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富尔奇怪地看他。
纲吉纠正:“习惯了被绑架。”
加富尔深深看他一眼:“我想没有哪种保镖会有机会形成这种习惯。”
纲吉勾起唇角笑了:“呆在家族里总得有一个正当的身份。”
“你真是个奇怪的人。”加富尔挑眉看纲吉:“你不是彭格列家族的人?”
纲吉的笑容变得神秘,他摇摇食指说:“不,只有这个千真万确,我是彭格列的人。”
“我看不懂你,”加富尔放下剪刀困惑地说:“你是个有胆量且有能力的人,一般人处在你这种处境最多会去找架绑他的人报复。可是你却找上了我,并且能在这遍布士兵和巡逻警卫的王宫里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到我。可是你却只是个保镖!”
纲吉望天,他来到这个时代之后似乎总会造成别人类似的困惑,嘛,不过这种感觉似乎也不坏。他笑眯眯地说:“请不要介意,我只是个普通人。”
加富尔嘴角一抽,无奈地道:“所以我更加想不明白你找我的理由。”他接过待女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手说:“像你这样的人不屑于去找小人物,连绑架你的人都不屑于去找,更别说是其他人。但你也不像是找我索要好处或者想要报复我的,至少我能看得出你是个……或者曾经是个手握大权的人,你不屑于做这种事。像你这样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纲吉闻言有些汗颜,这个人真是想多了。连都说他这个人非常好懂,只看脸色就能明白。可是他不会将这些告诉面前这个人,他说:“您误会了,我只是个小人物……”看到对面的人抽搐嘴角他非常欢快地说:“像我这样的人哪能奢望向您索要好处,更别说是报复了。”他歪着头说:“我只是想机会难得,好不容易来到这里,自然想要近距离看看传说中撒丁王国的第一首相加富尔先生。”
加富尔嘴角抽搐良久,这是哪门子的理由?他看着无辜地看着他的纲吉说:“好吧,我会把朱里奥叫回来。”
纲吉笑:“您不用顾忌到我的感受,彭格列的事物处理那是我们boss的工作。更何况叫不叫朱里奥回去其实无所谓的,您我都清楚他不过是个表面上的挡箭牌不是么。”
加富尔挑高了眉毛,他说:“连这个都被你看出来了?”
纲吉耸耸肩,他说:“我不过是个小小的保镖而已,这些不是我的工作,不要小看我们家boss。”
一望无际的白色花海中间,少年拈花而笑。笑容清爽而又神秘,夹杂着少年的纯净和饱经风霜的智者的睿智。加富尔良久之后叹气,他实在无法看得清这个少年:“我真应该早点儿见见你。”
纲吉抿唇而笑,眨眨眼,笑容无辜得很。
“你想到哪里去?”
朱里奥身体一僵,可是他并未回头,背后忽然响起的声音是雨之守护者朝利雨月的。他跟这个人并不太熟,东方人的思想他无法理解,就像那个泽田纲吉一样。
“我只是出去走走,雨之守护者大人要跟我一起去吗?”多年的训练使然,既使在这种时侯也能面不改色地应对。
朝利雨月谦和地笑笑:“路上小心。”
出了旅馆,就像随处可见的行人一样随意走走。朱里奥转过街拐角,进入一个荒无人烟的巷子。不一会儿,一个毫不起眼就像街头随处可见的那不列斯人垂头站在他的面前。
“泽田纲吉不见了?”朱里奥皱眉低声问。
“是!我们赶到的时候,泽田纲吉已经逃走了。现场留下的除了被咬断的绳子和熔断的天窗上的铁条之外,没有留下任何踪迹。”
“熔断?”朱里奥一惊,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是,是被高温熔断的。”
朱里奥沉思一会儿后问:“如何才能够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在短时间内熔断铁条?”
身前的人也是一脸疑惑:“属下也是无法理解,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的。”
朱里奥点点头,挥退下属。他站在原地思索良久喃喃自语:“正常情况下不可能,可是非正常情况下……如果是火焰……”他在彭格列待了不短的时间,自然知道火焰的事情。如果是火焰的话,就完全能够在短时间内用高温熔断铁条。可是,他从未听说过泽田纲吉会使用火焰的事,到底是为什么……
“那个是秘密哟。”
朱里奥一惊,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僵硬地转头循着声音望去,在他头顶的院墙上,泽田纲吉晃着双腿坐在那里正笑盈盈地看着他。
“泽田纲吉……”他喃喃自语,脸上的颜色在看到少年的瞬间全数退去。
“那个是秘密哟~”纲吉重复道:“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的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
☆、誓言
“你很奇怪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纲吉俯下身看着他说。
朱里奥吞了口唾沫,到了现在他才真正正眼看这个名为泽田纲吉的奇怪少年。不同于意大利人的棕色头发和棕色的大眼睛,在那惯常的柔和的笑容里,他终于看出了那一丝丝的高傲。
那隐藏得极深的傲然,让朱里奥终于想起了纲吉平时的一贯作为。他一直以为他的百般挑衅,这个人只是脾气好并未放在心上,可是现在他才知道这个人从未将他放在眼里。
在这个名为泽田纲吉的这个人眼里,它的存在就像蝼蚁般不值一提。这个人iotto一样,就像是他的主人一样……
这个认知让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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