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严严实实的锦被中传出,闷闷的:“我……我要休息了,阿天也回去吧。”
青年依旧维持着半跪在地上的动作,深邃的眼眸里是深不见底的黑,说:“可是老爷,身子不擦干会不舒服的。”
“那……那、还是我自己来好了,阿天不用帮忙了,湿湿的地方我会好好擦干的。”
青年嘴角有轻微的勾起,浅色的菱形薄唇也似乎带着似笑非笑的意味,可转眼便像是错觉般消失不见:“老爷总是这样,是不喜欢阿天服侍您么?”
痴傻的男人像是着急了,立马从锦被中钻出来,那锦被一下子就顺着男人光滑的肩滑到腰际,露出那看上去便及其惹人遐想的腰:“不!不是……我、我最喜欢云云和阿天……唔……还有皇舅舅!”
“那老爷乖乖的让阿天服侍您好不好?嗯?”阿天看似无比中肯,没有任何逾越的话,其实带着极大的劝诱成分。
男人想了想,在他的世界里面,单纯的只能凭感觉分辨对方的高兴与否,又不想看到在阿天那好看的脸上露出伤心的表情,便踌躇着从那锦被中爬了出来,然后跪在床榻上蒙住了半跪在地上的青年的眼:“阿天这样擦好不好……我、我不喜欢别人看。”
青年温柔的话总是能很好的安抚到傻子的神经,于是傻男人也就这么简单的高兴起来,因为阿天说:“老爷不让阿天看,阿天便不看,老爷能让阿天服侍老爷,阿天便知足了。”
于是,当那软绵绵的巾布轻轻的贴在宁竟瑶的大腿根处时,男人也只是别扭的皱皱眉,蒙着青年双眼的手也顿时用力了些。
“唔……阿天要轻轻的,我怕疼……”
在青年的手隔着巾布来到双腿间时,青年便听到男人这么委屈的说着,刚想要安慰男人,说什么‘一点儿都不会疼,只是和擦背擦手那样把水擦干’而已,却在隔着那层软布摸到了一个微微突出,分外柔软的地方时,愣住了!
与此同时,书房里,品着香茗,卷宗的宁崇云揉了揉额角,状似不经意的,连眼也不抬的问了句话,道:“我走之后,谁去了老爷那儿?”
站在一旁服侍的婢女中等级较高的上前一步,诺诺的说道:“还是那小厮邹祭天。”
宁崇云听了,并无何异样,只是缓缓放下手中的卷宗,眸色淡漠的说了句:“痴傻的主子和愚忠的疯狗……呵……”
第四章:深嗅
“唔……阿天,你弄疼我了……”
这厢,宁王爷的寝房里,一个浑身赤裸颤颤着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跪在床榻上的男人英眉轻蹙,殷红的唇也被紧紧抿起,那双莹白的手更是捂紧了单膝跪在地上青年的眼,无措又带着想要逃离的抗拒。
被唤作‘阿天’的青年却是在摸到男人软趴趴分身下,那双腿间奇异的地方时轻闭的眼一下子睁开,缓缓眨了眨,浓密的睫毛轻柔的挂在宁竟瑶的手心,却是半分都不能引去男人的注意力,而男人只觉自己下面被那块布给擦的疼……
很疼……
那隔着小小一块儿布巾的有着温度的手,似乎都有一根手指悄然陷入那连他自己都不敢去碰的地方……
好恐怖……
还没再等男人再次委屈的要青年把手拿开,青年便自觉的移开了手,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要帮男人穿上轻薄的xiè_yī。
而趁着阿天去旁边挑选xiè_yī的时候,宁竟瑶呆呆的坐在床榻上,还未干的长发泛着水光散在大床上,背对着上床的那一面,面向墙壁,双腿分的大开低头看了看,然后想要用手去碰碰那处,却终究是不敢去碰,于是又悄悄的合上腿,眉头依旧轻蹙着,似乎不太高兴……
男人的身体保养的很好,三十有六了,看上去却像是刚刚三十的模样,因痴傻了,那曾经风情无限的眼里也注满了灵动的纯真,即便此刻露着那颜色浅淡并且没有什么毛发的分身,也不会让人感到猥琐或下流。毕竟宁竟瑶他是个傻子,无比坦然的一边傻着,一边让青年服侍自己穿衣。
宁王爷的所有衣裳,全部都是外藩进贡给皇帝,皇帝赏给宁王爷的,就连xiè_yī都是最为名贵的天竺蚕丝制作而成,及其贴身顺滑,奶白的颜色甚是衬托宁竟瑶的肤色,只不过那xiè_yī原本该是长衣长裤,却在宁王爷这里,生生将长长的亵裤改成了短裤……
正是仲夏之际,东明城太阳每到正午便热辣万分,宁竟瑶最是受不得半点不舒服,被那xiè_yī捂着,硬是在那双大白腿上捂出大片大片的红痱子。
男人控制不了自己,于是便抓破了,那血渗在亵裤上,看上去煞是吓人,当即老皇帝便派了太医院专门为他自己服务的御医去了宁王府上,为男人开药涂抹。
而后又派人将男人夏日的亵裤都全部被截短到大腿根下三寸的地方。
那老皇帝将这宁王府的宁王爷宠到什么地步,暂且不提。
现下,叫做‘阿天’的小厮从那大柜子的里面找出才新做好的xiè_yī,然后走到背对着他坐在床上的男人身后,说:“老爷,该穿衣了。”
嘴里念念有词的宁竟瑶听后,乖乖的转过身来,让青年随意摆弄自己,洗好xiè_yī的带子,然后就要服侍男人穿上那极短的亵裤。
曾经做过无数次的动作,在今天似乎有一点点不一样,可惜痴傻的男人找不到症结所在,只是安静的扶着青年的肩,站在榻上抬脚,伸进那裤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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