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就圆了,猛回头想瞪游先生。
“嘭”真是男儿泪都疼出来了,游今逸黑着脸靠在一边强忍痛意。
单简明的头被他往下一撞,则直接猖了鼻血,他一脸控诉地看着游先生,眼泪唰唰地掉。
游今逸想装作我没什么事那样安抚一下单简明,眼睛一瞥见,手连忙捂了过去:“怎么流血了?”游今逸焦急的语气里透着不可思议又夹杂点心虚,这语调顿时就抑扬顿挫了。
单简明看着滴到羽绒服上的血才回过神来:“我额头破了?不是我鼻子怎么热热的。”
游今逸擦了擦他的鼻子,沉默片刻说道:“我想你大概是上火了。”说完看了一眼他没舔干净的嘴唇。
单简明摸了摸额头上被游今逸磕到的肿块,疑惑地问:“什么?”
游今逸“咳”了声,转手抽了张放在橱柜上面的纺巾:“擦擦吧,我说你可能是上火了,流鼻血了。”
才听完游先生说的,单简明脑子里打了个突,想到在蒋承瑞家看到的那肝胆相照的“打架”场面,一张脸红了白白了红。
游今逸惊疑不定地看他脸色变了又变,忙问道:“额头疼?鼻血止了吗?下巴抬起来我看看。”
单简明拿着纺巾按着鼻子,听游先生说让他给看俩鼻孔,有些窘迫:“不用了我去卫生间处理一下。”
手指上单简明的鼻血,已经凝固了,颜色从开始的鲜红色变成了黑红色。有点不放心,游今逸搓了搓手指,往单简明转移了开塞露的那个卫生间走去。
用冷水巾压着额头的单简明抖了抖身子,也不知道是冷还是疼。
“觉得还好吗?”游今逸跟过来看着镜子里的单简明问了一句。
单简明感受了一下说:“一股股跟小溪流水似的,热乎乎还挺舒服的。”
有些无语地转过眼睛看着单简明本人,游今逸上前按住他手里的湿布:“还流吗?”
单简明想也没想就吸了吸鼻子,然后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右手挡开游今逸,往水池一趴,“呕”吐了口血出来。
这一招可吓坏了我们愁肠百结的游先生,他看着被单简明拧开水龙头冲走的红色,抓了一把单简明的手臂问道:“怎么还吐血?”
单简明被他拉得晕头转向的,不耐烦地说:“不吐血我吐老鳖汤啊。”
“那味道还行吗?”说完游今逸沉默了。
单简明皱着眉看了几眼伸着手给他按额头的游先生,问道:“小张今天是给你做什么了,都吃傻了?”
游今逸也不知道那锅烩菜该叫什么,静了几秒说道:“可能买的海鲜不新鲜吧。”
“你都吃完了?”单简明眯着眼睛问。
游今逸看了好几眼他的表情也看不出来什么,点了点头:“还不错。”
“那你还把我包子吃得只剩一个。”单简明的脸重新皱了回去,“十二个大包子啊我说游先生。”
得,这拉肚子是消化不良,吃撑了闹的。忐忑了一晚上的张冰还是被冤枉了。
游今逸的脸红得不动声色,因为他转过了屁股没让单简明看见。
被冰了五分钟,单简明的鼻子和额头一样红,但是血已经不流了,他洗了洗鼻管,闭着眼睛用干毛巾吸了满脸的水后,转过头被游先生沉默的背影吓了一跳:“你怎么还在?”
游今逸“哦”了一声往外走。
单简明从蒋承瑞家到三源里花了三个小时,末班车本来就难等,更何况还是两班。现在都十二点了,游今逸是听说他要回来就一直兴奋地等着,那脸一兴奋就绷不住,再加上男人的尊严这种靠不住的东西,他开口把张冰撵走了。
“你回去吧,我自己行了。”
张冰不放心:“不行,我等简明回来了就走。”
窝在被子里的游今逸用脚趾挠了几把床单,突然满脸忧愁地看着张冰:“张冰你在这呆着也行,但不要站我眼前,我一看见你肚子就疼。”说完还缩了缩身子。
这是要开始不要脸了啊。
张冰看着虚弱的游先生,心脏缩了缩,老埋汰地站了会儿:“那行,我催催简明,让他快些回来。再给你倒壶水放柜子上行吧。”
本来,张冰也是想出分力照顾游今逸,所以今天做的烩菜的等级很高,是海烩菜,为此他还托朋友带了最好的海参,还有海米,活鲍鱼有六只,长得很好。用料好味道自然不用说,虽说张冰手艺没有单简明那么好,但是也不像游今逸那样,没人照顾估计连碗面都端不出来。
所以游先生在吃了单简明八个包子之后又吃了一锅烩菜。
没错,张冰走了以后,游先生咬一口包子就冲楼下扫一眼,嚼吧嚼吧探出去再扫一眼,等小点点单简明出现在二十三层高楼下面,一口冬冷包子才刚被他咽下去。
拉不死他,包子在锅里转了转就吃了,里面还是寒的呢。
游今逸容易体热,今天又吃了海参这种能壮阳的东西,所以都半夜了,把左脸往下拍在床单上,瞪着一双欲求不满的眼睛看单简明。
单简明睡得离他有点远,游今逸知道他那是嫌热,翘着屁股睡远的时候还顺手把枕头抽走了。
四肢摊开躺在床上,游今逸把左腿往那边划了一些,正好碰着单简明的脚。
过了一个多小时,游今逸觉得怀里缩了团冰,左手自然摊开就碰到了空着的枕头,再然后手臂上就压了个沉甸甸的脑袋。
闭了闭眼睛,游今逸含混地念了句:“冷了你才知道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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