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公孙策惊的嘴巴张大,仿佛可以塞下一整个草j-i蛋。
无他,只因为在这么几句话的时间里,杨迟章已经迅速把上衣扒了个干净!
不脱不知道,一脱吓一跳!
杨迟章就是典型的脱衣有r_ou_、穿衣显瘦,平常穿着衣服只觉得其斯斯文文的,虽然不给人以文弱之感,但也绝不壮硕。此刻把衣服脱了,才发觉身材是真的好,皮肤光滑白皙,隐有珠玉之感,肌理分明,线条流畅,增一分则嫌粗壮,减一分则略消瘦。
公孙策以前虽知道杨迟章身材很好,长得又高,但是从未如此直面过。惊讶过后便默默捂住通红的脸,给男神的r_ou_体打了95分。
以包大人的肤色发誓,他剩下不给的5分绝对不是因为嫉妒!
杨迟章已经不紧不慢的穿好了衣服,然后伸出食指在公孙眼前晃晃:“好啦,我已经换完衣服了,公孙不用不好意思了。”
不说还好,一说公孙就炸毛了,放下手,瞪了杨迟章一眼:“明明就是迟章你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
公孙策自以为恶狠狠的怼了迟章一句,殊不知这满脸红晕配上这似生气又似难为情的眼神,在杨迟章看来就是□□裸的撒娇了。
听公孙策这么说,杨迟章倒是很想继续逗他,不过看这样子再逗下去恐怕要真的生气,遂温言好语相哄:“好罢,迟章知错,公孙莫要生气。这样吧,作为赔礼,我请你去天香楼吃午饭吧。”
公孙策没这么好说话,不同意:“哪有这样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天香楼吃饭不要钱!”
杨迟章装作苦恼,可怜兮兮的捂住钱包,长叹一声:“既如此,公孙说去哪里便去哪里吧。”
公孙策何曾见过杨迟章装可怜的样子,立即被逗笑:“好罢,去天香楼吃饭亦可,不过下午迟章可要到药草房,做我身边的一个捣药童子。”
唔,公孙就是这么心软,不过就是到药草房给他帮帮忙嘛,而且还没过门,便已经如此贤惠,知道要帮相公省钱了。
杨迟章心里美滋滋,脸上笑容更温柔:“一切都听公孙的。”
等两个人来到开封府大厅的时候,就看见展昭揪着白玉堂的领口不放,气得脸红脖子组,而上座的包大人正一脸“哎呀,你们这些年轻人啊”的迷之微笑。
展昭对白玉堂发火?这可是件新鲜事儿!
杨迟章以前净看见这两人腻歪了,一口一个“玉堂”、“猫儿”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关系不一般似的。
此刻展昭明显在生气,而白玉堂却一反常态的没有去哄,展昭揪着他的衣领也任由展昭去揪,反而有一丝笑容。
只是这笑容,怎么看都像是坏笑。
展昭更生气了,使劲晃他:“你还笑!”然后见杨迟章和公孙策进来了,顿时场外求助:“先生、迟章你们来评评理,这耗子一点江湖道义都不讲,偏弄些鬼点子骗人。”
哎哟,气得连玉堂都不叫了,杨迟章和公孙策对视一眼,都感兴趣,坐下来听展昭慢慢道来。
原来,包大人走之前断定那外室并没有死,或许就藏在案发现场的附近,于是白玉堂就和展昭打了个堵。
说实在的,白玉堂这么个嫌麻烦的,主动去和人打赌,不过也是见展昭没j-i,ng打采的,想让他j-i,ng神振作起来罢了。
偏偏展昭这个胆大包天的,乐此不疲的挑战白玉堂的底线,加上又被白玉堂气了一次,于是撂下狠话:“谁输了便要穿上女子的纱裙,不管另一个人去哪儿都要陪着!”
女子的纱裙?果然猫这种生物是不能一直宠着的,不然迟早要爬到你头顶上耀武扬威!
不过嘛,白玉堂眼里露出一抹古怪的笑意,这裙子是谁穿就不一定了。
不过展昭的运气一向比白玉堂好,这次也不例外,展昭搜到一处山坳处,模糊的感受到里面有轻微的呼吸声,若非他耳力极佳,此刻恐怕早已忽略过去。
展昭心中一喜,便要进去查看。
突然,刚才的案发地点传来一声惨叫,然后刀剑相交之声、利器划过皮r_ou_之声不绝于耳。
糟了,定是有敌人!留下的衙役武功都是寻常,恐不能相敌!
展昭也不管什么与白玉堂的赌约了,轻灵的轻功一闪而过,几个呼吸间便已经回到了刚才的树下。
就看见,四个衙役都好好的。只是一个躺在树下不断发出惨叫,要不是展昭看他面色实在红润,都险些被他这仿佛深受重伤的演技给骗了!
另外两个衙役正举着刀互砍,嘴里大喊:“贼人,哪里跑!”那一脸痛恨的表情,仿佛对面不是朝夕相处的兄弟,而是生死仇敌。
而最后那个剩下的就更无语了,他提着刀,对着一头死鹿砍去,刀刀深入鹿r_ou_。一刀下去, 旁边那个躺着的就配合的发出一声惨叫,仿佛被砍的不是鹿而是他!
展昭一脸懵逼,这、这都是什么情况?
忽然,身后传来一股熟悉的内力波动,展昭回头一看,不是白玉堂又是谁!而他手上正扶着一个中年妇人,容颜姣好、身形芊芊,颇有一番弱柳扶风的味道。看其绮罗珠履、锦衣绣袄,应是那外室无疑了。
展昭不是笨的,看看这群莫名其妙的衙役们,再想想自己刚刚找到嫌疑人便被引走,然后玉堂就瞬间把人找到了,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顿时气得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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