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最好再等两日。”对方脸色看起来还有些苍白,但是气息倒是经过调养稳了些,“近两日附近有可疑的人出没,不管是不是傅疏玄派来的,都不适合在此时出去。”
这里方位极其隐蔽,轻易是找不到的。
“……”
容隐与陈子清二人有些犹豫,前些日子已经耽误了几天,若是再耽搁下去,找到御阳道君出面的可能性就更小了。
一旁站着的林怜见状,自告奋勇道:“或许我可以帮得上忙,我没有什么修为,那些人也不认识我,我出去帮你们探探情况。”
“不行。”唐锦立即出声,坚决不同意。
林怜觉得有些委屈,说:“你总是什么都不准我做,之前十几年没有你在,我不是一样活得好好的!”
“被卖了的不是你?”
“……”
唐锦看他老实了以后,才又道:“稍后我派几个人出去看看,你们且先别急,傅疏玄最想要抓的人就是阿容,你不能贸然出去。”
“也好,如此就有劳唐兄了。”
“我也不过是为了自己能杀了傅疏玄报仇而已。”唐锦摇头一笑,随即便让林怜先出去了,等屋中只剩下他们三个人的时候,才道:“你们应该有很多疑问吧。”
“是。”
之前因为觉得傅疏玄一死,其他什么都不重要了,故才没问。
唐锦料到他会这么说,也对其明明对自己有怀疑,却还是选择在那些自称名门正派之人的面前帮他一把的行为惭愧了一把。
“其实从一开始遇见阿容,就是我刻意安排的。”
他比傅疏玄要早知道容隐,也发现了容隐确实也在探查十二年前云氏夫妇之死,遂便有了后来的相遇。
那一次他会出现在天罡道的尸庄,包括领着容隐去尸庄方向的人都是。
容隐想起那时陈子清说的,那领路人是骗了他,尸庄根本不是通向天罡道正门的方向,后来他们自己也验证了,那个地方是通往天罡道后山那处的。
觉得倒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也就没放在心上,倒是没想到会是他所为。
唐锦面色有些歉意妈耶带着自嘲:“凭我唐家余孽的身份,根本没办法动得了傅疏玄,而且阿容爹娘之死也是傅疏玄所为,还嫁祸于我门派,如果不让你们知道真相,迟早六月雪会替傅疏玄再次背黑锅。”
更何况在潘家镇一行之后,他还发现门中有一半的人都是叛徒,企图置他于死地好取而代之。
“那你在尸庄为什么却只是假装路过?”
那一次出现除了把他带出那白雾茫茫的尸庄,并未再多做什么。
“若是当时我就同你说,你必然不会信我,反而会打草惊蛇让傅疏玄盯上我,所以我只能假装救了你,这样才能……”接近你。
唐锦最后三个字没能说得出口,原先心里是并不觉得愧疚的,一心只要能报仇就好,包括在修真大会一事之前,都是如此。
可眼下已经不一样了。
之后其又将如何会出现在江陵城东的“巧合”也说了出来。
容隐陷入沉默,陈子清也不发一言,其实这件事情他们心里一直都有点猜测,只是今日彻底被证实了而已。
“那之后……”
唐锦一愣,连忙道:“之后是真的巧合,我除了安排人带你进尸庄,再也没有做其他任何对你们有威胁的事情!”
想来也是,潘家镇确实是很难会是他所故意设计的,而之后的天龙崖就更加不会是了。
“在城东时,唐兄可知那带着面具的人是什么人?”容隐一直都隐隐觉得,那人就算不是归一门的,也必定与归一门有联系。
唐锦摇了摇头:“这个我倒是真的不知。”
“你能坦诚相待,便足以证明我容隐救对了人。”说到底潘家镇与天龙崖,此人都对他们有恩。
唐锦苦涩一笑:“我活了十九年,一直都是苟且偷生,七岁那年亲眼看着父亲与六月雪的各位长老惨死,之后便隐藏身份不敢见人,苟活到今日为的便是能取傅疏玄那条狗命!”
可是他却错过了,不但暴漏了身份,还把映月剑法现世也让各门派知道了。
幸亏是当日修真大会来的门派不全,不然这映月剑法势必会成为众矢之的,被人先杀后快。
思及此事,倒是觉得有些蹊跷。
“那傅疏玄应该是故意择了一些好拿捏的门派送了请帖,若是全部人都到场,怕是他的诡计就没那么容易得逞了。”
陈子清听闻他这般猜测,倒是同意,毕竟天道宗的人就没有到。
傅疏玄定然是清楚黄肃与长清山的关系的,故才不敢让其也到场,只是后者明明知道修真大会一事,就算收不到请帖也不该半点动作也没有。
难不成是出事了?
一阵沉默之后,唐锦忽然有些欲言又止的,像是很难问出口一般,容隐察觉到之后便主动问及。
对方这才说出来:“其实我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你之前在尸庄的时候,我试探却没有试探出你的修为?而且在天龙崖时,似乎你也有一阵子是修为全无的。”
“因为……”这次倒是轮到他了,见对方投来不解的目光,容隐才继续道:“因为我爹娘在出事之前将自己的金丹留给了我,待傅疏玄想要夺丹之际便会解封,而若对方只是试探,便会自动隐匿,甚至会让我一瞬间修为全无。”
但是让他不解的是,为什么在尸庄的时候,唐锦试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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