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阿兹克先生隔空摄取物品显然并不需要魔杖和“过来”的咒语。
克莱恩跨过面前排成一列的物品与衣物,保持着赤身luǒ_tǐ的状态向客舱的窗边走去。但他很快意识到了其中的不妥之处——再走两步,他将会俯视依然坐着的“阿兹克先生”。
毫无意义的尊严之争只会让人死得更快,一个理智的人不会简单地把原则放在两块骨头上。因而克莱恩没有迟疑地跪了下去,膝行几步到达了对方身边。
男人的表情并没有因为他刻意臣服的姿态而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但从对方伸手抚上他面颊的动作里,克莱恩隐约能从延伸出去的灵感之线上得到一丝象征满意的情绪反馈。
他配合地闭上眼睛,任由那只手抚摸过他的脸颊。有些粗糙,但是温暖,在这一点上,和过去数次带着他脱离绝境时的阿兹克先生的手没有区别。
然后他感就到那只手滑到他的下巴,轻轻挠了一下——见鬼,这是抚摸宠物的方式!
克莱恩的喉结动了动,但他还是强迫自己稳稳地跪在那里。冷静,冷静。他不断在心里告诫自己,直到感觉那只手回到他的颊边……碰触到他的嘴唇。
粗糙而温暖的手指,按住他嘴唇的两片软肉,轻轻揉弄了一下……
克莱恩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一瞬间因为这一个简单的动作而发生变化——小腹在不受控制地收紧,那种浑身麻痒、却找不到源头的难耐感隐约又出现了。
他又感到对方的拇指拨开他的嘴唇,轻易地分开了他紧咬着的牙关,接着,挤进口腔更深处的位置。
也许是出于灵x_ing微妙的驱使,或者仅仅是因为他无法再强压下身体的燥热。克莱恩张开嘴,顺从地含住了那根手指。
他有些吃力地仰起脖子,好让那根浅浅c-h-a进他嘴里的手指滑进更深的地方,他能感到自己下巴到颈部绷成一线的、紧张的肌肉。这个动作让他觉得自己像条追逐肉骨头的狗,或者其他什么……
克莱恩用舌头小心翼翼地包裹住,舌面在相对柔软的指腹上讨好地来回舔舐着。而当他发现可以把那根手指想象成吸管或者冰棍之类的玩意儿之后,这个任务变得愈发轻松起来。他很快学会了如何适时在吸舔的间隙制造出一些啧啧的声响,好让自己显得更加投入与卖力。
可惜这个新发现的小伎俩并没能让克莱恩再多得意片刻,他很快就感到对方原本松松搭在他嘴唇上的手开始用上力道:在外面的四根指头扣住他耳后的的颞骨,虎口卡紧了他的嘴角,而最直观的感受无疑来自那根c-h-a进他嘴里的拇指——直接抵到了他喉咙口的位置。
克莱恩控制不住一下子睁开眼睛。
太深了……
舌根处那段厚实而敏感的软肉被异物碰触到的一瞬间,强烈的想要干呕的yù_wàng翻涌上来,生理x_ing的泪水瞬间s-hi润了克莱恩的眼眶。他下意识地想要把那根手指吐出来,颞骨处立刻传来一阵按压的剧痛,清楚明白地给予他继续乱动就会被直接捏碎骨头的警告。
克莱恩不得不挺直身体,强迫自己的脑袋固定在原地,于是先前轻松的任务一下子变成了近乎酷刑般的存在。那根手指贴在他喉口,轻轻地按压着他的舌头,这个动作是如此简单……而又残忍。
干呕的冲动从点连成绵长的一条线,这种最基础的反射 不是靠“小丑”的能力可以抑制的。克莱恩感到自己的喉口开始痉挛,不受控制地收缩继而放松,连带全身的肌肉也随着干呕的频率疯狂地贲起、松弛。
他无法吞咽,刚才为那点自鸣得意的“小伎俩”而刻意分泌出的口水正顺着大张的嘴巴肆意流淌。但这点微不足道的狼狈根本就不够引起克莱恩的在意了,因为喉咙的痉挛同样阻断了他的呼吸。
注意到这一点时,克莱恩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他试图在干呕的间隙挤出一些求饶的话语,但是除了嘶哑的呜咽外他发不出任何声音。血液在头颅中轰鸣,隔膜在胸腔中挣动,间歇x_ing的肌肉抽搐点缀其间。
还没有到极限,两分钟……不,没那么久,我最多还能坚持一分半,阿兹克先生一定也清楚……
对身体极端的掌控和多次游走在生死边缘锻炼出的冷静之下,克莱恩本能地计算着自身的极限。这次的折磨没有非凡x_ing的参与,而只是ròu_tǐ层面施加的痛苦,远不是克莱恩所经历过的最紧迫、最令人绝望的境地,因而还保留着大部分的理智。但也许这才是更加可怕的事情……
克莱恩死死盯着面前模糊的、似乎在晃动的身影,他已经彻底看不清了。
还要坚持吗?
他赌错了吗?
一切甚至还没有开始……
阿兹克先生,难道真的这么简单就要杀了他?
不不不不不不不,那根本就不是阿兹克先生!
早知道是这样,早知道——
抵在他舌根处的那根手指毫无预兆地后撤,颅骨上的压力也一并离开了。
克莱恩张着嘴捂着脖子伏下身去。反射 x_ing的干呕没有因为刺激的消失而直接停止,但是肌肉缩张的频率降低了,新鲜的空气终于争先恐后涌入他的肺部,这又引起了一阵剧烈的呛咳。干呕,咳嗽,吞咽,大口呼吸,酸涩到麻木的口腔,松弛下来的肌肉,极端的痛苦之后每一种感官都如此鲜活地彰显起了存在感,还有——
小腹下收紧的感觉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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