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yù_wàng。
“您是一个老总,以我现在的状况,我没办法面对你是我的领导!我是学历史的,古往今来,虽然说无论你贵贱与否,但在人格上理应平等,可我们真的能够平等吗?”李国雄确是真的有点耐心,他想听听安维克会怎么说。
“我们是要去面对环境的,我是一介草民,就算胸有大志,但也无法改变现实,唯一的路,就是要面对环境,适应环境,道理应该是这样吧!”安维克停顿了一下。
“可我明知如此,却不想苟且偷生,如果让我感觉到内心尊严的不对等,可能我们的交往也就到了尾声。”安维克是酒意渐浓了,他想到了和李国雄的亲密关系。
“你有你的人生观和价值观,我也有我的尊严底线,我今后是一定要结婚生子的,这是对家庭和社会的交代,我不能活的太自私。”安维克在酒力的作用下高发宏论。
这在平时,无论在什么场合,他也一定不会这么轻易下结论和表明态度的。
“我不是不知道同志关系的事情,但当这一切发生了的时候,我不知道您怎么想和怎么看?而我,突然领会到其中的含义,爱情应该是顺从心灵的召唤的,它和性,和传宗接代是可以分裂的。”安维克又想到田业郎,但他真的是话太多了,他从李国雄的眼神里读到了这些。
于是他赶忙补充道:“我有点晕,平时是不大喝酒的,说了胡话,您别在意,惹您不开心了吧?就当我没说。”
李国雄感觉有点惊秫。
他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绒毛未干的孩子的心迹,会让自己产生共鸣。
这让他很久以来,早已经麻木的心灵,似乎有了点点的复苏。
这不就是多年以来自己想要的意境吗?他没有说话,也不想说什么,突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这个时候,他感觉现在的自己,才是那个在他心灵深处称之为人的人!他有点微微的醉。
李国雄还是生怕自己的情感外泄,或被这个孩子看到,于是示意安维克:“你去叫服务员上主食吧!”
安维克被李国雄古怪的神情,搞得有些“清醒”,他感到自己失态了。
他是个懂事、有礼貌的孩子,于是赶紧去门口吩咐了服务员。
主食是两碗中号的碗面,安维克看到碗里各有着一只鲍鱼、一只海参、和一只花蘑菇,他没有见过这样的吃法,也没有机会知道这碗面的价值,但却是他平生吃的最好吃的一碗面。
他看到李国雄端着酒杯示意,于是便饮尽杯中的酒,一副顺从地模样看着李国雄,他看到李国雄也是一饮而尽。
临别,李国雄对安维克说:“我给你个电话,是我单位办公室的,你去找一位叫丁海茹的女士,告诉她你是阮所长介绍来的。”
李国雄顿了片刻:“去不去由你,丁女士是办公室主任,你叫她丁主任就好。”
李国雄如不遇特殊情况,是断断不喜欢把自己,以及和自己相关的电话留给对方的,不知道为什么却给安维克留了办公室的电话,按习惯他还是没有索要对方的电话。
他对着安维克莞尔一笑,心里感觉乱哄哄的。“叫司机送你吗?”他客气地问。
“不了,谢谢李总的款待,我自己回去就好。”门口毕竟有包括老板娘在内的送客,安维克客气地说完,就大踏步的走了。
这里离他住的地方还很远,步行怎么也得一两个钟头。
可安维克还是准备步行回去,因为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在这个不一样的夜晚思考。
他不想李国雄送自己,还有着羞于启齿的原因。
因为他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现在租住在东郊的那个简易房内,那是个六、七人合租的房间,简陋极致,每人每月仅交一百元的房租,是因为位置和条件对等的便宜。
学校早在五月份就收回了他们的宿舍,他要尽快找到工作,也必须在这个城市立足,他这样规定着自己。
他和这个城市,和这个城市白天的喧闹,以及夜晚静谧的路灯,都有着不解之缘。
他经常和每一栋楼宇,以及每一个夜晚亮灯的窗口打着哑谜,他很享受这样的感觉。
次日,李国雄鬼使神差地来到集团公司的办公室,连他自己也不愿相信,是为了安维克的事,专程到这里来给行政办主任丁海茹通个气的。
丁海茹听属下说李总来了,便赶忙回到自己的单间办公室,从包里拿出化妆盒,迅速并仔细地补了妆容,毕竟已是三十五岁的年龄,她有点对自己的容颜不是那么自信了。
她下意识地抚摸了下大浪卷披肩的秀发,快速奔向李国雄的办公室。
丁海茹对李国雄的相思,只有她自己才晓得其中的苦楚。
对于他俩的关系,集团公司那些捣鼓是非的人,早在很多年前,便讲的头头是道,至今仍有人津津乐道。
☆、第十章
丁海茹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姻。
怎奈前夫嗜赌如命,最后连她的陪嫁及结婚时婆家所赠黄金细软,都被这个不争气的前夫输了个干净。
她不是没有给过前夫机会,也曾经苦口婆心,好生劝导,甚至用过“苦情戏”、“撒泼术”,哭闹上吊是经常惯用的伎俩,但也都无济于事 。
最让她痛彻心扉的,是自己已经怀有身孕,想拿孩子说事的丁海茹,威胁前夫,如若不肯悔改,就要打掉肚子里的宝宝。可当她看见前夫那漠然无视的表情时,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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