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底对展昭幸灾乐祸了一番,杨迟章也打算带着公孙策去前面几家素有美名的成衣坊看看。他们家阿策这么好看,自然要穿些配得上他的衣服啦。
“哟,这不是那两个伤风败俗的人么!本小姐看见这种败坏lún_lǐ纲常的人便觉得生气,简直羞于与他们为伍!”
托八卦流言的洪福,整个开封没有人不知道杨迟章和公孙策的关系。有态度宽容心怀祝福的,自然也有横眉冷对冷嘲热讽的。
这不,刚踏进这家名叫锦绣缘的成衣坊就有人忍不住跳出来对他们恶言相向了。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不停地在他们和那说话之人的身上来回打转。
身着华贵紫衣的女子面容原本还算的上清秀,却因为嫌恶嘲讽的表情生生又去了三分颜色。此刻看见杨迟章蹙眉看向她,脸倏忽红了一下,而后又得意洋洋地继续出言嘲讽,仿佛自己是个道德lún_lǐ的审判者:“男人和男人在一起,能有什么长久。听说这样的人脑子都有病,被咬上一口还会被传染呢!”
这是把他们当做了疯犬么!薄唇抿成一条线,杨迟章显然已经在发怒的边缘了。
心神一动,青玉流已经滑入手中。身边有些见识的人皆是一惊,杨迟章来开封这些日子大大小小打过挺多次架了,对于他的兵器以及动手的信号都有所了解,眼下这动作不就是准备动手的打算么!
虽然这女子言语刻薄、粗俗无礼,但毕竟是个手无缚j-i之力的弱女子,杨迟章这么一弹下去,可就不是受点皮r_ou_之苦可以了结的了。
一只细白柔软的手按上了那只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大手,杨迟章转过脸去,就看见公孙策对他笑得特别好看,说话的声音也是又温柔又清雅:“迟章别生气,不过是个只能说些酸话的跳梁小丑罢了。”
“我和你之间,岂是一个外人可以道尽的。咱们自己过得好,便足够让那些小人气得跳脚了。”
杨迟章就像一个即将发怒的大狼狗,被主人好声好气的一顺毛,又变回了平常那个温和无害的模样。不得不说,公孙先生驯夫有道啊。
接下来杨迟章和公孙策再没有多看那个紫衣女子一眼,两个人快速地为对方挑选好了新衣,付完钱高高兴兴地去找沉迷于古董不可自拔的白玉堂和展昭了。
当然,沉迷于古董的只有白玉堂。至于展昭,被灌了一脑袋的古董知识,头晕眼花中。只是难得玉堂能滔滔不绝地说这么多话,他忍了!
成衣坊里面,一直瑟瑟发抖胆颤心惊的紫衣女子见两个人走远了,这才白着一张脸企图为自己找回些场子:“不过是两个上不了台面的龌龊之人,竟敢这么对本小姐说话!”
一旁有看不下去而且明显认识紫衣女子的人开腔,道:“嗤——不知道谁上不了台面,汤瑶你快别说话了,本小姐听着都替你尴尬。若真是觉得人家败坏伦常,那你刚才看着杨公子脸红什么?说来说去,不就是嫉妒人家感情好么!”
“尉迟凌墨你——”汤瑶被戳穿了心思,面子里子都不剩了,当下就要对着尉迟凌墨一顿怒斥。
“本小姐劝你说话之前先过过脑子,否则我爹爹便要在朝上问一问汤将军的教女之道了。”别人害怕汤瑶是大将军汤翼的小女儿,她尉迟凌墨可不怕。她爹尉迟敬是言官,真要在皇上面前参上一本,就算是汤翼也吃不了兜着走。
“好好好,今天这仇本小姐记下了,咱们走着瞧!”色厉内荏的汤瑶甩下一句反派经典的狠话,带着丫鬟怒气冲冲的走了。
殊不知她今天这番毫无礼仪和大家风范的作派,已经被周围的人尽收眼底,以后汤瑶想要在上流的交际圈继续受到以前的厚待和尊敬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便是她自己,也从不少夫人的候选媳妇名单上给划去了。
皇宫里,包大人正在嘱咐四个年轻人晚上的行动:“如果本官所料没错,今晚定有人来杀玉盏灭口,你们谁——”包大人看看四个人的身高,忧愁道:“本来还想叫你们谁晚上假装玉盏睡在房间里的,可是你们三个都太高了。公孙身高合适,但是不会武功,唉。”
“噗——”三道偷笑声响起。
不知道自己在公孙策心口c-h-a了一刀的包大人不得不说是个真·天然黑,他看着公孙策哀怨的神色,还以为他在懊悔不能帮上自己的忙,当下安慰道:“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虽然公孙你身形各方面都很合适,但是没有武功防身,这么危险的行动本府是坚决不允许你上的。”
这是变相说他又矮又瘦么,被包大人神补刀的公孙策在心里呕出几口血,笑容有气无力:“多谢大人如此体恤在下了。”
“大人别担心,这事猫儿有办法。”白玉堂成竹在胸,眼里的笑容怎么看都是不怀好意:“这猫骨头轻,而且据我所知,他早年曾跟一江湖奇士学过缩骨一类的法门,想必缩成玉盏的身高,应该不在话下。是吧,猫儿?”
“是——”展昭咬牙切齿,扑上去掐白玉堂的脖子:“你说你是不是早就计算好了,想看我穿女装啊!你说!”
白玉堂搂住展昭的腰,好不容易才稳定身形,笑声爽朗:“本来就是你我的赌约,再说还能帮上包大人的忙不是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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