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那么简单就好了。
团大奶:“你喜欢他吗?”
米小莲点点头:“喜欢。”
团大奶:“他也喜欢你的。”
米小莲:“大概吧。”
团大奶:“我们这群围观的都看出来了,你还没个数啊?”
就是因为感受到了才会苦恼,一直以为两情相悦是这世上最幸运的事,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啊。米小莲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从来没告诉过他,他也没告诉过我。”
“扯平了嘛,刚好趁这个机会来确认一下对方的心意,我不明白你在愁什么。”团大奶问,“哦!你是不是担心大宝长的丑?”
米小莲问:“他长的很丑吗?”
团大奶嫌弃地说:“哎哟卧槽!可丑了!大饼脸!满脸痘!小眼睛塌鼻子大嘴巴!”
米小莲想象了一下:“那是有点难看的。”
团大奶问:“耶?你咋这么冷静?”
米小莲说:“长相这种事儿怎么说呢,再漂亮的看个十天半个月也就那样了,再丑的看个十天半个月也就没感觉了。”
团大奶:“是啊,吐啊吐的就习惯了。”
米小莲:“人好就行了,过个五六十年谁都是块枯树皮。”
团大奶:“那你就更不用担心了,我刚骗你的,范明宝他啊白白净净的,长了双圆溜溜的小狗眼,特可爱。”
米小莲:“你们都见过?”
团大奶:“是啊,前两年大伟跟找小瓜摆喜酒的时候我们都去了。”
米小莲:“哦。”
团大奶见他那副失落的样子,忙问:“卧槽,不是吧,你别告诉我你还没看过他的照片?!”
米小莲说:“没有。”
团大奶:“球球加了吗?!”
米小莲:“没加。”
团大奶:“yy呢?!”
米小莲:“也没有。”
团大奶把鱼竿一扔:“那你们两个在搞什么?!”她叉腰扶额无力道,“我日,终于见到传说中的柏拉图之恋了,全踏马靠心灵感应啊!”
米小莲起身踩进水里低头看着自己的倒影:“我明白他怎么想的。”
团大奶说:“完全不明白!”
米小莲轻轻地跳了一下,踩起两圈涟漪,待水面渐渐恢复平静,他轻声道:“我们都是多年的老玩家,游戏里的分分合合早就见怪不怪了,特别是……”他顿了顿,接着说,“爱情?游戏里的爱情只有两个结局,可惜成双成对的这份运气只属于少数人,而更多的人最终只能带了满身的伤,哭着转身连说再见的力气都没有。其实他也在害怕,怕陷得太深,有句话说的好,不会结果的树何必开那花。”
团大奶瘪瘪嘴说:“都跟你们这样,全不用谈恋爱了。”
米小莲转身背向着阳光,团大奶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他嘴角那抹意义不明的笑,他说:“范明宝这么想,可我不是。”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米小莲关电脑洗了个澡穿戴整齐出门。坐在公交车上他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手机里正在播的歌是《s 》
for rk(曾几何时我孤身一人在黑暗中徘徊)
f(寻找你留于我寂寞心中爱的痕迹)
t uhe p re(重拾残存的旧梦)
r(编织成生命的旋律-然而爱已不再)
hey did h s why(冥冥中我们生命的轨迹曾有过交点)
d d the(还清晰记得相聚时的欢声笑语,离别前的紧紧相拥)
米小莲赶紧把歌掐了,这种时候听这种歌,简直是在慢性自杀。他抬头又向车窗外望去,心想大宝他有没有走过这条路呢?如果有,我们是不是曾经无数次的擦肩而过?于是米小莲紧张又盲目地扫视着川流不息的人群,好像下一秒就能从他们之中认出从来没有见过面的范明宝一样。
米小莲年幼丧父,是妈妈将他带大的,为了不让妈妈多操心他从小听话又独立,大三的时候妈妈有了新的伴侣,对方是个丧偶多年看起来非常和气的人,还有个正在读高二的女儿,米小莲清楚的记得那年暑假刚搬去他家,陌生的坏境新的家人以及浮在他们脸上如同面具般刻意虚伪的笑容都逼得他想落荒而逃,可是一转身却看到妈妈一脸幸福地忙上忙下,米小莲忍住了,自从爸爸走后这大概是妈妈第一次露出那么开怀的笑容。
或许不想成为妈妈的负担,毕业第二年待工作稳定后米小莲就搬回了老屋独自生活,不管“家人”的挽留是否真心,坚强敏感的他始终没能妥协。每周约妈妈吃一顿饭聊聊近况看看她好不好就够了。
米小莲轻轻哼了一句:“ us d d ”
进门前米小莲对着餐厅的玻璃门挤了满脸的僵笑,他刚坐下,妈妈就担心地问:“儿子,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米小莲摸了摸脸说:“最近工作比较忙。”
“那你有没有好好吃饭啊?”
“有!当然有!我每天一个苹果,按时吃饭睡觉过的可健康了。”
“不行不行,你看你这憔悴的,明天开始我每天熬汤给你拿过去。”
米小莲忙说:“哎妈!你还怕我不会熬汤?你儿子我可是会做满汉全席的人。”
小莲妈还是不悦地问:“可你有时间吗?”
米小莲点头说:“有的有的,你放心好了,我就是最近比较忙,忙完就好了。对了,别说我了,妈,你最近好吗?”
小莲妈笑了笑说:“不就这样嘛。”
米小莲粗着嗓子问:“这位女士,我看你红光满面气色俱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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