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翦看了碧玺一眼,却没有再开口,金鎏知道他是有所避讳才会如此,便让碧玺先出去,这里有她来便是了,才听他开口道:“是你和小六的事,听说你来富源县,是为了嫁他时能风光一些,可有这事?”
金鎏摆放碗筷的手迟疑了一下,抬头看着秦之翦,没有回答,反而问道:“这是谁和你说的?金幸汐?”
被金鎏料中,秦之翦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他知道金鎏一向和金幸汐不和,所以金幸汐说这件事的时候,他倒没有想太多,毕竟当事二人都在这里,只要他开口问,便一定会有个答案,所以他倒也没有急着去问清这件事,今日只不过是临时想起来,才有此一问,被金鎏这么一反问,好像是他信了外人的话,不信她一样了,忍不住解释道:“是她说的没错,不过我也没有当真,也没有放在心上,如若不然,我不早就来问你了?”
“若是她没有胡说,这件事是真的呢?”金鎏却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继续问道。
秦之翦要上前接过金鎏手中筷子的手顿了一下,见她一双清澈见底一点杂质都没有的眼睛望着自己,扬唇一笑,接过了她手中的筷子,道:“那我也要问问前因后果不是?”
“算你会说话!”金鎏心里总算舒服了一些,连带着之前的气也消了许多,亲手为秦之翦添了一碗汤放在他面前,才把京城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才道:“我从宫里出来的时候便在想,宁妃想让我来富源县,无非是不想让我见你,容贵妃为何没有阻拦,只怕也是不想让我嫁到白家去的,这两人是宫中的贵人,自然觉得自己有权利决定我的人生,可是我却不觉得就应该任由她们摆布了。”
“所以想必她们二人都很后悔吧,你来了富源县不仅见了我,连小六也跟着来了,还差点去了一条命。”秦之翦开口说道,宫里那些人的心思他是晓得的,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牺牲一切,当初他的母妃也是在权利的斗争中送命的。
也正是因为有过这样惨痛的经历,秦之翦才不愿意把金鎏扯进眼下的皇权斗争中来,即便是不可避免的扯进进来,他也希望她晓得的越少越好,因为晓得的越少往往就会越安全。
“吃这个,这是碧玺拿手的蜜汁山药蒸肉,甜而不腻,最适合心情沮丧的人吃了。”见秦之翦神色凝重,金鎏夹了一筷子菜放在他面前的菜碟里,才开口道:“宁妃我不想说她,和她交往而来四年,我都没有看出她会如此的待我,可见她心机之深远在我之上,若不是我运气好,又有容贵妃帮助,说不得早就被她留在宫里做了嫔妃,至于容贵妃,我倒是觉得她可怜,刚及笄便跟了皇上,从太子侧妃一直到皇贵妃,这么多年,操持完太子府,又操持后宫,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皇上却根本不顾念这些,有了新欢便忘了旧爱,最后连皇后的位置都不愿意爽快的给,也难怪容贵妃心中会不平了,我想,容贵妃应该是真心爱着皇上的,也正因为是真心爱着的人,所以才会失望,才会不平,才会愤怒,才会不想让宁妃如愿以偿,哎,说到底都是你们这些男人不好!建一个爱一个!”说着咬着筷子刮了秦之翦一眼。
秦之翦原本听着还觉着有道理,猛然发现金鎏把话拐到自己身上来了,便觉得不对了,一脸严肃的道:“这与我有什么关系,我若是真像你说的那样,岂会苦等你四年!”
“谁晓得你说的是真是假!”金鎏有些迁怒的说道,四年的时间,又是那么远的地方,就是秦之翦做些什么她又岂能知道,况且他也不像是个没有开过荤的人,一个开过荤的人,在一个没人管的地方,守身如玉四年,可能么?
见金鎏都开始怀疑自己的清白了,秦之翦有些着急了,把手中的筷子往桌上一放,瞪着金鎏道:“你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枉费了我的一番心意,小良心的!好,若是不想信,唤夜隼进来问问,他和夜鹰都是我的随身侍卫,我去哪他们是必定晓得的,我有没有乱来,你问问他们便晓得了!”说完,作势便要去唤夜隼进来。
金鎏只是随口一说,哪里晓得秦之翦还当真了,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巴,道:“好,好,好,我错了,我也不过是有些感叹罢了,你又何必当真。”
秦之翦喜欢她都让夜鹰觉得愤愤不平了,若是让夜隼晓得她一个女孩儿家还怀疑秦之翦的清白,岂不是还被他们唾弃死了!跟秦之翦说什么都无所谓,毕竟他是在乎她的人,可是对外人……还是算了吧!
秦之翦其实也不是真打算唤人进来的,不是他真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只是没那个必要,抬头瞪了金鎏一眼,扒下她的手沉着脸道:“怎么,你又相信我了?不要我找人进来作证了?”
“我都说了只是感叹一下,并不是说你!”金鎏扬着唇笑嘻嘻的道,殷勤的给秦之翦的碗里夹了一堆菜,刚要收回手,却被秦之翦握住了,她茫然的抬起头来对上秦之翦的眼睛,却被他眼中流露出来的温柔晃了眼。
“我晓得你在担心什么,你放心,我只要你一人便够了,不会再去看任何人一眼的。”秦之翦认真的说道,眼睛直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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