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河流最急的地方,金发神官几乎是一入水,就被冲的不见踪影。黑太子往红河里看了一眼,转身就走。
“站住!”卡修拦住了对方,他本来是想要找乌鲁西问明白,却没想到会害了对方。如果不是他驾着战车,对方也不会特意挑了岩石区的小道撤军,更不会掉进红河。
黑太子的脾气比卡修大多了,平时有人敢拦住他的路,都不会有好脸色,现在这个时候居然还有人敢拦着他,简直是找死:“滚开!别妨碍我救人。”
“救……救人?”本来已经拔剑相向的战车队长怔住了。黑太子冷哼一声,给了他个脸色,带着自己的佣兵走了。
因为体力问题落在后面的书记官姗姗来迟,却目睹了一切,他任由黑太子离开同样没有阻止,却在对方走后吩咐手下的几个亲兵跟上。
“伊尔·邦尼大人,我们也跟上!”卡修激动地说。
“不——”年轻的书记官指向了另一条路,“我们走这边,分开找机会大。”
而这时候,已经顺流飘了很远的乌鲁西,迷迷糊糊中被人从河里拉了起来。他听见一个带着些异国强调的口音在叫他的名字:“乌鲁西!”
睁开双眼,迷茫中对上了一双异色双瞳。
原来是他——拉姆瑟斯。
作者有话要说:好困,语句什么的下次改,大家先凑合看,于是连环x开始了=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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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重温旧梦
乌鲁西迷糊中看了对方一眼就陷入了黑暗,是拉姆瑟斯——在所有人马中,只有拉姆瑟斯跟他没有利益冲突,所以他一下放松精神,意识就模糊了。
在湍急的红河中挣扎耗费了他太多体力,掉下石崖的那一刻,他根本没把握自己是否能活下来。不过还好,见到对方他就知道,自己还能继续走完下面属于乌鲁西的剧情,虽然后面所有的剧情,在他心里都已经被划掉,丢进了垃圾箱。
拉姆瑟斯将湿漉漉的金发神官抱在怀里,摘下了对方手里的短剑。即使漂流了那么久,对方仍然紧抓住短剑不放,却在他从对方手里夺下收入剑鞘时,本能的颦眉,却又在瞬间放松下来。
这种微不可查的小动作,令拉姆瑟斯心里有种挠人的悸动和感触,在他看来虽然和对方发生过一段非自愿的关系,对方却并不讨厌他,这真是个好消息呀。
心里涌起的莫名愉悦心情,令拉姆瑟斯抱着对方走起路来步伐都轻快许多。他将乌鲁西安置在一间废弃多时的石屋里,这种房子在红河边随处可见,只是屋主人已经不知道随族人们迁移到什么地方去了。
将自己的披风丢在地上,扬起厚厚的灰尘,这间屋子已经很久没有人踏足了。
拉姆瑟斯将失去知觉的金发神官,小心翼翼的放了上去,用手拧干对方长及小腿的金发,擦干净对方脸上的水迹,动作轻柔的就像对待一件易碎品。
乌鲁西的嘴唇被冻得发青,身体无意识的蜷缩起来。闭上双眼时,有种别样的柔美,不过拉姆瑟斯知道对方并非善类,谁要敢轻举妄动,就会被对方刺一身洞。
虽然现在已经是春天,在河水里泡久了还是会感到很冷的,拉姆瑟斯捡了堆树枝放在灶台上点燃——所谓灶台,不过是房间空地上,用石头围成的一个圈,被熏的黑漆漆的,里面还残余着木头的灰烬。
树枝噼噼啪啪燃烧起来,带来了温暖,昏睡中的乌鲁西仿佛也感觉到了,蜷缩的身子往火堆前靠了靠,缓缓舒展开来。
拉姆瑟斯拍了拍手上的木屑走上前,打算剥下对方身上的衣服在火上烘干,不过在这之前他还有另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将手伸向对方腰间,解下捆绑剑鞘用的绳带,他促狭道:“为了我的安全,这个我先没收。”将对方的短剑一下子甩到了伸手够不到的地方。
即使这样,对方也没有醒来,虚弱的闭着眼睛。如果拉姆瑟斯现在把对方丢在这,带着剑离开,对方也不会知道。
不过拉姆瑟斯一直都清楚对方手里有把好剑,却没有掠夺的意思。他跟黑太子那种以一敌百的莽夫不同,更看重团队作战能力。单凭一人的出众,是无法改变大局的,而且他也没掌握赫帝族的炼铁术,可以凭着样板改进炼铁技术。
对乌鲁西这个王太后身边的近臣,埃及军官出身的他本应该疏远,毕竟凯鲁才是王太子,手握兵权又心怀雄心,即使现在被困住也早晚有办法脱身。不然他不会在夕梨被围击的时,抢先一步掳人,做了凯鲁当前身份下做不了的事情来以此示好。
只是……拉姆瑟斯轻轻将乌鲁西身上被水浸湿的神官服剥开,露出雪白的皮肤,以及上面殷红的两点。一日夫妻百日恩,强上了这个人,在落难时丢下对方不管,他虽然fēng_liú多情,却还没渣到这种程度。
从随身的行囊里找了件干净的白布,这本是备来受伤时绑伤口的,不过现在却拿来为对方擦拭身体,金发神官luo露在外的肌肤,居然比手里的布还要白净胜雪,透过窗口投下的阳光,泛着晶莹的光泽。抚上去细腻手感如同东方商人不远千里带来的丝绸。
真是个尤物——拉姆瑟斯感叹。想到那日雪地里的景象,不由小腹一热。
“冷……”
乌鲁西的小声呢喃,将拉姆瑟斯从失神中惊醒过来。他加快了给对方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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