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珍妃得了赵祚的允许,唤了王家的亲信来,偷天换日,替这个梁斟。这些荣名现在便都由眼前的这个梁酌受了。
梁酌迈步去了中宫的正殿,见着了那个在大殿上待她来的宣城。
她微抖了抖衣袖,丹凤眸里的光软了些。对宣城轻唤的那声嫂嫂,颔首示意。
“不知宣城主寻本宫,可是有何要本宫出力的地方?”
外间男子本是不允入内闱的,宣城是得了赵祚允诺,可入内闱的唯一手足。不光她,便是新入重阙的宫娥都会被提前告知,这重阙有二人不能得罪,一是宣城主赵世,二是异姓侯陆岐国。
不过宣城每次入内闱多只为了传话给梁酌,二人为防碎语,见面惯来不屏退众人,只有一说一。而今如是。
“娘娘,圣上说近来事忙,恐娘娘宫内寂寥,遂让娘娘自己做主找个娘家人来说说体己话。顺要小弟替他捎来礼单,做为他无法亲临中宫招待娘家人的致歉礼。”
宣城将袖中的明黄折子递上去,梁酌微挑眉,打开了礼单,将那上面的内容窥尽,面上仍是笑容粲然的模样,轻轻地将礼单扣放于桌案,正色道:“还劳宣城替本宫谢恩了。”
“既是如此,那小弟便先走了。”宣城颔首谢礼,应了梁酌的客套,按旧时一般,将赵祚的吩咐亲自带到梁酌面前,就像营里的上下级对接,如今对接完了,宣城便盘算起如何尽快先溜。
梁酌客套了句:“宣城可是有急事?如不急,不若吃杯茶再走,免教旁人说闲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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