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鎏还是第一次见南浩江这样一副奴颜媚骨的样子,没想到他堂堂相府公子做起来也是一点违和感都没有,忍不住笑了起来,秦之翦则了鄙夷的看着南浩江一句话也没说。
孤卡最终还是没有跟南浩江一般见识,也没有在他让出的位置上坐下来,反而走到金鎏的面前,和声细气的道:“我还一直担心金三小姐的身子,如今见金三小姐气色红润,也放心了不少,都怪我一时疏忽,险些酿成大祸,幸得金三小姐福大命大,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有福之人,才平安无事,早就想来跟金三小姐道歉了,又怕打搅了小姐休息,才能现在才过来,还请金三小姐莫怪。”说着给金鎏行了一礼。
金鎏其实一点都没有怪孤卡,若不是她,换成另一个人给她下蛊的话,她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一样子,没等孤卡拜下去便伸手扶起了她道:“孤卡法师这说的是哪里的话,世事难料,香颂公主又是个狡猾诡诈的,那日的事怎么能怪你呢,你是王爷母妃身边的老人,这一礼叫金鎏如何当得起,快快请起!”
金鎏都这么说了,孤卡却蹲着没动,转头看了秦之翦一眼。
那晚的事情秦之翦还心有余悸,对孤卡还是有些怨言的,见她这样诚心诚意来道歉也不跟她计较了,道:“鎏儿说的对,你起来吧,你来的巧,本王正好有事问你!”
听秦之翦这么说,孤卡才站了起来道:“王爷要问的是诏书的事吧!”
秦之翦点了点头,看了旁边的方凳一眼,示意孤卡坐下,才道:“本王虽然对皇位没有什么奢求,可是却不能看着身边的人时时刻刻提心吊胆的活着,这一纸诏书便是很好的护身符。”
孤卡听秦之翦亲口说自己对皇位没有什么奢求,还是有些失望的,却也没有强求,点头道:“既然王爷已经决定了,那孤卡也不去强求,想来贤妃娘娘也是想看着王爷过的好的,既然王爷选择了这样的生活,娘娘也会赞成,只是那诏书并不在我的身边。”
“那在哪里?”南浩江好奇的问道,被孤卡瞪了一眼,轻咳了一声摸了摸鼻子。
“在勤王京城的别院中!”孤卡开口说道。
“勤王别院?”南浩江一个没忍住开口问道。
勤王便是秦政的生父,先帝的弟弟,先帝登基之前勤王便被封了王,又圈了蜀州为藩地,自此勤王到死都没有离开过蜀州,秦之翦的母妃死了之后,在被带往藩地之前在那里住过一段时间,那时候秦之翦和秦政还是亲密的如兄弟一般,现在想想让他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当年先帝给贤妃娘娘诏书的时候,旁边还有一些人在,虽然被严令不许传出去,可是贤妃娘娘把诏书交给我后,我还是当心有人会走漏风声,不敢把诏书留在宫中,便随身带了出来,起初都是随身携带的,后来一想要去勤王的藩地,又怕路上遗失了,况且谁也不会想到这么重要的东西我竟然没有随身携带,所以便把它藏在了勤王别院的里。”孤卡想起当年的事情还是有些愤愤不满,贤妃那样的相信自己的姐妹,最终还是没自己的姐妹出卖了,她很为贤妃感到不值,可是现在萧舞人都已经死了,秦政又执意不愿意夺回王位,她也有些莫可奈何了。
“这么说起来,我们只要直接回京城,往勤王别院走一趟便能找到诏书了?”金鎏转头望着依然沉浸在回忆中的秦之翦道。
秦之翦点了点头,“自回京之后,姨母因为怕触景伤情,没有住到别院,后来又去了是非庵,只让王府的老人守着别院,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人去住过,更没有什么变动,相信到了那里应该能够找到诏书。”
“若是这样的话那便太好了!”南浩江一脸高兴的说道,见其他三人都望着自己,嘴角抽了抽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
正在此时佳琴走了进来,说是夜隼来了,秦之翦闻言眉头一抬,忙让佳琴传话让他进来。
夜隼跟着秦之翦去了匈奴后并没有带着他一起回来,一来是因为到了大秦后夜鹰差不多也已经和碧玺一起赶到郾城了,二来夜隼的性子虽然没有夜鹰沉稳,办事能力还是很强的,所以他把夜隼留在在匈奴督促建立总督衙门的事情,却没想到他这么快便回来了。
“王爷,金三小姐,南大人!”夜隼进来后分别给三人行了一礼,最后视线才落到了孤卡的身上,秦之翦是命他调查过孤卡的,虽然没有来得及送到秦之翦的手上,可是他对孤卡的身份已经很是了解,点头示意了一下。
“不是让你留在匈奴督促建立总督衙门的事吗?你怎么又回来了?”秦之翦点了点头开口问道。
“必定是匈奴的东西吃不惯,偷偷溜回来的吧!”南浩江嘻嘻哈哈的说道,秦之翦身边的这些人中,也就夜隼的性子能和他相近一些,其他的不是像秦之翦一样成天板着脸,就是战功彪炳的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这些人他都不稀罕结交,倒是跟夜隼关系不错,也难怪他多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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