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这些好消息和盛之梧的体贴陪伴,方其文的心情总算一点点明媚起来,下滑的成绩回归正轨,不定的做菜水平也重登新高。
暑假时方其文决定先在s市待一段时间,一是他私心里想和盛之梧待得久一点,二是听祝铃秀说方意如一开始不待见大城,久了两人也一起坐院子里,偶尔还说说笑笑,他放心了不少,觉得有大城在,自己不用赶着回去照顾方意如。
不过对家里方其文是以学习为借口。其实不能算借口,方其文选了理科,化学却不太好,确实需要补习,把高峰有机化学看过不知多少遍的盛之梧也确实拿起了高中化学课本,认真教起了基础有机反应。
只是盛之梧很懂得劳逸结合,或者说,太懂得至几乎要影响方其文学习。每次方其文学会了一小点新知识,他就要亲亲方其文以资鼓励,搂着亲不够还要抱到腿上亲,于是一晚上的进步就只有这一小点儿。
方其文有次被亲得觉得缺氧,挣脱出来抗议,盛之梧掐了下他的腰:“叫声老师,或者叔叔,我就放过你。”
盛之梧对角色扮演并没多大兴趣,但这话从口中说出来,他还是感受到了微妙的异样快感。方其文脸炸红,毫无抵抗力地抵抗:“我才不叫!”
盛之梧又掐了下方其文的腰,方其文双臂软软搭在他胸前,他擒过一只小手用手掌包住,故意压低声音撩人:“上次开家长会,你同桌的妈妈打招呼说的可是‘方其文叔叔’,要不下次我坦白我是……”
方其文不想盛之梧说出更羞人的话,拿手去堵他的嘴,一用力就在盛之梧腿上蹭动了下,紧接着隔着衣料感受到了某处热源。这还不够,方其文还感受到自己不听话的某部位也抵着了盛之梧某处,并且渴望更有力的摩擦。方其文倍觉羞耻地“嗷呜”出了声,脸自暴自弃地埋在盛之梧肩头。
盛之梧了然,偏笑出声,问:“去浴室?”
方其文装死。
盛之梧挺了挺胯继续笑:“你这样子我们俩只能一直硬着。”
方其文要逃,被盛之梧一把拽回去接着亲,不能做别的亲总可以吧?方其文如坠云雾,迷迷糊糊想乙醇氧化成乙醛的反应我还不太会呢。
自从方家村睡在了一张床上,他们回来后也一直睡在一起,盛之梧觉得自己皮肤饥渴症更严重了,怀里必须有方其文才安心。
“你什么时候回z市?”
“28号吧。阿姐的预产期是31号。”
方意如临近生产会住到z市医院,方其文准备那时回z市去医院陪她,大城也会在。她最终还是被大城的爱与坚持打动,当然或许也有大家不摆台面上说的舆论压力,家里计划着等她坐完月子就办婚礼。
“你姐结婚是……?”
“八月底,具体日子还没定。定了我会告诉你的。”
盛之梧算算方其文还有十几天就要回去,抱他更紧了些:“你八月都要待在家里吗?中途不回这边?”
方其文也很舍不得,任盛之梧勒着,乖巧地仰头用脸颊蹭他:“我还是想陪着阿姐坐月子。问题是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但家里多一个人总是好的。”
盛之梧没法反驳,事情确实得分轻重,只好说:“回家不要太c,ao劳了。你把手机拿过来,把我电话存上。之前我们一直在一起,你又不太用手机,我总忘这事。你这次回家带好手机,至少三天……不,两天……两天要给我打一次电话。”
“我早就存了呀?”
盛之梧微讶:“你记得我电话号码?”
“你原来不是告诉过我吗?”方其文眼睛眨巴着,把盛之梧电话号码背了一遍,“对吗?”
“啊……对。”盛之梧笑,“你真记得啊。那去年有好长一段时间,你怎么没给我打过电话?当时不是说会打吗?并且有这手机也快一年了,你也从来也没打过,我以为是你不记得我电话号码。”
“谁说了会打,我一直都怕打扰你来着。”方其文太冤了,又有点不好意思,“这一年你也说了,我们基本都在一起。”
盛之梧满足地亲了下方其文的额头,说完“好好好,这次回去要记得每天给我打电话”后换了个深夜话题:
“你愿不愿意见见上次没见到的两个叔叔,以我媳……男朋友的身份?哎我刚差点说成媳妇,总觉得你像小媳妇……咳,还有我的几个同事,听说我谈恋爱了,特想见见他们‘嫂子’。”
方其文被这段话的信息量震得不知道如何回应,盛之梧拍拍他的背说:“不愿见就不见,等愿见了再说。”
方其文缓过神后有点内疚,他知道兴高采烈地说“好呀好呀”才是懂事的做法,可他实在没做好以媳……男友身份随盛之梧见朋友的准备。以朋友身份已经很怯了,以男友身份,他怕盛之梧的朋友们觉得他配不上盛之梧。
方其文想着就有些失落,盛之梧适时地哄他:“乖,别多想。就很普通一个事,你什么时候愿意做什么做就是了。与其想那个,不如想想怎样提高技巧。”
“什么技巧?”
“你那下手没亲没重的技巧。”盛之梧亲他耳垂,“别耍赖,我那儿现在还有点不舒服。”
方其文明白过来盛之梧在说他们互帮互助时自己手重了,可那不是盛之梧非拉着他做他第一次紧张吗?害臊果然强力压制了失落,方其文背转过身去,盛之梧在他后脑勺上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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