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放过祁铮。在祁铮办完工要站起时,祁容一抬腿就坐祁铮腿上,扯住祁铮的领带,要跟祁铮把这件事掰扯清楚。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孙放和徐宏就破门而入了。
徐宏跟孙放说:“小放,这位是祁总的弟弟祁容小公子,也是公司的股东之一。”
孙放说:“你好。”
祁容双手叉腰,说:“你就是孙放?本人长得也就一般嘛。”
孙放说:“哦,你长得不一般。”
祁容没想到孙放一个小艺人敢这么对他讲话,“你在跟谁说话呢?”
“人。”孙放撇撇嘴,白了眼祁铮,“祁总这么忙那我就先走了。”
“孙放,我有事跟你说。”祁铮毫不避讳徐宏和祁容,抓住孙放的手腕,“别闹别扭。”
孙放说:“你当我五岁啊,还闹别扭!”
“爱走就走谁要留你哦,咱们公司又不缺你一个艺人。”祁容说,“你跟我哥哥一点都不配,我哥哥不会……”
祁铮反手在祁容的额头上弹了个重重的指绷,弹得祁容“啊”了声,额头都红了一小片。
祁铮说:“徐宏,你送小容回家去。”
徐宏连连应是,去扶着祁容往外走,祁容本不想走的,但被祁铮甩了个“不乖就揍你”的眼神,只得悻悻地走了。
45
铜话
祁铮把办公室的门给锁好,免得自家那个作死的弟弟来个突然袭击。
“吃醋了?”祁铮的语气中有掩饰不住的笑意,“我以为你没心没肺都不懂吃醋是什么呢。”
“谁吃醋了啊,少自作多情。”孙放才不会承认自己在推开门那一刻涌起了深深的愤怒和委屈,努力压抑着自己才没有上前踹开祁容。
“抱歉,我弟弟成天就是调皮捣蛋,跟小孩儿似的,你别跟他计较。”祁铮揉了揉孙放头顶的呆毛,“别生气,如果你们打架的话我肯定是帮你的。”
“我们为什么要打架啊?”孙放莫名其妙,“而且你这么当哥哥好吗?”
祁铮说:“挺好的,他皮实抗打,打不坏的。”
孙放说:“……你太破坏我对哥哥的幻想了。”
孙放从小就是独生子女,他不想要弟弟妹妹,但是想要一个哥哥。小学时他班上有个笨笨的小胖子老是被人欺负,而他被欺负后都会有哥哥来帮他出头,这让孙放很羡慕。
小小的孙放在某年生日许下的愿望就是让爸爸妈妈给他生一个哥哥,当然,到初中学了生理卫生课之后他就明白他永远不会拥有一个亲生哥哥了。
俗话说得不到的才是好的,因此孙放对哥哥这个形象更加憧憬了,结果……他果断地踩了祁铮一脚。
祁铮看着自己锃亮皮鞋上灰色的鞋印,无奈地说:“行了,就当你报复过我了,咱们来谈正事吧。”
孙放问:“什么正事啊?”
祁铮说:“关于你读书的事。”
孙放转身想逃,被祁铮一把抓回来。
祁铮从抽屉里抽出一叠纸,孙放好奇地凑过去,只瞥到一个角落他就面色铁青。
折叠纸全是孙放曾经的试卷和成绩单!让一个差生看自己的试卷简直是这世上最大的恶意!
“你这成绩……”那一把把鲜红的x让祁铮一时语塞,“也挺厉害的。”
孙放说:“哼,你们学霸是不会懂我们学渣的痛的!”
“我看你是刀枪不入百毒不侵。”祁铮指着数学卷子上的8分沉痛地说,“但凡是个有脸有皮的人也不会让自己得到这个分数。”
孙放“嗷呜”咬住祁铮的胳膊。
祁铮:“……”
祁铮一早从徐宏那里拿到了孙放高中的成绩单,徐宏则是从孙凯那里拿的。他想要了解下孙放究竟是哪几门课比较差,从而就能在这方面给他重点补习,没想到孙放哪一门课都差!除了语文能勉强及格外,别的科目通通惨不忍睹,特别是数学能上五十分都是万幸中的万幸——在总分是一百五十分的前提下。
祁铮卷起袖子,胳膊上有一圈整齐的牙印,他挑了挑眉毛,对孙放说:“疼,给我消毒。”
孙放说:“我才没毒呢。”
“你是剧毒。”祁铮晃了晃八分数学卷,“学渣病毒。”
孙放抓狂地要跟祁铮拼命,被祁铮捏住下巴亲了一口,孙放的气焰一下就消了。
“孙小放,我想问你一件事。”祁铮神色严肃,“你是怎么做到成绩这么差的?有做过智商评测吗?”
孙放气鼓鼓地背对祁铮。
祁铮说:“你这明显是心思都没花在学习上,否则再笨的人也不会考出这种分数。”
孙放:“……”
祁铮说:“我本以为你是偏科想找老师给你着重补习,这样看来你得全部重学才行。我帮你联系好老师了,从今天下午开始你就去上课吧。”
孙放顿感崩溃,“我难道不应该先休息几天吗?”
祁铮说:“学渣就不要奢望休息了。”
孙放后悔答应要回去读书了。
陈年年跟骆言挤在一张钢琴椅上四手联弹——准确地说是骆言在弹,陈年年在捣乱。
陈年年小学时学过两个月钢琴,其音乐素养只能认出钢琴键上的do re me,巅峰时能够弹奏两只老虎,如今连这基本技能都已还给钢琴老师。偏偏这天陈年年突发奇想,要跟骆言来个浪漫合奏,直奏出了魔音灌脑。
陈年年志得意满地对骆言说:“我很有音乐天赋吧,哈哈哈,我的钢琴老师都说我不学钢琴可惜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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