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反而愿意和我谈谈了?”他反问。
徐子言心里想的是不做也不谈,可是显然都不可能,于是抱着某种拖一秒是一秒的心态问:“你要说什么?”而这毫无意义的拖延也不知道是在折磨他自己还是在折磨林瑾。
不管徐子言打算怎么自我折磨,做主导、做决定的永远是林瑾,林瑾显然不打算折磨彼此,剥徐子言衣服的动作娴熟又迅速,徐子言根本毫无反抗之力,几下就被林瑾剥了个一干二净。
有心抗议,实在抵挡不住本能的渴望,发情期的欲火席卷而来,林瑾的手碰到徐子言皮肤的每一个刹那对徐子言来说都是短暂的解脱也是更深的诱惑。此刻他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渴望已经凝结成了具有实体的热流在身体里来回滚动,皮肤敏感得好像已经不存在了,每一次被碰触都好像直接触到了他的神经一样,带来战栗的快感……
然而,当林瑾将他彻底从衣服里剥了出来之后,却不再动作了,反而压着他开始了“交谈”,这恶意的戏弄几乎令徐子言哭出声来,他咬紧牙关,几乎要把手指插进床垫里才忍住了哀求林瑾肏自己的冲动。
“我不会放你走的,这是我对你父亲的承诺,和其他任何事情无关,不管怎么样我都会保证你生活在我能顾及到的范围内,不管你怎么想。”林瑾双腿跨在徐子言腰侧,一只手将他的两只手拉了起来,固定在他的头顶,不让他继续虐待自己的指甲,另一只手摸着徐子言的脸,不让他回避和自己的对视。
“你这个,控制狂!”徐子言忍着身体像是要烧起来一样的热度,控诉林瑾。
林瑾并不生气,顺着他的话说:“天性使然。”
去你的天性使然,徐子言想,的天性难道也包括冷血又无情嘛?
“关于标记,”林瑾继续说,“我可以尊重你的决定,直到我觉得你的身体承受不了为止。既然你敢挑战你的本能,那你就只能承受后果。”
没有完整的标记,如何度过发情期就变成了一个未知数,也许徐子言能熬过去,也许不能,但最终的选择权却回到了林瑾手里。
徐子言并不甘心,尽管他现在前面已经硬得发疼,后面已经湿得能滴水了,但他还是强撑着理智向林瑾抗议。
“标记并不是单向的过程,我不想要这样的束缚,难道你会想要?”他喘着粗气,吃力地问。
林瑾脸色微妙地变了一下,低下头拉近了自己和徐子言的距离,盯着他的眼睛说:“我从来没想过放你离开,也没有婚内出轨的打算,标记你又怎么样呢?”
徐子言红了眼睛,他很想问林瑾,你没有婚内出轨可是频繁地接受你家里安排的相亲,容忍陌生的人在你身上留下各种各样信息素的味道,又算什么呢?可这又可怜又可悲的话他实在是问不出,只好转而挑林瑾的软肋戳。他说:“你不是有喜欢的人嘛?你这样算什么呢?”
林瑾顿了一下,徐子言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不知道是防备还是抗拒林瑾要说的话,他害怕林瑾开口就是往他心上毫不留情地插上一刀。
然而等到的并不是林瑾的话语,而是林瑾捅进他身体里的手指,徐子言因为刚才下意识地绷紧身体,而狠狠地疼了一下。
“啊……唔……”刚刚出口的痛呼又被林瑾的吻给堵进了肚子了,林瑾以实际行动告诉徐子言,他不想谈这个话题。
诚如徐子言所说,林瑾是个控制狂,他的吻一点都不容徐子言抗拒,尽管徐子言也抗拒不了。不被标记的发情期,第二波情欲来得更加凶猛,而他们又浪费了太多时间在交谈上,以至于林瑾此刻的一个吻立刻让徐子言的理智蒸发得一干二净。
尽管刚才还在唇枪舌战,可是此刻徐子言已经忘记了所有的原则、立场和不甘心,贪婪地索求着林瑾的信息素,舌尖学着林瑾的样子微微探出,像小猫一样小心翼翼地舔着林瑾的嘴唇,然后又被强势的男人狠狠地吸允住不放,勾缠在一起,搅动出模糊的水声。
仅仅是一个吻的时间,刚才后穴被毫无防备地入侵所带来的疼痛早已化作了情欲的快乐,而那张贪婪的小嘴还在微微收缩,好像在渴求更多的侵犯。
林瑾如他所愿,探入了第二根手指,徐子言的腰猛得向后弓起,然后又落到了床垫上,两条腿顺势张得更开,因为情欲而朦胧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林瑾的脸,被吻到红肿的嘴唇微微张开,鲜红的舌尖从雪白整齐的牙齿之间探出微微一点点,一勾一勾地好像在舔着什么东西。
这诱人的风情与昨天羞涩的样子相去甚远,连林瑾都不由有些受诱惑,然而同时,他也意识到o因发情而燃起的情欲得不到标记的彻底纾解,反扑地更加猛烈了,徐子言陷入了更加疯狂的欲火中。
他于是松开了徐子言的手,转而将他的rǔ_tóu夹在手指间捏揉,一边,另一只手又探入了一根手指,开始在那个溢满了ài_yè的xiǎo_xué里进出chōu_chā。
徐子言因为这样直接的刺激,扬起脖子发出绵软的呻吟,同时也将胸口往前送了一下,更加方便林瑾的玩弄。
林瑾因为他的动作而眸色一暗,一口咬住了徐子言的喉结,深吸一口气,忍住了用牙齿狠狠要穿他的皮肤、深入他的血肉中的冲动,将这一口的伤害克制在了一个深深的、不破皮的牙印上。
第十章 惩罚
徐子言整个都在颤抖,惊恐而僵硬,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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