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枭,好好说话!”秦之翦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是!”被秦之翦唤作夜枭的叶盛花应了一声,望着南浩江的眼神变了样,用有些阴柔,却明显是男子的声音再次与他打了招呼,“南少爷,属下多有得罪,敬请见谅!”
“你……是男的!”南浩江的眼睛瞪了起来,伸手指着夜枭惊声叫道:“你怎么是个男的!”
“他本来就是个男的。”秦之翦放开金鎏,见她眼中也露出惊讶的神色,脸上浮现一丝笑颜,道:“只不过是嗜好比较特殊罢了,所以本王才命他来保护鎏儿的安全。”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南浩江简直不能接受这个噩耗,如果夜枭是一名男子,那他方才的心动又算是什么,他不甘心的走到夜枭的面前,伸出两只手做鬼爪状,毫无预警的朝夜枭的胸前抓去。
“啊!”金鎏捂着嘴惊叫了一声,眼睛却瞪得大大的望着夜枭和南浩江,夜枭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南浩江脸上的肌肉却抽动了一下,半晌深吸一口气,转身朝大厅内走去。
“你……真的是男子?”金鎏的视线慢慢回到夜枭的脸上,狭长的眉眼,小巧尖\挺的鼻子,还有嫣红的唇瓣再配上巴掌大的脸,这样的人竟然真的是一名男子。
秦之翦看了夜枭一眼,示意他可以离开了,转头慢慢托起金鎏的下巴,帮她合上嘴,笑道,“进去吧,进去以后不要在他面前再提起夜枭了。”
金鎏勉强的咽了一口唾沫,点了点头,被秦之翦拉了进去。
大厅里,南浩江坐在桌前一个劲的灌茶水,金鎏见状忙开口道:“南大哥,夜……”
“不要跟我说那个人!”南浩江却“嘭”的一声把茶杯砸在桌上等着她说道。
秦之翦看着金鎏,不明白自己已经跟她说过了,她为何还要提起夜枭。
金鎏觉得自己有些无辜,眨巴着大眼道:“我是想说,夜深了,你不要喝那么多的茶,一会要睡不着觉了……”
南浩江闻言一愣,瞪着金鎏半晌说不出话来。
秦之翦却打消了起来。
“你笑什么!又没有坐上皇位,你还笑得出来!”南浩江瞪着秦之翦道。
“本王本来就没有想要夺皇位!”秦之翦收敛笑声说道,在旁边坐了下来。
“那事情到底是怎么样了?”金鎏忙追问道:“我们已经得了消息,端王爷捷足先登拿了皇上的让位诏书,皇上怎么会给他让位诏书,难道皇上不晓得他才是蓄意造反的那一个吗?”
秦之翦苦笑了一声,示意金鎏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才道:“对皇上来说,只要坐上那张龙椅的人只要不是我便好了,至于是不是端王,也许当时若不是端王先一步找到他,任何一个人逼他让位他也会让的吧!”
“为何会这样!”金鎏简直搞不清楚秦政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秦之翦才是真龙天子,他为何就是不愿意让秦之翦坐上皇位,虽然她也不想让秦之翦当皇帝,却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况且让端王当了皇帝,对他们来说更是不利!
“皇上是不是疯了!端王爷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他一点都不晓得吗?怎么会把皇位让给他!你们几十年的兄弟情义,到底为何会落到如此田地!”南浩江比金鎏还要激动,愤愤的说道。
秦之翦的神情有些没落,“或许在皇上的心里,一直都是对本王有敌意的吧!”
想起皇宫里秦政对自己说的话,秦之翦才知道秦政有多介意幼年时的事,那时的他是皇子,又刚失去了母亲,明非师太虽然是秦政的亲生母亲,却把所有的视线都投在了他的身上,对于秦政却很少关心,他一直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而这却成了秦政一直以来的心病。
也许秦政抢走皇位,只是想证明什么给明非师太看,可是明非师太却从来没有正视过秦政内心真实的想法,一直把他的行为当成背叛,没有给过他好脸色看,甚至只要见面都会逼迫他还回皇位,这才让他更加的抗拒,也更加的低视秦之翦,只是秦之翦不知道的是,让秦政把对他的恨意爆发出来的,却是被他带进宫的慕容胜雪,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的心都向着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秦政的恨意因此再也无法隐藏。
“那你和端王爷到底说了什么?为何现在才回来?”皇帝让位给端王爷的事情已经成为现实,金鎏也看的出秦之翦的心痛,不是因为没有坐上皇位,而是因为秦政对他的敌意,忙转移话题问道。
秦之翦看了金鎏一眼,感激她的体谅,微笑了一下道:“我这么晚回来,是因为西北边关军情告急,端王留我下来商量对策。”
“西北?你是说匈奴?”南浩江惊讶的望着秦之翦。
“匈奴答应用不侵犯了吗?而且我记得每年匈奴都会向朝廷进贡,为何突然又发兵打起来了?”让南浩江这么一说,金鎏也想了起来。
“兴许是从哪个渠道得知了大秦朝廷内部起了龌龊,所以才撕毁条约,想要谋取些利益的吧!”秦之翦开口说道,“五日之内一连发起了三次突袭,接连占领了三座城池,看来他们是想趁这次机会扳回劣势!”
“这么快的速度!”南浩江虽然没有上过战场,在朝堂上当过官,对战场也不是一点也不了解的,目光一敛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大概是在半个月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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