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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将意味深长地笑着,在下官嘴唇上轻啄了一下,然后按着他的肩,让他跪了下来。年轻的下属立刻心领神会,动手解开了他的腰带,拉下拉练。已经勃发的巨物从灰色内裤里弹了出来,轻拍在青年的脸上。无需催促,他就张开已经被吻到殷红的嘴唇,将情人的性器含进了口中,努力地舔舐吞吐起来。
端木诚坐在扶手椅里,喘息着,微仰着头,手在情人发丝柔软的后颈上轻轻抚摸着。
“进步真快,大校,你的表现一贯很优秀……对,就这样,再深一点……唔……”
梅少陵的分身也已经涨得发硬,被束缚在裤子里。他一边卖力地服侍着情人,一边忍不住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子。
“做什么,大校阁下?”男人以上司的口吻质问着,捏住了他的肩膀,“没有得到我的命令,不准自己去碰那个东西。明白了吗?”
梅少陵抬着湿漉漉的眼睛向男人哀求,可是男人坚定地没有推让。无奈之下,他只有认命地继续舔弄着口中的巨物,祈求着将男人服侍舒畅后,他能给自己一个痛快。
两人的气息逐渐粗重不稳,吞吐的动作发出响亮的水声。腿间的性器涨得发痛,青年身体颤栗着,只有夹紧双腿来抗拒,嘴里也将男人的器物含得更紧了。
内线忽然亮起,红灯闪烁。端木诚按住了梅少陵的头,然后接通了电话。
“阁下,会议记录已经给您发送过去了。技术部的新型光子记录仪样品也送来了,要我这就给您送进去吗?”
“不用了。”端木诚的声音平稳镇定,“我和梅大校在商讨点事,没什么事就不用来打搅了。”
“好的,知道了。”秘书应下。
结束了通话,端木诚才发觉身下人的异样。梅少陵依旧温顺乖巧地含着他的性器,可是满脸红晕,眼角有着水痕,身子酥软地坐在地上。
“怎么了?”他从他口中退了出来,把他拉起放在膝盖上。手一摸,原来他刚才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自己就射了。
梅少陵又羞赧又兴奋,说不清自己这身体是怎么回事,只是被秘书的声音一吓,就泻了出来。要不是被性器堵着嘴,他肯定早就làng_jiào起来了。
“光吃我的大棒也能这么兴奋?”端木诚微笑着,低头咬着情人的耳垂和颈侧敏感的皮肤,感受着他轻轻的抽气声和身体的颤抖。
下一刻,他将梅少陵一把推开。梅少陵跌坐在地上。虽然地上铺设了柔软的羊毛地毯,他没有跌疼,可是他还是为情人的举动而惊讶。
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不带感情地下达着命令;“自己把裤子脱了,然后求我来操你。”
梅少陵浑身颤抖了一下,双目迷蒙了片刻,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就像一个失去了意识、被操控的人。他一眼不眨地凝视着男人,手抬起来放在军服的皮带上。
皮带扣解开,裤扣和拉练都被拉开,裤子顺着他笔直匀称的长腿滑落,堆积在脚踝边。他抽出脚,将裤子随意地踢到一边。然后,一把拉下了已经湿透了的白色子弹内裤。
湿漉漉的分身正在一点点抬头,而臀间的后穴处,一股股湿液也正流出,沾湿了腿根。
不需要上司下一步指示,他就自动地转过身去,跪在地毯上,双手捏住自己的双臀,向两边拉开,露出中间那个兴奋到濡湿充血的穴口。感觉到男人灼热的视线落在这个敞开的私密部位,他的分身彻底地直立起来,后穴里多到盛不住的液体涌出,顺着腿根蜿蜒往下流去。
“请……嗯……”有点难为情,可是和身体里的饥渴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只要男人能过来狠狠地干他,用那根雄伟的ròu_bàng插进他身体最深处,把他操得瘫软làng_jiào,让他一次次高潮,他什么羞耻的话都能说出来。
“长官……请你,来操我……拜托,长官!”
一双大手握住了他柔软腻滑的臀肉,更加用力地向两边拉开,滚烫的巨物顶在了入口,烫得穴口不住激动地收缩着,像孩子吮奶的小口。
“这一次,不把你宫口操开,我不会停。”
出门相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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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日光西斜,秘书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关上了电脑,走到紧闭的门前敲了两下。
“上将阁下,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里面过了一会儿,才传出端木诚的声音:“没有了,你可以下班了。”
“您还要加班吗?要我为您订餐吗?梅大校也一起用餐吗?”秘书尽职地询问。
里面又停顿了一下,才传来回应:“不用了。我们等会儿出去吃。”
“那我先下班了,明天见,阁下。”秘书告辞,拿着公文包,离开了办公室。
外边别的办公室职员也正在收拾下班,和他打招呼:“上将还在和梅大校谈事情吗?都谈了大半个下午了。”
“是呀,现在还在商谈着呢。”秘书说。
“看来关于‘灰洞’组织的问题,很棘手呢。”
“的确呢。”两个人一边聊着天,一边走远。
而此刻紧闭的上将办公室内,因为没有开灯,光线昏暗。空气中充斥着浓郁的情欲气息,低哑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营造出暧昧qíng_sè的意境。办公桌后并没有人,只有声波屏蔽器在无声地运作着,让门外的人听不到多余的声音。而办公桌后,无人的扶手椅时不时转动一下,肢体交缠的声音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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