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湫!”杨迟章这声喷嚏打的太过可爱,公孙策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音。
本来还觉得有一丝恶意的杨迟章顿时把不好的预感抛到了九霄云外,看公孙:“好啊,公孙,你嘲笑我!”
公孙策立刻一脸无辜,睁大眼睛:“没有啊,迟章你一定是听错了。”
看着不自觉卖萌的公孙策,杨迟章顿时觉得手痒。他可从来不会委屈自己,于是伸出罪恶的双手,掐住公孙的脸颊,轻轻捏了捏,又当个团子似的揉了揉。
公孙策口齿不清地挣扎:“迟章,里放手。”
一旁还在喝茶的白玉堂简直没眼看,丢下一锭银子:“小二,结账。”
然后看化悲愤为食欲的展昭正猛吃着蝴蝶酥,又丢下一锭银子:“三碟蝴蝶酥,打包。”
展昭顿时眉开眼笑。
酒足饭饱,一行四人都有些懒洋洋。
白玉堂已经把展昭拐回了白府。
公孙策钻进了他的药草房,神神秘秘的也不让他看。
突然从忙碌的案子中解脱出来,杨迟章竟然有些无所适从。
午后的阳光温暖而不刺眼,微风吹在脸上也很舒服,杨迟章就在这一片宁静中陷入了沉睡。
阳光打在高挺的鼻梁上,在左脸上留下一小块剪影。
长而翘的睫毛被风吹的微微晃动。
小花不知何时爬上了膝盖,安静的窝在杨迟章的怀里一动不动。
等公孙策兴冲冲的从药草房里跑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现世安好的样子。
迟章睡得非常沉,他的脚步声都没能惊醒他。
公孙策悄悄走近,伸出手指在虚空中描绘他的轮廓。
他一直有种感觉,迟章对于开封府乃至整个大宋都有些排斥,就好像他不是这里的人似的。
不过这怎么可能呢,说不定只是因为从小生长在隐世家族,久不接触外人,因此融入的时候难免需要些时间适应。
不过现在他能在开封府酣睡,想必已经把这里当做家了吧。
想到这里,公孙策忍不住露出一个既温柔又期待的笑容来。不知不觉的,手指也轻轻落到了杨迟章的头发上。
到了这个地步要是还不醒的话,只能说中了mí_yào了。
杨迟章身体倍木奉,自然立即被惊醒。
公孙策眼底毫无保留的情愫和迷恋顿时被他看个正着。
杨迟章眼带笑意,语气带着刚睡醒时的慵懒与暗哑:“公孙这么看着我,莫非是想与在下一起安睡?”
公孙策面色烧红,“腾”的一下收回手,手指上仿佛有被灼烧的热感。
痴汉男神睡脸被男神发现什么的,实在很让人无地自容了。
杨迟章坐起身来,揉揉他的头,问道:“发现什么了?”
公孙策顾不得害羞,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我——”
话未说完,便看见杨迟章眼睛里了然的笑意,公孙策顿时又开始别扭:“既然知道了,那就和我一起去看看吧。”
杨迟章淡笑不语,顺从的站起身来。
傻瓜,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在你心里,远比你意识到的还要多。
而你在我心里,同样如此。
公孙策最近一直在鼓捣的就是上次杨迟章家里失火之后,现场残留下的黑衣人的骨灰。
他一直很在意这个突如其来的杀手,因此后来又悄悄去迟章家查验了两次。
黑衣人虽然自爆的尸骨无存,但是大火焚烧之后,总算还是留存了些骨灰下来。
骨灰装在一个白玉小碗内,分量极少,呈暗红色。
杨迟章虽然单休莫问,但是也算略通相知心法,此时不禁疑惑:“公孙,这真的是骨灰?”
公孙策点点头,解释道:“我一开始也很惊讶,但是又仔细翻阅了师傅留下的医书,其中有一本提到西夏训练死士的方法。”
“隶属于西夏皇族的暗部,从全国各地挑选天赋骨骼俱佳的孤儿,喂养一种秘药,直至成年。成年之后,武功奇高、悍不畏死,并且忠心不二。不过这种方法养出来的死士失败率极高, 有很多人因为承受不了药效爆体而亡。而他们爆体之后往往残留一地红色骨灰。”
杨迟章面色严肃:“此法残酷毒辣,实不是正义之人所创。那些被挑选的孤儿未必人人自愿,只 不过孤身一人无法对抗罢了。”
公孙策点点头:“的确。再有,我总觉得这一串的事情跟西夏脱不了关系,梦里香是西夏奇毒,这黑衣人是西夏死士。可赵文休和那私生子文景阳,怎么想都和西夏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
目前掌握的线索实在太少,杨迟章也想不出之间的联系,只得安慰公孙道:“我们还有天下第一聪明人包大人在,他一定会有办法的。而且,展昭不是说了么,皇帝生辰那天西夏也会派使臣前来恭贺,若他们有不轨之心,届时想必也会露些马脚出来。你我且仔细看着吧。”
眼下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公孙策点头同意。
不过,杨迟章想起公孙策的师傅,赞叹道:“公孙,你师傅真乃神人也,连西夏训练死士的方法都知道。”
公孙策:“我师傅对西夏甚为了解,西夏特有的毒物、药材什么的,包括这些宫廷秘闻,全部都记录在册。足足有两大箱子呢!”
“其实我也挺疑惑,师傅他明明就一个人生活在山上,还是一个宋人,怎么会知道这么多西夏的秘密。”
杨迟章没想到又引起公孙策的一件烦心事,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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