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没关系,海格里斯其实很寂寞的,它希望有更多的人跟它打招呼。”
眼也不眨的说着瞎话,他直直的走向火焰,消失在了画里。
而那条身形庞大今天却一直蜷缩在那里的巨蛇尾巴尖动弹了一下,一声不敢出,在别的画像看来顿时又是一阵善意的嘲笑,海格里斯害羞了,多大的新闻啊。
先是魔药教室,然后小心翼翼,好吧,几乎是心惊胆战的回到那副满是湖水的画里。
斯莱特林院长办公室里有声音。
他僵硬在那里不敢动,就卡在画像的边缘,不敢多迈出一步,画里永远是午后的阳光,舒适又温和,湖水轻轻的荡漾,他跟缩在水面下的乌贼大眼瞪小眼。
“哗啦……”
水的声音。
恩,不是画里的,是画外的。
还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说不出难闻,但是绝对不好闻!
“……咕嘟咕嘟……”
冒气泡的声音。
斯内普在熬魔药?太好了,一个魔药大师在配置魔药的时候绝对是全神贯注,为了避免打扰一定早早就设好了防御咒法以及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个时候他从斯莱特林院长办公室的画里“路过”一下应该没有问题吧?
很小心,很小心的伸头往外描了一眼。
房间还是那个房间,不过笼罩了很浓的烟雾,那后面有个漆黑的身影。
太好了,居然还是背对着这副画的!
他二话没说,逃也似的穿过了这片湖水,一头栽在厚厚的羊绒地毯上,狠狠的将门摔上。他没有时候也不可能瞧见,就在他穿过画像之后,斯内普猛然抬眼注视了下身后。
当然什么也没有。
以为自己错觉的魔药大师继续全神贯注的凝视着自己正在熬制中的魔药。
喘气,从地毯上爬上椅子。
很好,密室还是密室,那面镜子依旧挂在那里,虽然很唠叨很碍眼。
忍耐,只需要忍耐个几天不出门,学生已经放假了,魔药教授应该很快就会离开学校回到他蜘蛛尾巷的家里去了,到时候他想到哪里就到哪里不用这样提心吊胆。
揉揉疲惫的眼睛,折腾了一天一夜,麻烦,可恶,为什么画像都是在自己画框里两眼一闭就开始睡觉了呢?
为什么萨拉查.斯莱特林不给自己的画像里多画上一张床呢?
往椅子上一靠,迷迷糊糊得就闭上了眼。
“伊里斯,哦,主人,你不管伊里斯了吗?”镜子坚持不懈的念叨。
伊里斯?蛇怪?噢……蛇怪,不用担心,刚才路过斯莱特林院长办公室,斯内普正在熬恢复药水呢,还是伊里斯专用的那种,肯定是在外面的密室里拿的书里看到的。伊里斯死不掉的……
半梦半醒中得出了这个结论,他彻底安心的睡死了。
根本没有脑细胞去思考一下,他不应该也不可能知道斯内普在熬什么药水,梅林……
洛丽丝夫人愉快的从走廊上跑过去,后面跟着它的主人,霍格沃兹的管理员费尔奇。此时这个老哑炮带着难得一见的满满笑意,看着自己心爱的猫在走廊里嬉戏。
太美好了不是吗,这一年大半时间里他都在闷闷不乐,暴躁的在城堡里乱走,几乎失去控制的对着学生们大吼,像傻子一样守在二楼拐角前的墙壁旁想抓住那个该死的继承人。他差点失去了洛丽丝夫人,他生命里最好最重要的那部分。
感谢斯普劳特教授培育的曼得拉草,感谢斯内普教授,石化解除了,在这个日光懒懒散散的下午,尤其是所有该死的惹祸的学生全都不在,这座古老的城堡看起来是这样的可爱,连他的洛丽丝夫人也高兴得一路又滚又跑,时而捉弄过路的老鼠,时而又停下来对主人轻轻叫上两声。
一路上画像们也热情的向洛丽丝夫人和它的主人打招呼。
城堡都被打扫得差不多了,没有那群小鬼,家养小精灵的工作明显变得轻松许多。但是这些小生物们的逻辑方式显然很怪异,它们从来不愿被看见,希望所有巫师当自己不存在,所以费尔奇检查城堡内外时认真嘀咕上几句就可以了。
“喵——”
洛丽丝夫人一声长长的哀叫惊得费尔奇赶紧回神,恼羞成怒的想吼过去时忽又闭上了嘴。
走廊拐角出现的那个黑色身影绝对是霍格沃兹所有学生的噩梦。
长袍翻滚,几乎是片刻不沾地的从走廊这侧大步走过去,期间并没有因为看见费尔奇而有丝毫表情变化,居高临下的瞥了挡路的洛丽丝夫人一眼,后者早已低低叫着缩到走廊那边去了。
“斯内普教授?”
一个轻微的,几乎看不出来的点头,也仅仅只是示意。斯莱特林的示意通常都没有丝毫意义,只为了礼节——哪怕对方看不见。
黑袍翻滚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
“奇怪……”
费尔奇轻轻念叨着,干枯的脸上有着明显的疑惑。
已经放假七八天,教授们都已经陆续离开霍格沃兹,连邓不利多校长都在昨天晚上跟他打过招呼后通过壁炉离开了学校,据说是去罗马尼亚拜访曾经一起研究龙的朋友,至少一个月之后才会回来。而平常早就应该离校的魔药教授为什么还留在霍格沃兹?
不过幸好觉得奇怪的不止是费尔奇。
早就注意到这点而且非常八卦的画像已经纷纷开口:
“是挺奇怪的,他一天三遍的从这条走廊上经过。”
“现在又没有学生可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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