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之后他不是没有怀疑过容隐说的,饶再是不知这双修之法,也能感觉出来一些异样,遂便留心去查了查。
可他又确实一觉醒来觉得身心舒适了许多,气血顺畅,头脑很是清明,便没有去计较。
只是他不知,这其是因为容隐怕他事后觉察,用了丹药的“功劳”。
犹豫了两下左右都是要履行的,陈子清便也就不再扭捏,直起身子便仰着脖子凑了上去。
感受到那两片温软的唇瓣覆上来,容隐只觉得全身肌r_ou_都绷得死紧,自己还真是经不住诱惑,仅仅是一个主动的吻而已就快让他兴奋的不能自已。
缠绵了片刻就分开了,固然他想再仔细尝一尝,可也不敢硬来。
见对方要退开也就松手了,这个地方不适合耳鬓厮磨,他怕自己太思念陈子清的相貌,会一个控制不住将那张女子面具给揭下来。
陈子清抿去嘴唇上残留下来的水渍,没再看容隐便背着他褪了外衫,收拾收拾就躺下了。
还依然沉浸在前一刻的人回味过神来,就看那瘦弱的背影正躺在床榻里面,这好像是他师兄第一次侧着身子睡吧,起码他是第一次看到。
总觉得看到不一样的师兄,心情很舒畅呢。
心中悄mī_mī的欢喜了好一会儿,容隐这才也褪去衣衫收拾一番。
吹了房中的油灯借着月色走向床榻,脱了鞋子翻身上床,将自己胸膛紧紧的贴着那单薄的脊背,把那始终没什么热乎气儿的身体勾入怀中,一起赴了周公。
……
第二天一早他们是被外面嘈杂的声音给吵醒的。
有一瞬间容隐还以为自己回了江陵,那时在容家,家中便是三天两头的“热闹非凡”,叫他初来乍到倒是少了几分拘谨。
“哼……”
怀中的人微微动了动,发出一声香软的嘤咛,许是睡得太舒服了罢。
容隐微微支撑起上半身,在对方还在睡梦中的脸侧印下一吻,然后这才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套上了衣物,又蹑手蹑脚的走去开门悄悄出了去。
将木门掩好,他循着那嘈杂声而去,是在楼下。
走到扶梯转折处的时候就能看清楚下面的情形,容隐顿下脚步眉头一皱,因为他看见一个极其面熟的人。
如果没记错,这应当是他在长清山时,第一次随师兄下山去那山中村庄时所见过的人。
沈明。
一群人拉扯着他,看那架势像是他犯了什么事一般,旁边还站了两位衙役,见他不配合亮了亮腰间的大刀恐吓他。
“几位你们真的误会了,我根本没有要侵犯孟姑娘的意思,真的只是个误会而已。”
沈明急得满头大汗,一边以自己手无缚j-i之力的身子骨,拼尽全力的抱住那楼梯旁的柱子,一边为自己喊冤。
有一个女声在他喊完之后就接话了,道:“你昨日分明就是想调戏我,不然你为何要闯本小姐的马车!”
“孟姑娘你怎么能污蔑好人呢!在下为何闯姑娘的马车,姑娘心中清楚。”
“呸!”随着这一淬声,说话之人的裙摆也走入了容隐的视线范围,看那两手叉在腰上的架势,便不用再看相貌也已知是个极其难缠的主儿,“你这穷酸书生怎么满口胡言,看你也老大不小了,还是个外乡人,竟然胆大包天跑到我们鸾凤城来惹事,是觉得我们好欺负吗!”
本来事情倒是没有多大,叫这位孟姑娘一下子给所有人都牵扯上了,这一楼大堂里的本乡人自然也是要说上两句的,反倒是更加吵闹了起来。
容隐心中暗道,看来这鸾凤城不但是琴瑟和鸣,还很邻里和睦,就这么一句无凭无据的言语就已经激起了群愤。
而且看这孟姑娘周身笼罩着一团黑雾,雾气中的邪气很重,想必是中了什么邪。
好在碰上的不是自己,想到这儿生怕把麻烦惹上身,他抬脚转身就要走。
“师、师兄。”
他有意侧身遮挡这楼下的情形,这陈子清却早已看了个明白,问道:“此处有妖。”
“呃……”容隐不知该说是,还是该说不是。
“不能放任此妖物作祟,怕是要出人命。”
容隐忙道:“可我们还要……”
“不急在这一时,救人要紧。”陈子清一直盯着那楼下的动静,脸色不大好看,再瞧了瞧倒是认出了那正被众人口头讨伐的沈明,倒是一愣,“怎的会碰上他?”
容隐像是知道他心中的顾虑,便说:“不怕,师兄可是忘了我们易了容了。”
闻言他这才反应过来,如此倒是就不用担心会被认出来了。
他们倒不是怕被认出来,而是担心被认出来以后会被其连累,反倒会绊住他们的手脚,除不了妖不说,就是连堂堂正正离开这里都不成了。
因为暂且还不确定到底是何妖物便不能轻易打草惊蛇,二人转身回了房中,等着那楼下的动静小了些这才出去,见人已走才放心的出了客栈,去寻这城中妖气的所在方位。
那位被妖物缠身的孟姑娘刚离开不久,故找寻起来还是很方便的,由着追妖术所化出的指引没要多久就到了地方。
两人站定之后发现面前是一座大宅,气派的很,而宅子的上方则笼罩着不详的黑雾,看得让人心中压抑的紧,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朝自己悄然侵蚀一般。
容隐感知了会儿却也没想出来这是什么妖的气息,看向身侧之人:“师兄可知这是何妖?”
可饶是陈子清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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