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不在意,又细心的爱抚他后,用食指沾了药,向他后面探去。
初次试探十分辛苦,林墨汐几乎说不出话来。
凤致不断吻着他,又在他敏感处抚慰,终于让他开始柔软。直到确定林墨汐不会受伤,才抬起他的双腿,一刺而入。
林墨汐面色白了白,却知道自己没有受伤,凤致也未动作,只等他缓过劲来才慢慢开始。渐渐快乐取代了痛楚,林墨汐忍不住呻吟起来,惹得凤致也情动难抑,渐渐加快,直到双双激狂,共赴巫山。
醒来已是黄昏时分,林墨汐略睁了睁眼,凤致已经不在。原本火辣辣疼痛的地方是一片清凉,被褥衣服也是干净温暖。
他摸摸自己的嘴唇,稍有些痛,还余着几个齿印。
那人炽热的吻,仿佛还在唇边。
他抚着唇角,也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林墨汐闭了眼睛,突然开了口道:「小绪,躲着干什么,进来。」
隔了半晌,门吱呀响了一声,小绪轻手轻脚地摸了进来,站在那里垂了头揉衣角,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的好。林墨汐张了眼睛,望了他一眼,却懒懒地笑了起来:「小绪,谁教你在门外偷看的?」
小绪涨红了脸,几乎要哭了出来。「我……我……门主,我……师兄们……」
林墨汐半坐起身子来,伸手把里衣拿过来,披在身上,又慢慢地系衣带。虽然罩了衣服,可里面什么都没穿,白皙颈项细致锁骨一览无遗。小绪看了他身上留下的红印,虽然他年少,但也知道那是什么留下的,一张小脸更涨得通红。
林墨汐道:「小绪,替我倒杯茶来。」
小绪忙去倒茶,结果又烫了手,一失手,茶杯直坠下来,眼看就要摔得粉碎,忽然一只手探过来,接住了茶杯。
是只很修长的手,关节粗大,手指上却磨出了薄茧。小绪回头看过去,却是个容貌俊朗的青年男子,一身蓝衣,脸上微微含了笑。他端了茶杯,又把茶斟满了,给林墨汐递了过去。
林墨汐伸手接过,一抬手,刚披好的衣服又自肩头上滑了下去。那蓝衣男子侧了头,避开了。
林墨汐道:「小绪,你出去。」看着小绪走出了门,又提高了声音,道,「你师兄们没事,这次可别再偷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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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衣男子坐了下来,道:「墨汐,你哪里去捡了这么个小鬼来?」他上下打量几下,自然看到林墨汐身上的痕迹,眼中有些不屑,又有些叹息,「公子这么喜欢你,你对他却……」
林墨汐喝了口茶,道:「舒朗,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多事了?凤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我们还是谈正事吧。」
舒朗脸色一变,道:「你不会让公子知道了些什么吧?」
林墨汐笑道:「放心好了。在你办好之前,我不会让他知道的。」又抿了一口茶道,「说说看,这次计划进行得如何?」
舒朗叹了口气道:「照你的安排,已经灭了门了。而且是斩草除根,一个不留。留下的活口,也是故意让他们看到是我凝碧宫做的事。再过个几日,怕便是天下皆知了。」
林墨汐搁了茶碗,笑道:「不就是要天下皆知吗?不逼到那个份上,你们凤三公子会狠下心来?」
舒朗沉默一阵,涩然笑道,「我这样,也算背叛公子了吧。」
林墨汐笑笑。
他笑的时候眉目舒展,气质高华,如芙蕖无瑕,出尘脱俗。虽然带了嘲讽的意味,也无法让人生气。
缓缓道,「你记得当日我是如何对你说的吗?」
舒朗眉头越皱越紧,「你说若为了公子着想,就得一切听你的。」
「是。」林墨汐平缓道,「如今我还是这样说。若什么事情都听你们那与世无争的公子的话,凝碧宫还是凝碧宫吗?凤三公子又还是凤三公子吗?」
他走下床,信步来到窗边,看着推开窗扉,发丝在风中飞扬,「是真男儿就该建功立业,就该共图这大好的河山。你看这世间,多少庸人碌碌过此一生,多少细民懵懵渡此一世,多少人生死挣扎只为了吃饱肚子,多少人卖妻鬻子只为了升官发财。他们就这么过了一辈子,连死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可怜。更不要说你们的公子,明明一切都唾手可得,却……」一指那墙上的字画,「却成天想着什么闲云野鹤,什么归去来兮,他以为他真的能做那南山采菊的靖节先生吗?」
他「嗤」一声笑出来,「真是笑死人了。」
林墨汐脸上似笑非笑,「他以为他真吃得了那个苦吗?他吃过几顿粗粮,又何时种过地?更别说因为贫寒受人耻笑,那种遭人白眼的滋味。他什么都没经历过,又怎么能知道,那是怎样难熬?只凭几首诗就唉声叹气,好似是谁亏待了他。偏偏你们还愿意跟着这样的人,真是叫人想不通。」
他转眼向窗外望去,视线所及处,长河落日,红霞漫天,江山壮阔,天地共醉。
「他难道不知道,我们这般的人,凭生所期,就该是这江河独掌、群山折腰的一刻?」他转头看向舒朗,俊秀面容在淡淡霞光中灼亮,竟刺得舒朗别开了眼。
好半晌,舒朗才摇头道:「宫主性情太过淡泊了,想我凝碧宫祖训便是要一统江湖,让凝碧宫成江湖第一大门派。宫主却只是自保,也任外人说我们是邪魔外道而毫不在意,我们祖上泉下有知,岂不失望透顶?宫主文才武略,都是上上之选,否则老宫主也不会选了他来继任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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