一道挤出穴口,交合处一片湿黏不堪。
他半挺起胸,胸前乳粒呈至盖聂跟前,硬挺小巧的红粒诱使对方将其含入口中吸tiǎn_shǔn咬,顾不得会不会被吸得肿胀不堪,顾不得乳晕周围印下的深深的齿痕,二人的动作都愈发激烈,浑身大汗淋漓,却仍是紧紧交缠结合在一起。盖聂揉捏他的臀瓣,结实有力的双臂抱著他大幅起落,紫红色的yáng_jù往上顶弄,胯部将师弟的双臀撞得红霞十里,连穴口也被折磨得通红。
卫庄只觉得下身的快感强烈到几乎快要灭顶,後穴中被阳茎摩擦得又酥又麻,瘙痒的地方似乎越来越痒,越痒越渴求性器的狂猛chōu_chā,ròu_tǐ的拍击声与粘腻的水声在密闭的车厢内响亮得令人脸上发烫。此时此刻任何调情的话语都是多余,对方的喘息呻吟足以令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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