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又如何,难道你敢违抗皇命!”展昭不屑。
包大人也开口:“诚然你与那女子被拆散令人惋惜,但是你表面上与公主如胶似漆,暗地里 却偷养外室,并且架空公主,府内众人皆为你之耳目,实乃不忠不义,藐视皇权。”
文列锦争辩:“若不是皇上下令,我与萱娘早就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们的阳儿也不会落到这般下场!”
“你与那贱人养的贱种便是你的儿子,我与你的休儿便不是你的儿子了吗!”一道怒不可遏的女声从后面传来。人群被两列御林军分开,数道脚步声以及珠玉晃动声轻轻响起。
女子柳眉倒竖,怒气冲天,生生把煞白的脸气出一抹红晕。这不是正在皇宫里的昭阳公主又是谁!
有一胡须皆白的公公上前:“尔等还不快拜见昭阳公主!”于是堂里堂外乌压压跪了一片,文列锦都快吓傻了。
那公公是赵祯身边从小服侍的刘公公,跟包大人也熟的很,此刻悄悄在包大人耳边解释道:“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公主知道了非要来,皇上拦都拦不住,只能派咱家过来看着。”
包大人点点头,表示了解。
昭阳公主也不管有一群人跪着,一个劲的质问文列锦:“自我们成亲以来,本宫对你还不算千依百顺吗,有时连公主的脸面都可以不要,只为了让你高兴。如果你想要妾室,我未必不会应允,何苦瞒着我在外偷养!”说着,昭阳公主语气哽咽,泪水滚滚,身边的丫鬟立即递上手帕。
文列锦低着头,沉默不语。
公主擦干眼泪,语气瞬间又强硬起来:“我儿有你这样的父亲,实乃我儿不幸。你那私生子、你那外室还有那些姓文的下人皆要为我儿陪葬!”
“什么!请公主看见十几年的夫妻情分上放过萱娘!萱娘她心地善良,什么都不知道!”文 列锦本来像个木头人似的,现在一听到“陪葬”顿时激动了起来,连连给昭阳公主磕头,求她放萱娘一马。
昭阳公主冷笑,语气嘲讽:“十几年的夫妻情分,呵。你但凡心中有一丝我与休儿,便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说完,一扭脸对包大人说:“本宫看这人着实反胃,包大人你怎么判心里应该有数吧。”然后带着一群人又摆驾回宫了。
众人皆擦把汗,站起身来。
果然,这皇家的事情就是麻烦,尤其还是这种堪称耻辱的事情。
公孙策问道:“大人,该怎么办?昭阳公主是打定主意了。”因为昭阳公主说了“陪葬”,那意思自然是全部处以死刑。
包大人倒是无所谓:“怎么判自有我大宋律法决定,本官自然依法办案。”
公孙心里有数了,文列锦死罪难逃,但是他的外室如果对毒杀一事确实不知,那便死罪可免。
于是包大人下令先将一干人犯收押,文列锦及文管家几个主要管事均是秋后处斩,而其他的仆役便是流放三千里做苦力去了。
大堂上哭泣声、求饶声、痛骂声顿时响成一片。
小侯爷的案子至此便告一段落了。至于那阳儿——也就是文列锦的私生子,到底是为何人所杀,又是因何要杀掉他,就要留待那昏睡中的萱娘清醒过来,方能一窥究竟了。
一行人退堂之后,白玉堂和杨迟章已经杀到第三盘了。
第一局杨迟章胜,第二局白玉堂胜,二人打平。于是这第三局的胜负至关重要。
不过看情势,白玉堂略处下风,杨迟章领先了半个子儿。
忙活了一通又站了好久的展昭往椅子上一靠,端起白玉堂的茶杯就喝个底朝天,然后砸吧砸吧嘴:“咦,明前龙井?白林过来了?”
白玉堂看他用喝酒的气势喝茶正想说他,可是没想到展昭居然能喝出这茶是明前龙井,不由得欣慰,看来他时不时的熏陶还是有用的嘛。
白林听到展昭召唤他,又跑出来,拍展昭马屁:“展大人真是料事如神啊!”
白玉堂:。。。。。。
下棋的时候分心可还行,更别提对手还是杨迟章这种级别的棋手了。顿时被杨迟章抓到漏洞,半个子的优势演变成三个子儿,从而一举获得了胜利。
杨迟章笑眯眯:“玉堂,这局可是我赢了哦。”
白玉堂瞟他一眼,知道自己并非技不如人但也输的不冤,于是淡定点头:“知道了,一会儿我请客。”
杨迟章转头看从刚才起就安静坐在他旁边看他下棋的公孙策,邀功:“公孙,今天有一顿白吃的午餐哦。”
公孙策也很给面子的赞扬男神:“迟章真了不起!”
白玉堂无语:该夸的难道不是他这个最后付钱的么!
之前就说好了要来醉仙阁吃饭,加上案子完结,正该庆祝一番。
酒楼的小二也乖觉,还没进门就跑过来迎接,嘴巴仿佛抹了蜜一样:“小的怎么说今天左眼皮一直在跳呢,感情今天有英武不凡的几位财神爷光啊。”
公孙策顿时非常满意,他素来体格文弱,别人夸他一般都说什么温文尔雅、文质彬彬、妙手回春什么的,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夸他英武不凡呢!于是和蔼的说:“我们四个人,要个厢房。”
“好嘞!二楼请!”
其他三个人都憋着笑上楼。
小二给四个人倒茶,一边利索的介绍:“今天进了上号的斑节虾,各位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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