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气势再次出现在他的身周,身上的伤口也在能量的激荡下快速愈合。
不消一会儿,梵渊的身上就看不到一丝伤痕,肌肤依旧白皙。
而罪攸则是一脸惨白的倒在梵渊怀里,紫眸黯淡得没有一丝光彩,呼吸也微弱得几乎随时都会停止。
“啧,没用的废物!”感觉到怀里人气息微弱,梵渊终于放弃了继续吸取魂力,当他看到罪攸苍白的脸色时,不悦的皱起了眉头,狠狠的唾了一口,手却毫不犹豫的按在罪攸脖颈上被咬出的伤口上,运起能量将还在淌血的洞口给愈合上。
“吾主,请多加小心。”脖颈上温热的能量让罪攸稍微恢复了神智,他抬眸望着梵渊,虚弱的说道。
“啰嗦!”梵渊偏过头不去看罪攸的眼睛,抱着他瞬间来到了擂台的边缘,才小心翼翼的将他放在地上,动作倒是异常的轻柔。
“多谢吾主……”罪攸强自撑起身体,对着梵渊感激的笑了笑。
“哼,废物,在这好好待着。”梵渊冷硬的命令道,转过身往那擂台中被砸出的大坑走去。
深深的坑洞里,不时的传出艾法尔那野兽般的嘶吼声,还夹杂着老头苍老的叫唤声。
一道道能量碰撞造成的火光从坑洞底冒出,pēn_shè到天空如同放起了烟火。
等到嘶吼渐渐虚弱直至消失,梵渊才看到一个黑乎乎的家伙艰难的从坑底爬了上来。
此时的老人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衣服如同碎布般挂在身上,脸上身上更是东一块西一块的紫青和爪痕,简直就像是一个乞讨多年的老叫花子。
他将昏迷的艾法尔拖出坑底,扔到一旁,自己也坐倒在坑洞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老半天才扭过头来,望向在外严阵以待的梵渊。
匕首薄如蝉翼的刃口仿佛镀上了一层血色,反射着血阳的光辉,闪花了老头的一双老眼。
“咕咚!”老头咽了一口口水,觉得脖子有些发凉。
狡猾的小子居然敢算计老头子!老头眼珠子一转,看看眼前的场面,想到了之前一幕幕,立刻就猜出了前因后果。
“嘿嘿,小伙子,有话我们坐下来慢慢说,别动刀动剑的,多不文明啊。”老头连连摆了摆手,努力的在橘子皮一样的老脸上挤出笑容,吞咽着口水劝说道,一点高人的气势都没有了。
本以为会有一场大战的梵渊微微一愣,他倒是没想到这个老头居然会是这幅德行。
他能够潜藏在暗处不被自己发现,还能取出弗雷德体内的魔王之力,又怎么可能会被那个艾法尔没有神智的废物给打得现在的样子呢?
做戏!
梵渊冷眸中寒光一闪,给这老头的行为下了定义。
先下手为强,秉持着这样的理念,梵渊行如闪电,瞬间突进到老头面前,匕首往着对方的要害递出,出手毫不留情,堪称狠辣。
老头哎哟一声,连忙闪身躲避。
“小伙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别再穷追不舍了啊!”
“你再这样,老头子可翻脸了,哎哟……”
两个人,一个看似手忙脚乱的绕着坑洞四周逃窜躲避,一个穷追猛打,锲而不舍。
眼看一场闹剧就这么相持下去,突然梵渊停下脚步,手掌一翻,将匕首收回:“不玩了。”
“什么?哎哟!臭小子!你居然坑老头子我!”老头听到这句话,一时反应不及,回头张望,脚下来不及刹住,一头栽进了前面的坑洞里。
梵渊慢慢走到坑洞边缘,看着漆黑的坑洞,黑沉着一张脸。
本来他以为自己可以解决掉这个老头,可是在一路追逐下来,他才发现,这个老家伙根本就是在逗着他玩。
虽然老头看似仓皇艰难的躲避,实际上根本没费多大力气,可就是这样他也没有伤到对方一根头发。
这个发现让梵渊很是不爽,从来都是他在耍着别人玩,哪知道这一次居然会被一个糟老头耍得团团转。
不过他也看出来,这个老头虽然耍着他玩,但是对他并无恶意,所以他索性抽身而退,不与对方继续纠缠。
不去管那老头在耍什么花样,梵渊转身就往擂台边缘走去。
可是,还没走出几步,一道光束再次从天而降,牢牢的将梵渊笼罩在了光束里。
光芒闪耀,刺得人睁不开眼睛,等到光芒消失,人们只看梵渊,不,应该是墨菲的身躯僵硬的躺倒在白骨铸成的擂台上,似乎已经失去了生命。
“那个臭小子呢?居然敢丢下我老人家一个人跑了?!”刚从坑洞里爬出来的老头一看那具失去灵魂的躯壳,顿时气得直吹胡子。
“大人,请问……”莱斯特抱起墨菲的身体,望向老头,眼含哀求:“他的灵魂……”
“咳咳……”老头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站直了身体,一手背在身后,祭出了自己的高人风范,可惜那顶着一头鸟窝似的头发的形象实在不怎么好。
“幸好老人家我出手及时,那云族的小子还没来得及吞噬掉这最后一点残魂。”说着,老头抬起手,脏兮兮的手掌中出现一团朦朦胧胧,散发着淡淡银光的雾团。
“只可惜,这具身体已无生机,你只能另外给这个灵魂选择一个容器,慢慢蕴养才有可能让它恢复过来,不过那估计得花费上数百年的时间。”老头在雾团外罩上一层金光,放到了莱斯特手中。
“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看到拥有云族血脉的人,只可惜……”老头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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