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先行告退。”奔雷逮着机会就开溜。
“诶,这家伙怎么刚来就走啊,该不会又做错事惹主子不高兴了吧?”弦清皱了皱眉喃喃自语道。
“对了,剑舞这段时间到底上哪儿去了,你给我进来,老老实实的回答。”见眼前这几个人表情都有些古怪,司空冰岚已经察觉到了事情恐怕不会简单。
大殿外,暗士们正在迅速的把那些宫女和太监的尸体做出处理。
大殿内,弦清被带进了里堂,忐忑不安的瞥了一眼同样被带进屋的阎星辰。
两人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样,仿佛用眼神在交汇。
‘喂,六爷你说怎么办嘛,你看主子察觉到了,要是追根究底我要怎么回答嘛。’
‘你平时这么机灵,随便找个接口搪塞过去,让岚儿消除疑虑不就好了。’
‘说的轻巧,人家又不是没找过接口!一定是刚刚奔雷那家伙露出了马脚,说错话让主子怀疑的,真是讨厌死了。’
“好了,你们两个想清楚,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了么?”看这两个人家伙挤眉弄眼的,明显就有猫腻。
说着,司空冰岚伸手就要去拿茶壶。
弦清立马跑上前去,满脸是笑的提起茶壶,“主子,让奴婢服侍您吧,这茶壶刚从炉子上取下来,可烫了呢。”
“给我站回去,没想清楚,别想浑水摸鱼。”司空冰岚突然轻喝一声。
弦清不由得一愣,委屈的收回了手,可怜巴巴的退回到了刚刚站着的地方,又狠狠朝阎星辰白了一眼,仿佛再说,‘六爷,你还不快想办法?!’
阎星辰也没法子了,只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开口道,“咳咳,这个,岚儿啊,其实剑舞和飓风呢,他们两个啊两情相悦,飓风打算跟剑舞定下终身,所以飓风带着剑舞回乡下见亲人了,打算啊把这亲事给定下,你看这是好事儿啊,你担心什么嘛。”
“飓风和奔雷都是孤儿,从小被前皇后收养,留在宫中培养保护玥,你现在告诉我他还有亲人?还有剑舞这丫头不管做什么都不会不辞而别的,你能不能找个好一点儿的借口?”司空冰岚头也不抬的继续倒茶。
“哎呀,岚儿,难不成你连我的话都不信?”阎星辰向来不善于说谎,被她这么一激,反而急了。
“我只不过是说实话而已,你这么着急干什么,你以说谎耳根子就红,手就不知道往哪儿放,难道这还要我明说么?”司空冰岚拿起茶杯,放在唇边抿了一口。
茶味浓厚甘甜,味道极好,可她的心情却一点都不好。
剑舞难不成真的是出了什么事情?所以他们都要瞒着自己?!
“好了好了,我来说。”弦清生怕主子真会发火,只能把之前剑舞留下的信从怀里掏了出来,抵上前去,“主子,奴婢也是怕您伤心难过,所以一直都没敢告诉您。”
“您看吧,这就是剑舞走的时候留下的信,上面只有简单的几句话,根本没说清楚为什么原因就这样不辞而别,这不是她的作风啊,我当时也怀疑过可能是她被迫之类的,可是这信上的墨迹早已经干了,字也是下笔有力,一看就是提前写好的。”拿着信封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说不出的情绪再次涌上了心头。
司空冰岚接过信封,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两遍,果然跟她所说的一模一样,这封信是剑舞提前写好的,上面的字迹也肯定是剑舞的无误,可是,这丫头到底遇到了什么样的事情,非走不可呢?
她还记得,曾经这丫头说过,不管生死,都会守护在自己的身边……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这封信,发现她离宫的?”
“那时候主子您的娘亲不是遭到不幸,主子您也激动昏迷不醒么?奴婢那天让剑舞在房间里好好照看着您,可一转眼的功夫,剑舞就不见了,房间里唯一的线索也只有这封信而已。”弦清心乱如麻的回答道。
“她消失后,飓风是不是也不见了?”这是司空冰岚唯一能够想到的联系了。
而弦清也重重的点了点头,“是啊,本来奴婢想着剑舞跟飓风不是感情不错么,就像要找飓风问个清楚,可是奔雷却告诉奴婢,飓风也是在同一天消失在帝都的,而且就连宫门口都没有他们离开的记录,怕是他们用轻功翻出宫墙离开的。”
“他们到底有什么事情,要瞒着所有人去做呢……”司空冰岚的思绪一点点的被拉长,手中的茶杯一不小心洒在了手上,滚烫的感觉她竟然没有半点感觉。
弦清急忙上前,用帕子帮她擦干手背,看着烫红了的手背,心疼的哽咽道,“主子,您振作些,剑舞那丫头没良心,走了就走了,这不是还有奴婢陪在您的身边么?”
“不许胡说,我相信剑舞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她走一定有她自己的理由,我也相信终有一天她还会再回来的。”司空冰岚若有思索的摇了摇头,心中思绪万千。
但一想到,眼前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处理好,于是正色道,“你去跟张公公统计一下,现在后宫里一共有多少宫女和太监,另外把上一次皇宫被偷袭之后,重新招募进宫的宫女和太监都列出一张表来,把名字和隶属什么宫里的,都写清楚之后交给我。”
“是,奴婢这就去办。”弦清吸了吸鼻子,转身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主子您心里不说,可奴婢还是知道您是心疼剑舞的,怕她出事儿,可您自己也要保重身子,不管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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