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很快热水送了过来,金鎏开口唤了秦之翦一声。
“我晓得的!”秦之翦应了一声抬起头来,脸上虽然还有些忧伤,却已经没有了眼泪,勉强的对她笑了一下,道:“让人进来吧!”
二人都洗了把脸,金鎏又抿了抿头发,便跟秦之翦一起去了前厅。
端王爷是个胖胖的中年人,四十多岁的样子,没有留胡子,圆圆胖胖的脸上鼻子圆圆的,或许因为是亲叔侄原因,一双眼睛与秦之翦的有些相似,眉毛有些稀疏,虽然着急脸上却没有不悦的表情,看上去并不像个脾气暴烈性子古怪的人,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又怎么能单凭第一面便判定此人的性格,金鎏遂深吸一口气,打起精神来,眼前的这个人可是想篡权夺位的呢!
端王爷已经在前厅等候多时,正有些不耐烦的拿碗盖轻敲茶碗,见二人进来一下子站了起来,刚要开口,焦急的神情中又多了一些悲哀,道:“你们可来了,本王今日前来,是有件重要的是要跟你们说,贤侄,你听了可要冷静啊!”
端王爷这么一说,秦之翦和金鎏基本上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了,也是既然是来挑拨秦之翦和皇帝关系的,这件事自然是一个很好的由头。
“王叔这话便让侄儿不懂了。”说着请他坐下,自己带着金鎏也在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问道:“王淑要说的是什么事?”
端王爷唤秦之翦贤侄,抛却了身份,单论的亲情,自显亲昵,秦之翦却称呼他为王叔,即带着对他身份的尊敬,又不言明了叔侄身份,比起端王爷对他的称呼却还是疏远了一些,好在端王爷也并不在乎这些,在先前的位置上坐下后,又重重的叹了口气,才开口道:“本王今日的了消息,贤侄的母亲,明非师太,已经在宫里暴毙身亡了!”
端王爷说着顿了一下,一脸哀戚的样子,见秦之翦和金鎏没有什么反应,抬头看了他们一眼,才惊讶的道:“怎么?你们都已经晓得了?”
秦之翦没有说话,金鎏见他脸色不看,这样的事情还要被人拿来利用,心里总是会不舒服的,轻轻的点了点头,道:“多谢王爷今日亲自过来递消息,我们已经晓得了。”
既然端王爷请金鎏一起过来,自然是把她当成秦之翦身边的认了,她自然也有资格说这样的话。
“原来是这样!”端王爷点了点头,因为胖,身子都跟着摇晃了起来,眼睛低垂着没有说话,他不知道关于明非师太的事秦之翦到底知道多少,若是什么都晓得了,他再说也只是废话而已,起不了什么作用,反倒让人生厌,可若是秦之翦只是其一,还有些事情他根本不晓得呢?
端王爷挑眼看了秦之翦一眼,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下,偏头伸手端起茶碗,故作随意的试探道:“还有件事贤侄只怕不晓得吧,明非师太是在见过皇上以后出事的。”
“王叔这话是什么意思?”秦之翦听出端王爷话里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双目一瞠,开口问道,金鎏也不由的坐直了身子,难道明非师太的事情还有其他的内情?
端王爷却是吃了一惊,视线在二人身上扫了扫,道:“原来贤侄和金三小姐真的不晓得啊!”
先说人家只怕不晓得,现在又装出这样一副吃惊的样子,这位胖胖的王爷在金鎏心中的印象便差了一分,不明白爽快利落的靖漱郡主怎么会有一个这么多心思的父亲。
金鎏低着头不说话,秦之翦脸色也越发的难看,端王爷才讪讪的轻咳了一声,道:“本王听说皇上不知因为何事去找明非师太,二人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也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等门再打开的时候,皇上走了出来,明非师太却倒在了地上,师太应该是当时便断了气,皇上出来后便下了封口令,严禁在场的人把事情说出去,可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还是传到了本王的耳朵里。”
“竟然有这种事!”金鎏转头望着秦之翦,他却一句话也没有说,脸色冷的像冰一样。
“据说这件事京城里也传的沸沸扬扬,只怕不会是假的,本王也是怕贤侄被蒙在鼓里才告诉你一声。”端王爷见状心中一阵窃喜,忙又愤愤的说道:“皇上这次做的也太过分了,明非师太可是他的亲姨母,自从贤妃娘娘过世以后,师太便开始照顾他,如今他进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若是让百姓晓得这件事是真的,必定民心大乱,一个置孝义于不顾的皇上,又怎么能让天下百姓臣服,如何让百官为之效忠,更别说贤侄你为了皇上还驱匈奴,治瘟疫,这桩桩件件,皇上怎么能都忘了呢!”
“够了!”端王爷话音刚落,秦之翦便厉喝一声站了起来,直直的望着他,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金鎏见端王爷被吓的面色一白,忙起身拉了拉秦之翦的衣袖,秦之翦转头看了她一眼,眼中的愤恨才慢慢淡去,可是面色依然难看,转回头去望着端王爷拱手道:“王叔,侄儿失礼了,突闻家母逝世,侄儿心中悲痛,便不与王叔多说了,请!”说完不等端王爷反应,自己先转身走了出去。
“王爷……”金鎏唤了一身,秦之翦却没有回头,她迟疑了一下,转头看着端王爷,总不能把人家扔在这里不管吧,无奈的笑了笑,道:“端王爷,实在对不住,王爷他……”
“本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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