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若有所思:“这么算起来,这个王子保守估计应该只有.......五个时辰,什么春.药这么厉害?”
白玉堂一口水喷出来!惊讶地看展昭。
周围的人也是一脸“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展昭”的表情。
展昭据礼相争:“你们都是什么表情?!本来就是!不过五个小时就让人脱阳而死,明明就是有哪里不对!”
公孙策囧囧有神:“那啥,我忘了说,李旻看起来身体康健面色红润,但其实底子很差,估计当年是早产,所以有不足之症。别说五个小时了,就是两个小时也未必撑得过去。”
“到底是谁如此丧心病狂,用这种下流恶毒的手段对付两国的公主和王子?”杨迟章眉头紧皱,这么多年来不管多残忍的杀人手段他都见识,但是这种毁人清白的手段无疑是最令他厌恶的。
包大人冷声道:“不管是谁,本官都要把他抓出来绳之以法!”
“大人——我们抓到了一个嫌犯!”张龙跑了进来,给包大人带来一个好消息。
包大人眼中j-i,ng光一闪:“哦?赶紧把人带进来!”
门外两个大内侍卫把一个矮小的男子压了进来,然后伸腿往他膝盖上一踢,那男子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张龙在旁边说道:“禀大人,我带侍卫兄弟们巡查的时候,就看见这个人鬼鬼祟祟的要翻墙出去,行迹十分可疑。”
包大人点点头,看向那个低着头缩成一团的男子:“抬起头来,让本官看看你的脸。”
男子僵了几秒,慢慢抬起头就看见一张黑的堪比墨汁的脸,顿时吓得往地上一坐,看到额头上的弯月才反应过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包青天,立马上前抱住包大人的小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起来:“包大人,不关小人的事啊,小人什么都没干真的是冤枉啊!”
包大人看着眼前人把眼泪鼻涕都往他的官服上抹,额角青筋直跳,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都愣着作甚么?!还不赶紧把人给我拉开!”吓得张龙立马上前就要扯住男子的手。
“我说——”杨迟章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眼眼前那人,终于肯定了自己的猜想:“你其实是女子吧。”
张龙扯人的手闪电般缩了回来,哀嚎之人的声音也可疑地停顿了一下。
白玉堂伸出手,飞快地在“男子”的脸上揭下了一张□□,冷笑道:“我就说这抱人大腿的动作怎么看怎么熟悉,原来是你。”
面具下是一个年方双十,面若桃花的美貌女子,此刻她正掏出帕子一点都不文雅地擤鼻涕,看见白玉堂已经认出她了便讪讪的收起粗鲁的做派,冲白玉堂讨好一笑:“五爷,好久不见,又更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了呢。”
白玉堂不理她,转头对包大人介绍:“她叫欧阳蓉,是个小偷。”
“什么小偷,老娘明明是劫富济贫的侠盗啊侠盗!”被按在地上的人还是不老实,恨不得跳起来争辩。
“哦~,原来是神偷欧阳姑娘,久仰久仰。”包大人显然也听说过这个名字,当即恍然大悟。
“嗨,好说好说,都是江湖上的朋友起的花名,不足挂齿。”欧阳蓉显然被包大人捧的挺美,快要飘起来了。
白玉堂立刻泼她一头冷水:“你是不是来皇宫里偷东西了?窗沿上的脚印是不是你留下的?”
周围一群人都点头,显然这才是关键。
欧阳蓉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那啥,我看城外的叫花子都快要饿死了,这不是实在没办法么。至于什么脚印我真的不知道,我昨晚就一直围着国库打转,根本没来过这里。”
白玉堂不信她:“没来这里那你跑什么?还不是心虚!”
欧阳蓉大呼冤枉:“就是怕有你这样的糊涂官不问缘由就定我的罪,我才跑的好么。早知道是包大人,我说什么也不翻墙啊!”
被骂糊涂的白玉堂和被夸赞的包大人此刻心情都有些微妙。
前者是因为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人评价为“糊涂”,后者本来因为被人信赖心情还是挺好的,但是看到被污得一塌糊涂的官服,顿时整个人又高兴不起来了。
见包大人和白玉堂都不想开口了,公孙策善解人意地接过话茬:“那昨晚欧阳姑娘是否曾经见到过什么可疑的人或事?”
欧阳蓉一看是个清秀斯文的书生在问她,整个人立刻笑得牙不见眼,要知道公孙策的长相完全符合她的胃口,她就是喜欢这种温柔书生款的。看到帅哥脑子转得都比平常快,连忙回道:“你这么一问,我就想起来了。昨天晚上我躲在屋檐下的时候,远远看到过一个黑衣人,那内力贼吓人,至少和五爷有的一拼。至于方向嘛——”欧阳蓉站起来到后窗的位置朝外四处看了看,一拍手恍然大悟:“啊,没错,应该就是这里!”
公孙策追问:“你确定?”
“当然确定啦,当侠盗就是要有一双好眼睛嘛。”欧阳蓉笑眯眯的回道:“放心,我就是骗五爷也不会骗书生的。”
杨迟章闻言眉头一皱,轻轻“啧”了一声。
公孙策感觉到身边人好像有些烦躁,不明白怎么突然心情就不好了,只好安抚般地拉住杨迟章的手,然后继续问道:“那姑娘是否看清黑衣人的性别,是一女子么?”
“不是哦。”欧阳蓉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说道:“虽然我没有看清脸,但是我以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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