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运动过度,因为太劳累,金鎏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才醒来,习惯性的伸手摸了一下身边,发现冰凉一片慢慢眼睛,想起昨晚的种种脸上一片涨红,移动了一下身子发现还是酸痛不止,果然纵欲是很要不得的事情,现在她急欲洗个热水澡来纾解一下身上的疼痛。
“小姐,你醒来了!”佳琴在听到动静的时候就知道金鎏醒了开门走了进来,看见地上散落着一地的衣裳,蹲下身去一件件捡了起来。
金鎏嘴角抽了一下,看着佳琴习惯成自然,脸上一点异样神情都没有的捡着地上的衣裳,她有一种无力的感觉,感情佳琴已经喜欢她和秦之翦的这种生活方式了吗?那他们的生活是有多糜烂啊!她还没有嫁给秦之翦呢!
“王爷呢?”甩开脑子里胡思乱想的东西,金鎏抱着身上的锦被艰难的坐了起来。
“王爷进城了,匈奴的人今日便都要撤出来,王爷要带人去接管,王爷临走之前交代奴婢不许打搅小姐休息,若是小姐醒来了便要给小姐准备洗澡水,小姐奴婢已经让人备好水了,小姐现在要沐浴吗?”佳琴捡起所有的衣裳,最后捞起地上的那间精致的大氅,动手做折起来的时候发现雪白的狐皮上有一个细小的红点,淡淡的不仔细看的话也看不清楚,用手拨弄了一下,小红点便消失在一片雪白之中,她不疑有他的把大氅折好放在一旁。
“太好了,我现在就想洗个热水澡。”金鎏笑着说道,“你快点叫人去准备吧!”
匈奴都城的皇宫里,香颂身穿一套白色劲装,脚蹬鲜红金丝绣百鸟小羊皮靴,手臂和小腿上都帮着大红色的绷布,一双白希的小手上紧紧的握着一个带着倒刺的黑色皮鞭,头上微微冒着汗,可见是才练完鞭子,一回到自己的寝宫,她没有直接回房换衣服,而是走向旁边的一间小屋。
小屋没有开窗,窗子处还用黑布蒙着,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最里面点着两盏油灯,灯光如豆,根本起不了多少作用,香颂进屋眯了一下眼睛,待关上门才看清油灯照亮的那块区域,墙面上挂着一幅不晓得是什么妖怪的画像,妖怪青面獠牙,瞪着一双快要突出来的眼睛,长的像麒麟一般,全身却是黑色的,虽然长着四条腿却想人一样的用双腿站立,脚掌和手掌就像鹰爪一样,一手提着一个滴血的人头,一手扯住半边人身,好像刚刚撕裂了手上的人,正张嘴准备把他吞下去一般。
香颂不是第一次看这幅画像,可每次看都会让她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忙把视线移开落在画像前静坐的人身上。
那人一动不动的盘腿坐在地上,静听的话可以听到她口中正在念念有词,一头花白的头发蓬在脑后,根本看不清楚她的脸,乍一看身上花花绿绿的,仔细一看才发现她身上的衣裳是用红黄蓝三色的布条拼成,此刻屋子里没有风,布条都垂了下来。
“孤卡法师。”见屋里的人没有注意到自己进来,香颂开口唤了一声。
听见有人唤自己,念经的声音停了下来,孤卡慢慢的睁开眼睛望着眼前的画像低头拜了一拜,才站起了身来,转身望着不远处的香颂低了低头:“香颂公主。”
“法师,成功了吗?”香颂的声音里有些急切,紧握皮鞭的手稍稍用力,关节微微泛白。
孤卡看了香颂一眼,苍白的脸上有些发乌的薄唇轻轻一勾,“恭喜公主血已入蛊。”
“真的!”香颂的眼睛亮了一下,“那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
“需要一个对中蛊之人非常痛恨的人。”
“那是为何?”
“木偶蛊可使一人的心智牵制住另一个人,自然要让两个蛊分别进入两个宿主的体内,而木偶蛊又叫纸鸢蛊,之所以叫纸鸢蛊,正是因为它和纸鸢有相同之处,纸鸢是经由线才受人所控制,就像木偶蛊一眼,中蛊者是纸鸢,施蛊者是线,而握住线的那只手便是操纵木偶蛊的咒语,虽然咒语是由在下来念,可是线的作用也不可小觑,施蛊着的受蛊者的怨气越大,这根线就越牢固,控制受蛊者就越容易,反之,若是施蛊这对受蛊者原本便没有什么怨气存在的话,那操纵起受蛊者的来,便有些难了。”孤卡慢慢的说道,语气冰冷阴森,好像声音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一般。
“那就用我的身体吧!”香颂毫不犹豫的说道,在整个匈奴,没有人会比她更恨秦之翦和金鎏这两个人了,若是能顺利的除掉他们两个,她愿意用自己的性命去换!
孤卡抬起苍白的脸看了香颂一眼,“公主可要想清楚,这木偶蛊虽然是操纵人的,不像能至人于死地的蛊那样霸道,可是一旦施蛊入体,对身体也有很大的损害,公主是千金之躯,犯不着用自己的身体去冒这个险。”
“法师不用说了,按我说的去办便是了!”香颂不容置疑的说道,看了一眼画像下轻轻摆动的红木盒子,快步上前捧在了手里,转身望着孤卡,见她没有说话,伸手打了开来,顿时觉得里面有股寒气冒了出来,寒气散去,一直黑如幼蚕的小虫在铺着白色绸子的盒子底部慢慢的蠕动着,香颂顿时觉得一阵恶心,却强忍着抬头看着孤卡,“这东西要如何进入我的身体里面?”
孤卡看了相送一眼,见她一脸的坚定,没有说话,上前持起香颂的一根手指,用旁边刻着画像上妖怪一样图像的匕首在上面划了一道,只听香颂倒吸了一口凉气,便有血珠子从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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