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最得意的服装换上,他还在想:“不是我安维克要去求你李国雄,是我被逼成这样,我必须用最短的时间强大自己,因为我看到了胡建功貌似强大后面的虚弱,如果不是这样,他胡建功为什么会给了我那么多钱?”
安维克的想法不是没有道理,但他心里那个仇恨的种子,让他原本善良的心一夜变质,他在去往“雄莲大厦”的路上对自己说:“安维克,你一定要忍辱负重,直到自己强大为止!”
丁海茹正在琢磨这个下午的时间怎么这么难熬,因为她手里拿着李国雄老婆刘艺红的诊断结果,他几次都想去敲李国雄办公室的门,但几次又都犹豫地退了回来,她实在不想再次看到李国雄的难过,她感觉那场景比她自己有了癌症还要难过。
正巧安维克来了,谈过话之后,丁海茹有了主意,她安顿好安维克先在会客室候着,一会再来说他的事情,于是拿了“诊断书”直奔李国雄的办公室。
李国雄近来也是总在集团大厦办公室里,因为家里的病妻和当前越演越烈的金融风暴搞得他有点头昏脑胀,还得每天召集各路人马开会研究眼前的问题,所以也只能是在这里上班。
“李总。”丁海茹敲了李国雄办公室的门便推门而入:“阮所长介绍的那个孩子来了,不过他的专业好像和我们的企业都不对口,我先让他在接待室坐坐,您看”丁海茹边说着边小心翼翼地把刘艺红的诊断书轻轻放到李国雄的桌角上。
李国雄扫了一眼那诊断书,却没有像丁海茹想的那样急切地拿去看:“噢?我都快忘了这事了,依我看,就先放在你们办公室吧,抄抄写写的总是会的吧。”李国雄抬起头很正式的眼神让丁海茹感到他好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你们那里都是女的,来个男的也干活不累了。”
“话是这么说。”丁海茹惊讶的是,在这样的情形下,李国雄反倒还讲起了幽默,好像是一夜之间又来了个比从前的李国雄更加强大的李国雄:“可就怕那些小女生们分心。”
“多虑了吧?现下虽然形式不乐观,但也正是用人之际,先这样吧,以后择时再议。”李国雄坚毅果断的语气让丁海茹踏实了一些。
“那您看宿舍的问题是否给他安排呢?”丁海茹好像想起了什么。
“看人家是否需要啊?需要的话,也不能让阮所长抓了把柄,这样的事情你也要汇报,这工作我看你是越干越倒退了。”李国雄似乎不怎么客气。
丁海茹苦笑了一下:“有您在这里,我们什么都不怕了。”她自己也感到自从被李国雄抱过之后,好像什么都想跟李国雄说说,于是答非所问地说了句似有所指的话,便离开了。
丁海茹关上门后,李国雄几次想把诊断书拿来看看,却颤抖得厉害,索性不去看它。
李国雄想这个结果不看也罢,反正横竖都是这样,只能勇敢面对。
当他又想到女儿娇娇的时候,便又黯然神伤起来,他是真的不愿意去相信病情检测的结果。
安维克在领到宿舍之后,就拨通了田业郎的电话,他让田业郎来帮忙拾掇一下自己的宿舍,顺便把在他家里的自己的东西捎过来,其实也就是一只皮箱而已。
于是两个人忙了一个下午,把安维克在郊区的行李物品都一并搬了过来,收拾停当后,他特意给了田业郎一把宿舍的钥匙,好让他的这个好哥们随时来玩。
安维克是没有想到丁海茹给自己能安排一间单间宿舍,而且比他自己想象的条件要好很多,甚至是想象不到的好。
所以田业郎打趣地说:“我说兄弟啊,你这可是一步登天了啊,之前也不言语一声啊,不过这个单位就是给咱兄弟专门准备的,别人想都别想。”
田业郎是真的在为安维克高兴,其中没带有一丁点的嫉妒和羡慕,他是知道雄商集团的,因为在裕海,是没有人不知道雄商的。
安维克锤了田业郎一拳:“你可要好好复习备考啊,以后指望你仕途发达了,我也好跟着沾沾光呢!”
“哎~~我是为了我妈我爸考的,考不考得上那就不是我的事儿了。”田业郎想起自己最近又找了家酒吧驻唱,时间也没那么宽裕。
“报个班吧,过两天我去给你看看,听说还是可以的,只针对公务员考试的班。”安维克若有所思的说着。
“可别啊,你自己忙自己的事吧,别管你哥哥我了。”田业郎忽地有点失落的感觉。
安维克感觉到了田业郎的口气里带着点情绪,他又想到大学四年田业郎对自己的关怀和照顾,这勾起了他原本善良的本性,他其实也一直都想为田业郎做些什么,但却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真的太想让田业郎心想事成了,他现在的心绪七上八下,他不能失去田业郎这样的好哥们,他一定还会有很多事情需要田业郎的帮助。
他突然一把抱住田业郎:“阿郎,你听我说,你不是为你爸妈去考试的,你是为我安维克去的,我还指望你呢,这个是真的,你不是说我们是同性恋吗?我安维克这辈子就是要恋上你,你休想逃跑!”
安维克有点激动,他是应该有个爆发,否则会憋死了倒霉的自己的。
田业郎并不知道安维克发生了什么,他被安维克的拥抱和话语搞得感动不已,他回应着安维克,紧紧的抱着对方:“阿社,我听你的,我一定努力,你去帮我报班吧!”
俩人拥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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