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的预感,说了声确定,结果当晚便被他哥摸得差点呻-吟出声,急忙抖着爪子要去和凌矛睡。
殷展按住他,咬着他的耳垂低声笑道:“都硬成这样了,你想怎么过去?”
唐攸脸颊发红,察觉他哥又要摸他,忍不住扑腾了一下。凌矛睡得不沉,听到动静坐起身,在黑暗中看着他们:“你们怎么了?”
殷展笑道:“没事,他做噩梦了。”
凌矛哦了声,躺下继续睡。
唐攸:“……”
唐攸转天一早便识时务地跟着他哥走了,虽然这更方便他哥调-戏,但最起码不用担心被别人听见声音。殷展很满意,摸了摸他的头。唐攸伸爪子拍掉他的手,正要提醒一句自己是伤患,只听房门被敲了敲,他便说了声请进。
来的是朱少爷和朱家的管家,前者见到殷展,双眼一亮,尚未打招呼就见唐攸正盯着他,立刻害怕,往管家身边缩了缩:“我来看……看看你,你没事了吧?”
唐攸点头:“你可以走了。”
朱少爷万分委屈,干脆去隔壁看了看凌矛,然后快速被揍,哭着跑了回来。管家耐心安抚好他们如花朵一般的少爷,与殷展礼貌地客套几句,起身告辞。殷展将人送出门,陪媳妇、凌矛和来探病的云洪打了一天的牌,贴了他们满脸的小纸条,然后与他们吃完晚饭,便去朱家坐了一会儿,等到回来已经入夜。
唐攸正在无聊地看电视,问道:“你查出事情是谁做的了?”
“还没有,”殷展靠在床头,把他拉进怀里,“但应该快了。”
唐攸问:“那你有人选了?”
殷展静了一秒,告诉唐攸他这具身体的原主是因为得罪权贵,他父亲不得已才将他扔进古维度的,如今他出来,那些人当然要不安。虽然他表明过此后井水不犯河水,但他们比较多疑,最重要的是下一任元帅的人选不是只有一个。
唐攸了然:“所以他们想让你和朱家打起来?”
殷展点头:“而且他们更怕我有一天会变强。”
唐攸不禁问了问都有谁,发现这些家族势力牵扯繁杂,以韩家为首,占了高层的近三分之一,他问道:“但咱们没有证据,怎么办?”
殷展眯起眼:“我会有的。”
唐攸见状便知他要算计人,下意识摸了把他的脸,紧接着回过神,见他含笑盯着自己,立刻要往后缩,然后毫不意外被按在了床上,被挑-逗得浑身发软,若非身上有伤,唐攸觉得肯定要被吞掉。
生活如常,殷展自此便开始专心陪媳妇,偶尔去军部转一圈,很快便又会回来,半个月不知不觉过完,唐攸和凌矛的伤渐渐痊愈,办了出院手续。他们在先前那件事上属于正当防卫,并不会被追究刑事责任,便回到了学院。
殷展则去军部继续工作,淡定地像是要把这场事故忘了,而网上的消息早已被压下,只有学院的人还在关心进展,毕竟事情就发生在他们的眼皮底下,不过他们很快也没心思关注了,因为凌晨时分边境传来消息,虫人突然对人类发动了猛攻,等到天亮,对方已经攻下了一座城。
全国震怒,希望顾少将再打他们一顿,最好打得他们哭爹喊娘。
军部高层也是想让殷展和上次的少将一起去,二人没意见,在国民的期盼下带军到了前线,很快与对方交上手,战事一度胶着。众人都觉得对方要被打残,但事实恰好相反,战败的一方是顾彦。
二人没办法,无奈地退守,三日后再次交战,依然惨败而归,只得又一次后退,接着过去两天,二人商量出一个计划主动出击,结果不仅另一位少将重伤昏迷,还被对方请君入瓮,死死地困住了。
人们看着前线发回的报道,简直蒙了,紧接着便是铺天盖地地咒骂。
“怎么回事?你们到底会不会打仗!不会就赶紧回来好么,别丢人了!”
“我刚开始以为胜负乃兵家常事,但顾彦他们也败得太不可思议了吧?这安排的是什么战术?以前那些神话难道都是被制造的么?”
“我就说一个二世祖怎么会摇身一变成了战神,肯定是军部见他是从古维度里出来的,故意让人给他出谋划策,好把他捧高吧?”
“我觉得不能武断,还得再看看。”
“还看什么看,现在军队都被围了,虫人一向凶残,这得死多少人,尼玛,人类的罪人!”
唐攸也在看新闻,特别想去前线帮他哥,但顾父来了,以探亲为名带着他和凌矛出去吃了顿饭,然后坐上车便开进了朱家大宅。唐攸在他面前会收敛一点脾气,问道:“怎么?”
顾父说:“在这里住几天。”
唐攸怀疑地看着他:“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顾父叹气:“我不知道,但我相信我儿子。”
唐攸沉默一下,只能暂且忍了。
军部这时正在开会,商量是否增员。
韩家的道:“必须增员,而且得尽快,再晚去一会儿,他们都别想回来!”
朱家的微微一笑:“他们根本没打报告,增什么员?”
“他们那是自负!元帅,我愿意主动请缨!”
元帅微微皱眉,也觉得要增员,但还没开口,只见前方发来了视频请求,急忙让人接通,很快见殷展的脸出现了,此外他面前的地上还押着几个人,都是大校级别,两个军队的人都有,其中还有另一位少将的副将。
“这个视频是全国直播,我让人占了新闻频道,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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