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的说了一声‘妈的’。
孟长溪黑线,说的你好像很希望我被强暴似的,他不打算再问下去,姜游今天很明显不在状态,他觉得这样的心情下,姜游是带着某种偏见的。
但是姜游却继续道:“这些秘密我本来是不打算跟你说的,湮白,也就是我跟你说的白毛,他是我弟弟,同父异母。”
“我们的家族秘辛太长,以后你就会慢慢了解。本来我们姜家是炉鼎的拥护者,伴随着炉鼎的降世,姜家就会出现一位死侍,死侍都是以前的说法了,现在类似于保镖一样的存在,我们和饲主一方是敌人和对手般的存在。”
“但是,姜家到了我这一辈居然同时出现了死侍和谋士,湮白就是饲主的谋士,这种现象从来没有出现过,我父亲死了后,湮白就被逐出家门。”
孟长溪将怀表合上,垂下眼眸,“你把他囚禁了?”
“对,这是他自找的,就是因为他我才算错了满月之日。今天叶景荣来了以后,湮白就跑了,你觉得这种巧合的几率有多少?”
孟长溪沉默不语。
“我不是阻止你和饲主在一起,我的任务是保护你,你知道,饲主是可以控制炉鼎的,甚至以前还发生过,因为炉鼎本身的旺夫性质而被饲主掠夺的例子,我的责任再大,也取决于你。”
孟长溪明白,他喜欢叶景荣吗?也许是的,至少不讨厌,要不然也不会任由叶景荣靠近,但是,如果,叶景荣是饲主……他不喜欢被束缚,被压制,如果,以后出门都要向叶景荣报告,他肯定会逃离。
叶景荣将车停下,因为前方路面太窄,车辆无法进出,他只能将车停在这里,步行穿过街道,进了一栋破旧的居民楼,现在是半夜十二点,大家都已经入睡,整栋楼只有一户还亮着灯光。
他看着眼前的男人,忍不住蹙眉,“真的不用去医院吗?”
湮白关上门,继续给自己涂药水,他浑身都在蜕皮,像只煮熟的大虾,“我可以自愈,你来的时候没有东西跟着你吧?”
叶景荣无处可坐,只能站着,屋子里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纸箱,“你指的什么东西?”
湮白抬抬下巴,叶景荣看得见了阳台上的鸟笼,里面一只火红色的小鸟正在啄食。
“就是这个,但另一只是绿色的,注意,千万别被它跟上,它是姜游的宠物。”
叶景荣点点头,把一个层层包裹的布袋扔给了湮白,“我在长溪的衣服里发现了这个。”
湮白闻了闻,哼笑起来,将它随手扔进了一旁的炭火盆里,布袋很快烧成了灰烬,湮白擦了擦手,“是不是感觉分不清南北左右。”叶景荣点头,他又继续道:“这就对了,姜游手里可有不少好东西,这肯定是他撺掇炉鼎让他带在身上的,饲主闻到了就会分不清左右。”
叶景荣若有所思,看今天姜游的态度,他肯定是对自己有所怀疑了,他也不想瞒着孟长溪自己的身份,但是孟长溪对饲主心存抗拒,他说出真相后,结果不是他能控制的。
很可能产生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在确定少年真正爱上自己之前,就让他暂时保守这个秘密,而且,他还有事情没有做完,叶家,是他不容忽视的阻碍。
孟长溪站在楼下,仰视着这座气势恢宏的大楼,叶景荣推着他往前走,笑道:“有这么好看吗?你这个样子,像是第一次进城的乡下傻小子。”
孟长溪感叹,“是啊,我可不就是农民进城,以前只听说叶氏有钱,果然土豪。”
叶景荣淡淡道:“这也不算什么。”
孟长溪咬牙,这话说得他好想揍人,但他今天是来‘取经’的,态度得摆正,拿人手短,面对叶景荣表面谦虚实则炫耀的行为,他暗暗的在心里骂了一声‘虚伪’。面上却笑得很开心,“我要向叶大哥好好学习。”
叶景荣眼神一转,“那我们来谈谈报酬吧。”
孟长溪有不好的预感,从他这个角度,能看见叶景眼角闪过的绿光。
果然,叶景荣露出外界认为他最有魅力的单侧勾唇笑,目光专注深情,“今天晚上做仰卧起做的时候给我压着腿。”
听起来很正常嘛,孟长溪疑惑,难道是他想多了?可是有这么简单?叶景荣在某些方面,坑他可是毫不留情的。
叶景荣问:“成交吗?”
孟长溪想了好半天,才点点头,他一答应,叶景荣就满意的笑了,仿佛达到了某种目的,可是孟长溪想了半天也想不到,叶景荣有什么可高兴的,仰卧起坐而已,有什么玄机吗?
孟长溪今天来这里学习,叶景荣不予余力的向他传授叶氏的成功经验,跟自己媳妇也没有啥能藏私的,相反,恨不得把家底抖个底朝天。虽然两人经营领域不一样,但是大道理都是一样的。
叶景荣带着孟长溪进入大楼,所有楼层上上下下逛了个遍,大家看到叶景荣身边带着个学生样子的男孩,还以为是叶景荣的弟弟,但是仔细看又觉得不像,不是长得不像,而是叶景荣的态度,怎么说呢……
叶景荣对池唐也很照顾,但是对孟长溪却更加温柔细致,眼神和动作是骗不了人的,大家倒没有想到谈恋爱这一层,因为孟长溪看样子还是个高中生,叶总总不至于饥渴到对未成年下手吧。
不过男孩长得可真好,干净清爽,朝气勃勃,脸蛋精致帅气,笑起来整个人都亮了。待在他身边就觉得很舒服。
叶景荣有点后悔带孟长溪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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