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承瑞摇摇头:“没什么。”拍了拍脑袋,“我记得那边你拍的,有个地下停车场是吗?”
单简明往他看的方向看了眼:“是有,不过我也用不上,不买车。”苦着脸说完,单简明又高兴起来,“不过我们公司离这儿的距离也能容忍,坐公车差不多一小时,,还算方便。”
蒋承瑞盯着他的背影想了一会儿问:“你还在毕业后进的那家实习公司上班?”
单简明脑袋一上一下点了点,从后面的蒋承瑞看来只见那撮毛戳了戳他的衬衫衣领:“嗯,我也不知道,明明吧,笔试卷子都写错了。上星期刚考核不知道能不能加薪,好兴奋,好兴奋。”
蒋承瑞打击道:“还不确定呢,你瞎咋呼个什么啊。”
单简明义正言辞道:“当然了,我做牛做马地为了公司流血流汗的,血槽从此就没有满过,一个月一次啊!”
蒋承瑞好笑地扬了扬眉毛:“一个月一次,还血槽,你这话怎么……”
单简明幽幽地回头看他两眼:“每个月各类任务完成率的冠军从来不是我,两千块啊。”说完啃嘴唇。
蒋承瑞扬声:“哦?”,“你以前不是挺拼的吗?怎么现在,嗯……”
“你别支支吾吾了,我没那么敏感。一进公司就处处受我那部长上司排挤,同事也为我抱不平,我自己反正不清楚是怎么了。本本分分地把分配的工作做好就行了,管他呢。”单简明按了电梯按钮,回头对蒋承瑞翻了个白眼。
蒋承瑞拎了一把他的衣领子:“别翻了,当心睫毛又戳进去。”
单简明回头:“嗯?什么?”
蒋承瑞笑了笑:“你初中不是学人家把上眼皮翻出来,结果把自己的睫毛往眼睛里戳,疼得躲桌子底下哭吗!”
单简明大叫起来:“什什什什,谁谁谁哭了,我是囧囧囧好不好,多丢人啊,眼珠都戳红了。”
蒋承瑞摇摇头没再说什么,仗着身高居高临下地看着单简明。单简明正想说话,电梯门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中年女人。单简明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打招呼,她就走开了。
走进去以后,单简明按了十三楼,把行李箱靠在边上:“哎呀,我忘记了,家里没有备用的洗漱用品了。这样吧,吃完饭你先去洗澡,我给你去买份放着。”
蒋承瑞靠在墙上,闭了闭酸涩的眼睛:“嗯。”
单简明的房子只有六十来平米,一个大点的卧室一个客厅一个厨房,一个卫生间,还有一个小阳台就没了。蒋承瑞一进门粗略地看完整个房子的格局,无意识地挑了挑眉。
把东西都放好后,单简明揉了揉手臂:“你带了多少东西啊?”
蒋承瑞走到自己的行李面前蹲下:“好多,有一大半是买来送你的。里面还有一盒橘子糖,你找找最近就吃了吧。”蒋承瑞说完脸上呈现出一种极其害羞的窘迫。
但单简明没有看到,他蹦跶过来:“真的,哎呀你早说啊,早知道是给我自己扛,箱子肯定就没这么重了。”
蒋承瑞拉开其中一个箱子,把它平铺在地板上,边拿边说:“存了四五年,这点也不过分。谁让我就你这么一个哥们呢。”
单简明边抢边咋呼:“真够哥们诶你。”,“卫尉怎么不是你哥们了,他……”看了眼蒋承瑞的脸色,单简明很识相地闭了嘴。
送完东西,蒋承瑞站起来,非常有路线地往单简明卧室看了一眼。想趁机说让他进去躺会儿,结果却在看见某样异状后,脸上血色尽褪。单简明不明所以,顺着他的视线往里看了一眼,一下子脸涨得通红,一阵风跑过去把门关了:“咳,我去做饭。”
等厨房里传来香气,蒋承瑞才能动,手脚僵硬地往在厨房的餐桌走。心里面充满绝望,恨不得自己还在国外,根本就没有回来,这只是梦,还是梦而已。
随着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热菜被端出来,蒋承瑞才好像是感染到了那阵热气,返回了人间,动了动嘴唇却发不出声音。
单简明走到靠墙立着的大柜子边拿了个盆子出来,放在地上,吹了声口哨:“滚滚,洗手吃饭了。”
闻言蒋承瑞又冻成了一条棍,身体僵硬像被点了穴。
卧室里传来一阵爪子挠门的声音,单简明“啊”叫了声:“看我这脑袋。”跑过去把卧室门打开,随后一条雪白雪白的成年萨摩耶,跑出来直冲卫生间而去。
蒋承瑞目瞪口呆地看着那条狗洗完手,咳,爪子,然后跑到它的专属用餐区卧着,和贵妃一样卧着!
“吃啊,你不是饿吗?味道不错啊。”单简明咬着块去了刺的糖醋鱼,还美滋滋地吸了口,一双好看的眼睛很不满地看着一动不动的蒋承瑞。
蒋承瑞恍然回神地动了动筷子,看了几眼卧室,把一腔的惆怅压下:“怎么,不请卧室里躺着的那位出来?”
“咳咳咳……”单简明咳地撕心裂肺,很尴尬地抬头又低头,眼睛左右乱瞟,“不是出来了吗?”
“嗯?”蒋承瑞没听明白。
单简明回头白了一眼那雍容华贵起身用饭的滚滚,然后抬起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蒋承瑞。
“你是说,你是说睡你床上的是这只狗。”说完很是激动地站了起来,指着那条轻蔑地扫了他们一眼的狗。
单简明挪了挪屁股:“以为自己是人呢,你别让他知道。”
蒋承瑞哭笑不得地坐下:“岂止是人啊,还叶赫那拉氏吧,瞧它这范的。”说完往滚滚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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