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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薰,你这个男人居然也会有今天,总算让姑娘我给逮到了!
「樱落姑娘,此地不宜大声喧哗......」韩青烟尽可能婉转地表达,在别人的地盘说别人主子的坏话,至少应该小声一点才是......
「韩大人!您不要那么拘谨啦~~人家都不在乎,明目张胆地娶个男人做小老婆。再说了,我看那西夷王,分明是恨不能马上摆脱他!」
「做得不错,不过你快赶上说书的了。」宇文无极摇头,女人添油加醋、无中生有的能力真是不可小觑......嫉妒是魔鬼啊......
「难道奴婢说得不好吗~~?」
「好,你若是有闲功夫说书,不如现在去让人备些甜点来。」宇文无极在蹋入房门前道,晚宴实在没吃下什么。
「是............」--又来这套!
「王爷,属下去就好。」--不要又来......
「你留下,本王有话问你。」他就那么可怕?
甫坐定,宇文无极才道:「你可知道公主最近在做什么?」
「公主?」不解王爷为何会突然提到庄镜公主,韩青烟只得如实回答:「回王爷,公主一路上都由四位嬷嬷在照顾,只知一切如常,没有任何异状,其余属下并不清楚。」
--果然只有她一个。皇兄,是何缘由让你选了她?传言中那般乖巧的庄镜,你如何下得了手?她才十六岁,芳华正茂......
「不妨事。这几日,你白天就跟着公主吧,保她周全,并将所见所闻一字不差如实禀报。」
原来是公事,韩青烟心下松了松,他从早上到现在可是滴水未进,再禁不起折腾了。王爷的言下之意,他可以不必每日都来此报道吗?
「王爷的意思是,属下起早即往公主宿处吗?」他很委婉地再次确认这个好消息。
「嗯?你的意思是,早上就不必向本王报道吗?」宇文无极扯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属下不敢。」他还真想不来了。
「韩青烟,你怎么就学不乖,偏要好好惩戒几次才能记住,不要挑战本王的容忍度,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这里本王说了算!」说着步向韩青烟。
「属下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他后退,这人太不讲理了,他不过是心里希望离他远一点,就问问也伤到他王爷的威严!
「还嘴硬!」逼近。
「是,属下知错。」他爱听什么他说什么,这招向来管用,不过也每每为自己的下次倒霉打下基础。
「你哪里错了?知错知错,你有哪次真的知错了?」宇文无极发现自己仍然很喜欢刁难韩青烟,怪不得这几日觉得少了什么!
「............」他已经累到不想重复了,虽然,他也从来未觉得自己有错过。
「怎么不说了?」终于,他将韩青烟逼到了墙角,「不说,也要罚!」
「唔嗯......」也许是最近过于频繁的亲密接触使他习惯了宇文无极的接近,因此,直到那温热的气息喷上敏感的脖颈他才反应过来。
宇文无极湿热的唇舌首先刷过了他柔软的耳背和耳垂,一阵酥麻立刻传遍全身,双臂竟不由自主地攀上那肩膀......其实很舒服,就像一个柔软的梦境,让他昏昏欲睡,身体里那熟悉的倦懒还是无法抵挡。
感到肩上一双纤长的手臂逐渐软了下来,宇文无极反射性地将怀中人儿的腰拦上,这才疑惑看去。竟然给他睡着了!真是窝火......
「算你狠!」韩青烟很少在当班时睡着,想来也是自己最近玩得有些过火。宇文无极在心里说服自己,他其实也很累,今天就暂休好了......暂且养精蓄锐,看他以后怎么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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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终于得到宇文无极首肯的韩青烟才不用每天王爷公主的两边跑,只是,他必须每晚回来报备,仍旧免不了一场酷刑......
西苑的吹花亭,轻纱舞动,传出阵阵哀婉的琴声,过者不禁流连细听,一曲终了,连鸟儿都不愿再去打破那片宁静。
「韩大人,您的气色看来很差,是哪里不舒服?」庄镜停下手中弹拨,轻声问道。
「属下很好,多谢公主关心。」韩青烟被宇文无极调来监视庄镜,应该可以说是监视了。不过,他实在无法理解,为何对这么温柔美丽的人也要提防......
他不懂音律,但是,庄镜的琴声里,却有种可以触动他的东西。听不懂,却每每深陷其中,让人无比的哀伤,那是被主人注入了灵魂的音符,即使每日每日地听亦不会厌倦。
「那就好了,盛夏的西夷真和天宇大有不同......韩大人?」
「......公主何事?」
庄镜轻笑着「韩大人如此心不在焉,可是与庄镜呆在这里很无趣?」
「公主言重了,公主的琴声如此之美,怎会无趣?」他是真的喜欢那琴声。
「韩大人可是喜欢这曲子?」庄镜边问,边将脸转向有着桂树的一角,然后兀自接道:「其实,这首曲子是有词的......只是,无法吟唱。」
「......为什么?」他不懂,既然无法唱出,那词又有何用?
庄镜没有回答,而是缓缓地坐回琴架前,再次扶上那丝弦,乐声扬起,她轻轻念道:「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你可知,这永远不敢吟唱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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