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的人。
“不,”梁十三否认,“除了我以外,其他人通过师傅的考验后都改回原来的名字或者干脆自己想一个新名字,把数字保留下来的只有我。至于其他人是谁,恕我不能告诉你了。”
“我有说过想知道么?”夏古月挑起一边的眉毛。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的确有点想知道其他人的情况。
那毕竟是前任夜帝使用前所未闻的残酷法子挑选出的十九个弟子,若每一个人的武功、心性、计谋都如同梁十三一般的话,那武林白道之士们可就麻烦了。
但……若真是如此,夜圣教早就有能力把江湖弄得天翻地覆了,又何必只让梁十三一人出来去计算计他、日门月宫、无战庄,甚至天下群雄?
梁十三没有反驳夏古月,却道:“尽管成为师傅的徒弟后我们温饱都有了着落,但师傅是个严厉的人,对每件事都极为苛刻,我们中进度落后或者接受能力不强的,中途都让师傅带走了,真正能自己走出雾潋山的人不多。……好了,故事说完,肉也烤得差不多了,快点吃吧,山里的野兽对肉香味可是很敏感的,可别把它们引过来了。”
梁十三没有说出口的事实是,除了中途被带走下落不明的人,其余坚持到最后的十一个人,司徒放给了他们一个最后的考验:只有最后打败所有师兄弟的那个人,才有资格成为他的接班人。而最重要的是,只有那个人,才有资格带着一身的武功离开雾潋山,走入江湖。
除了梁十三,其他人离开雾潋山之时,司徒放都把他们的武功废了,使之成为一辈子再也不能使用武功的人。
连梁十三也不明白为什么他师傅会下了这么个近乎白痴的决定——怎么说,即使输了,那也是长时间才培养出来的人才。把他们留下来参与复教活动,那才是明智的决定。
黄雀螳螂存毒教
一位白发垂眉的驼背老头敲了敲城中旧巷一处旧屋的破门。
“吱呀”一声,门很快被一个同样满头银丝的老妪拉开。
两位老人打了一个照面,老妪侧身让出位置,老头马上便走进屋子里。
而老妪在老头走进屋子后,慢慢地又把那闪破旧的门给关上。
这是间极为典型的普通穷苦人家的旧屋子,除了些有些破烂的木制家具外,家徒四壁。
老头走进屋子里后,像是突然脱胎换骨般,本来驼着的背立马挺直了,眯着的眼睛也显得精光四射,哪里有一分老态龙钟的样子?
没有一丝迟疑地,他走向屋子的厨房,然后揭开炉灶上的盖子,纵身便跃了下去。
灶里出乎意料地深,老头仗着一身高超的轻身功夫,轻飘飘地安全着地。
眼前是一条看不到头的地道,地道两旁每隔一丈的距离墙上点着一盏豆大的油灯。
大概是另建有通风道的缘故,地道里并不气闷。
老头信步走过约十丈长的地道,来到一个大堂里。
说是大堂,其实也只是一个较地道大上几倍的洞穴而已,灯光依然如同地道一般昏暗。
大堂里放了八张椅子,其中七张椅子上此时已坐着人,两个看起来十多岁的少童并排坐在最深处,下来两张椅子里右边一张坐着一位蒙着面的中年人,左方的椅子则似乎是留给老头的,而靠近地道这边的四张椅子上则坐着四个年龄与老头差不多的老者。
“大爷爷回来了。”两个少童中右边的女娃站了起来,明眸皓齿、裙摆红艳、环佩丁当,不是那与夏梁二人交过手的蛊毒教圣女又是谁?
老头向女娃的方向抱拳行礼,“圣子万安。”然后他又转向蒙面人作揖,“司先生。”
“傅长老多礼了。”那司先生稳重地起身回礼。
“哪里。”傅长老当下也不在多礼,阔步走到唯一口着的位置上坐下。
“大爷爷,敌人的动向如何?”那女娃坐回自己的位置。司先生也重新坐下。
“已经按计划赶进了雾潋山。”傅长老嘴边带起一勾薄薄的微笑。
在场的众人显然都松了一口气,气氛顿时不再那么沉重。
“呵,司先生果然料事如神。”女娃直率地称赞道。
“哪里。”蒙面的男人也不甚客气,接受了女孩的称赞。
“既然如此,各位爷爷,我们进行下一步计划吧。”女娃年纪虽然小,但说话间自有一股冷硬气质。
“领命。”五位老人家从座位上起身,说道。
“爷爷们才刚回来,又要让大家出去奔波,佩儿真觉得对不起各位……”女娃迟疑了一会,才这么说道。
听到这话,五位老人的心里都是一暖。
“哪里,为教众复仇是我们无上的光荣,佩儿你就不要想太多了。”傅长老笑着代表其他人说出这么一番话,然后领着众人走了。
“辛苦了。”在老人们都走了以后,司先生对着两个少年说道。
“不过是几个行将就木的老头而已,没什么啦。”佩儿在大堂里只剩下三人后,态度跟气质上就有了些变化,虽然十分微小,但却让人再也感觉不到之前的认真与老成,而是变得有些漫不经心。“只是司先生如此这般安排了这么多,为的究竟是什么啊?既然我跟竹儿都已成功以圣子身份打进蛊毒教了,直接一把将他们全部铲除不就好了?虽然现在看来在对付夜帝方面是很有效啦,可是暗部方面的计划快开始了吧?我好想跟秋红姐姐比一比啊……”
“你若能在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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