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顶得比一次更深,一次比一次更用劲。渐渐的,越随开始习惯那种疼痛,眉头开始缓缓的舒展,在那疼痛逐渐弱化的同时,身体的深处竟然浮现出另外一种微妙的感觉。
越苍急速的进出间,内壁被摩擦得火热而酥麻。在越苍无意中顶到某一点时,身子更是不由自主的轻颤收缩,越随甚至忍不住低低的喊出声来。“啊……呃……”
似乎被越随的声音媚惑,越苍更是鼓足了劲,次次都顶到那个部位,一次又一次,不遗余力。越随在他一次又一次猛攻下,全身都软成一滩,所有的意识都随著那越来越汹涌的欢愉而迷失。
只得一遍一遍的随著越苍的动作,轻吟著。“苍……啊……”
那越堆越高的快感,终於在越随觉得再也承受不住的时候,猛得爆发出来。他长长的呻吟著,“啊……”然後全身都开始轻轻痉挛起来,那炙热的xiǎo_xué快速的吞吐著火热的硬挺,越苍被那急速的一阵吮吸,给逼的忍不住低吼出来。
然後他用劲一个深深得挺入,将所有的种子都挥洒出来。
越随半眯著迷蒙的水眸,浑身上下都乏力不堪,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得瘫在床上,大口的喘息。还来不及有所反映,他立刻就察觉到,那刚释放过的硬物,又在他身体里复活过来。然後,越苍将他一条腿抬到肩上,又开始一轮新的冲刺。而越随,只能再一次跟著他的动作喘息轻吟。
夜,还长得很。
当越苍终於从那毁灭一般的快感中恢复神智时,越随早就毫无意识的昏睡过去了。越苍怜爱的看著他身上那些淤青的痕迹,悄悄的在心里斥责自己的粗暴。
将身上的衣衫全部盖到越随身上,越苍就这麽静静的看著他的睡脸发呆,却毫无睡意。身体里泛起一种奇异的感觉,越苍忍不住皱眉,该死的,还有完没完。
却在下一秒发现,这种感觉和春要发作时的感觉,完全不同。身体似乎变得异常轻盈,血液中有某种东西在急速的流淌,很快就流遍了全身。而他立刻察觉到,自己全身上下,甚至包括五脏六腑,都像被净化过一般。
丹田处有一团火热的气流在环绕,那气流逐渐得开始有规律的运行起来,不知道运行了多少周,最後又回到丹田处,然後归於平静。
然後,越苍立刻发现,自己的神识和五感变得异常的灵敏,他就这样平躺在木床上,神识竟然可以延伸到小屋之外几十丈之外的距离,原本就习惯在黑夜中视物的眼睛,更是连远处的蛛网都看得清清楚楚,耳朵更是能听到遥远的虫鸣异响。
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也太不可思议。越苍突然醒悟过来,今日已经是第三天,看来他的内力已经恢复了。
越苍身上那张破羊皮纸,他闲暇时也曾细细看过。应该就是这身子练得叫神越的功夫。一共有九重,突破六重就已经可以独步天下,第七重随心所欲,就是纵横天下,再无敌手。练到第九重,更是可以踏破虚空,羽化成仙。
当时他看的时候,只觉得这牛皮吹得太大,也没放在心上。可是现在看来,他身上这些症状,和羊皮纸上所述的第七重不谋而合。这就意味著,他因祸得福,竟然突破了第七重境界。想到一般人,若是没有机缘,再如何强行修炼,最终也只能达到第五重而已。
而自己一夜激情,放纵半宿,竟然就突破了第七重的大关。
越苍觉得自己简直睡著都要笑醒,自己来这世上,捡了个爱人,还白得一身武功。这尘世间,真是再无所求了。
他侧过身看向越随熟睡的侧脸,轻轻又食指抚摸他的轮廓,嘴角带著浅笑呢喃。
“随,今後再不让你受伤。”
7.摊牌
越随醒来的时候,越苍已经起床了。看著床旁边空无一人的位置,越随发起呆来,心里有一个地方痛得很厉害,可是自己是什麽身份,凭什麽要求这麽多。昨夜能被那个人宠幸一夜,已经是天大的赏赐了吧。
越苍端著盆子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垂头丧气的样子。“随?”
越随听到他的声音,难以置信的抬起头看过来,嘴巴忍不住微微张开。似乎跟在他身边之後,他的表情就逐渐开始多了起来。越苍忍不住凑上前,在他的唇上偷了个香。
越随这才结结巴巴的开口,“我……以为……”
“你以为我走了?”看著他脸上的表情,他就猜到了这个人脑袋瓜里想的什麽。
越苍只得再一次的安慰他,他们之间必须建立起足够的信任。他武功已经恢复了,总该回去收拾这具身子的主人,留下的烂摊子。躲一辈子是不现实的,更何况他最受不了被人像过街老鼠一样的驱逐。
“随,我说过什麽?你若是不能信任我。我们就不必走下去了。”越苍这句话说得完全不留余地,并不是他狠心,也不是他无情,他只是已经把最坏的情况考虑到了。
越随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他看著越苍那双非常认真的眼睛。明白了越苍担心的事,他立刻从床铺上爬了起来,然後跪在越苍面前。“越随明白了。”
看著他那副姿态,越苍知道刚才那句狠话,是真的被他听进去了。这才皱著眉头过去拉他,这个笨蛋什麽都没穿,就这麽爬起来了。
他将刚才端进来的盆子抬过来放到桌上,然後取了一件换下的衣服,将它浸湿了当成毛巾使用。给越随擦起身子来,越随乖乖的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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