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四个人八只眼都盯着他不放,那意思——
厉害了我的昭!说没死人就立马死人!乌鸦嘴这么灵验的吗!
展昭:生无可恋.j
刚来的衙役还是有些莽莽撞撞的,急的连话都有些说不清,好在包大人也没有为难他,叫上仵作就让衙役在前面带路。
衙役带着众人直接往开封最繁华的一条街上走去,然后在公主府门口停了下来。
众人看着那门匾上“昭阳公主府”五个大字,都有种预感,那就是这次的事情棘手的很!
然而在亲眼看到死者的时候,这种感觉又加深了一层,因为死者正是昭阳公主与驸马爷唯一的儿子赵文休!
必须要说明一下的是,昭阳公主与当今圣上虽同父异母,但从小一起长大,感情甚是亲厚,因此赵文休这个亲侄子也颇得圣宠,这点从他的姓氏就可以看出来。
驸马爷可不姓赵,昭阳公主生下赵文休的时候,皇帝便来了圣旨,赐赵文休国姓,这在皇帝众多姐妹中可是头一份殊荣,直把驸马爷喜的立马进宫叩谢皇恩。
这赵文休倒也不负圣恩,年纪轻轻已是文采不凡,虽说有些少年傲气,但也不是那种目下无尘之人,因此在一干学子文人之中口碑颇好。赵氏皇族难得有几个拿的出手的青年才俊,赵祯也很高兴,这一高兴就赏了赵文休个文渊候。
包大人简直愁的都要把头发拔掉了,这赵文休不仅本身就是个侯爷,而且他后面还站着三座大山啊!公主,皇帝,皇太后,一个比一个重!这事要是处理不好,那后果真是不好说。而且赵文休少年英才,本该前程似锦,却不料一朝风云突变,落得如此下场,包大人的心里也甚是惋惜。
痛失亲子的苦是个母亲都无法承受,昭阳公主也不例外,一向光彩照人的她此刻仿佛一下子老了二十岁。虽然扑了一层厚厚的粉底遮掩,头发也梳的一丝不苟,但是那通红的眼睛,以及走路都要两个丫头在一旁用力搀扶的样子,无一不说明了昭阳公主内心的痛苦。要不是身为皇族的 尊严以及为儿报仇的信念支撑着她,此刻说不定已经生生哭晕了过去。
此时她见包大人一行人来了,勉强笑道:“包大人来了,有失远迎。闻大人断案如神,还请大人为我儿——”
说道“我儿”两个字的时候,昭阳已经撑不住了,热泪滚滚而下,用力咬了咬,吐出最后两个字:“报——仇——。”
无论是谁伤害了她的休儿,她都要让对方血债血偿!
昭阳公主显然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不仅身形不稳,面色也略带狰狞,还好驸马爷赶紧过来救场了。
只见一个穿着白色素锦长袍,年纪约在30左右的男子匆匆赶来,一把扶住公主,转身对丫头轻斥:“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把公主带回房间休息。”
一边又对公主轻声安抚:“昭阳,乖,你先回房间休息一会好吗,这里我来处理。”
昭阳公主揪紧驸马的袖子,泪如雨下:“列锦,我们的孩儿——”
驸马低下眼睑,叫人看不清他眼里的神色,只是轻轻把公主抱在怀里,似是安慰似是轻哄:“放心,我一定给找到凶手,给我们的孩子报仇的。”
失去孩儿之后,更是把丈夫当做主心骨的昭阳公主得了承诺,这才步履不稳地被扶回房间休息了。
这时才向开封府众人打招呼的男子道:“刚才公主多有失态,望诸位海涵。”
包大人怎么可能计较这种事:“公主爱子心切,不过人之常情。”
于是男子邀请开封府众人到宴会厅一坐。
跟在身后的公孙策看杨迟章脸上略有疑惑,主动开口小声解释:“此人名叫文列锦,风采斐然,十六年前上京赶考,竟以17岁之姿夺得当年殿试的探花,成为我大宋开国以来年纪最小的探花郎,也因此入了天家的眼。”
杨迟章心中了然,不过有些惋惜:“公主驸马不得入朝为官,驸马爷空有才华,却无施展之地。”
公孙策也叹气:“谁说不是呢,本来皇上爱才,一开始并不愿赐婚与公主,却不知公主从哪里见到了驸马,竟发誓非君不嫁。到底还是昭阳公主在皇上心里的分量更重些,最后便遂了公主的愿。”
一旁悄悄靠近也跟着听小话的展昭奇道:“先生,你今年不过也才二十二,十六年前不过6岁小儿,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秘闻的啊?”
“什么你今年二十二?”杨迟章惊讶。
公孙不仅长得白白嫩嫩的,也比他矮半个头,居然还比他大两岁?!
明显看懂杨迟章在惊讶什么的公孙策难得默默对男神发s,he了一个眼刀。
一旁的白玉堂拉开展昭,也难得开了金口,把话题走向掰回原位:“此事我也略有耳闻,虽说这桩婚姻绝了文列锦的仕途之路,不过倒也成就一段美满姻缘。据说公主与驸马婚后感情甚笃,驸马更是一心一意,从不拈花惹草。”
没想到玉堂也会开□□料这种八卦,展昭惊讶的不得了,顿时忘记追问公孙策了。
四个人虽然压低声音,且不动声色的落在最后,但就这么多人,还走在一起,不说文列锦,反正包大人各种爆料是听了一耳朵了。
包大人心里苦啊,都是自家孩子,而且又在别人的地盘上,不能打不能骂,还要给他们打掩护,简直感觉白头发都多了几根。
于是包大人轻咳一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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