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有一丝笑意。卫庄哼了一声,道,“还不承认你学坏了。”说著动手去解盖聂甲衣的带子,突然左侧车轮颠了一颠,卫庄手上一用力,将衣带扯开一个口子。此时马车停了下来,车外传来诚惶诚恐的告罪声,“路有碎石,不慎碾过,让陛下和先生受惊了。”
卫庄面露不悦之色,低低哼了一声,道,“还真是受惊了。”
盖聂安抚地握住他的手,沈声对车外侍从道,“无妨,小心些便是。”
“是。”侍从唯唯应答。大军不久便继续前行,而车内的春意也丝毫未减。盖聂的铠甲已然卸下,身上衣物却还是里三层外三层,著实令卫庄皱眉。以往在卧房床上,卫庄撕他衣服时堪称气势如虹,只可惜眼下天时地利都不沾边,徒有人和也是枉然。
盖聂伸手解开自己衣带道,“我自己脱。”
“那我就只管亲你了,”卫庄笑著吻他,“怎麽,怕我撕坏你的衣服。”他一只手在盖聂身上四处点火,另一只手按在他的肩头。盖聂全身都被他压制住,好半天才费劲地将一条胳膊从袖管中抽出,道,“小庄,这只手放一放。”
卫庄故意道,“你用擒拿手跟我拆招啊。”
二人於拳脚兵刃上较量过何止千余回,盖聂脑中一瞬间便有了五六种化劲脱身的招数,然而此时并非是在对战较量,而是师弟又在与自己玩情趣。无奈术业有专攻,剑术独步武林的盖剑圣在这一项上的造诣实在拿不出手,可谁让自家师弟这样乐此不疲呢。於是他想了想,说了一句平生从未说过的话语,“我打不过你。”
卫庄英俊的脸上果然笑容更盛,“想不到居然能从剑圣大人口中听到这几个字,真是三生有幸。那麽……认输就要认罚。”
“罚什麽?”
卫庄用他的衣带将盖聂双眼蒙住,咬著他的耳朵道,“罚你看不见我怎麽被你干射出来。”
盖聂伸手往眼睛处摸去,那布条裹得严严实实,连一丝光都透不进来,觉得果然是一种残酷的刑罚。
他那条困在袖中的手臂总算被卫庄释放出来,脱下的衣物一件扔在地上,堪堪罩住铠甲,一件丢在桌上,所幸里衣被抛在床榻的角落里──他目不能视,听觉便加倍敏锐起来。他一只手顺著卫庄的大腿稳稳地搭上他的腰,另一只手便往对方胸前探去。
卫庄按住盖聂的手,让他火热的掌心抚过自己的胸膛、小腹,直至胯下,低声道,“师哥,我这里涨得难受,让我在你手里先出一回,再陪你一道快活。”
盖聂伸手拢上师弟已然完全勃起的性器,清晰地感觉到这根坚挺的肉柱中饱含的高涨欲念,顶端溢出的清液止不住地往下淌,连遍布柱身的脉络都条条凸起。
他五指并拢,自根部往上来回套弄,卫庄的呼吸很快急促起来,他很少压抑自己的yù_wàng,此时全身快感汇聚於胯下,却无法像平时那样肆意吟叫出声,实在有些不好受。他索性低下头,狠狠吻上对方,将呼之欲出的呻吟融化在彼此的唇舌之间。
盖聂回应著他,手上也是一刻不曾放缓,他的麽指不时摩擦顶端铃口,刺激它吐出更多湿液。马车里一时只余二人呼吸亲吻之声,蕴藏其中的情欲味反而更为浓郁,霸道地占据了车厢的每一寸地方。
卫庄体内越发地燥热,坚硬如铁的性器也已到了临界,他在盖聂耳旁催促道,“我快到了,再,再快些……”
滚热的呼吸熏得盖聂耳根发烫,不由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性器在他掌中一阵有力弹动,随即数股精水自顶端喷溅而出,沾在二人胸腹。与此同时卫庄埋首在他肩头,掩去高潮时的闷哼。
盖聂吻著他的头发,手上安抚般持续套弄了几下,铃口又挤出几滴粘稠的白液,落入胯下的耻毛丛中。
卫庄仍旧维持著方才的姿势,直到呼吸大致平复才抬起头来,脸上红潮隐现,不知是不是方才闷出来的。
只可惜盖聂看不到这一幕,只能借著对方喘息的声响在心里暗暗描摹他此时的模样。
“小庄。”
“嗯?”卫庄的声音中透著几分慵懒。
“没什麽。”盖聂顿了顿,指了指蒙在自己眼睛上的布条,问道,“什麽时候能摘?”
“别急,我这是在考察你的听风之术,”卫庄低笑道,“怎麽,剑圣大人怕通不过我的考核。”
“不是,”盖聂又摸了摸布条,头微微抬起,仿佛仍能对上他的目光,“只是见不到你,不太踏实。”
他此时看不见卫庄双眸中的悦然神采,只能感觉到他握住自己方才为其抚箫的那只手,随即食指缓缓进入到一处温暖湿润之所,湿滑的软物轻舔去方才沾在指上的精水。一根手指接著一根手指,直到将他手上残存的白液全部舔去。
低哑悦耳的声音在耳旁响起,“踏实了麽?”
盖聂觉得自己先前实在是大大低估了这道刑罚的残忍程度,虽然此时能够如往常一般抱他,吻他,爱他,却无法看到他顾盼间的神态,狡黠的眼神,时时挂在嘴角的戏谑笑意,还有动情时水光盈盈的眼眸,这哪里是什麽刑罚,简直是要自己的命。
在他看来,他的师弟如同一幅时时变幻的画卷,而他不想错过这幅画上任何一道细微的笔触。
他如今也渐渐悟到,自己越是压抑忍耐,欲求而不得,便越是取悦於卫庄,虽然他还不甚明白个中缘由。
盖聂脑中一阵天南海北地乱想著,所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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