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打斗中的秦瑟眼角的余光瞥到了那一道寒芒,心里一惊,大吼一声“云儿小心!”就飞速的向着凤魅云的方向飞去,可是,暗器的速度太快,而她离的太远,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冲着他的胸膛而去。
☆、019 漠北只有秦王
夫君,今夜谁伺寝,019 漠北只有秦王
秦瑟的心一下子停止了跳动,她脸色惨白的看着那枚暗器快速的飞向凤魅云的胸口,第一次有了力不从心的感觉,她的眼前闪现出了无数个片段,他的笑容,他的眼泪,他纯洁无暇的身体,他羞涩干净的吻,心头剧痛,她不知道,如果失去他,她以后的人生到底该怎么过!
凤魅云也看到了向自己飞来的暗器,他想躲,可身体被四个五大三粗的女人架着,根本动弹不得,他不由自主的看向了秦瑟,在看到她脸上露出的沉痛表情时,他突然之间就释然了,至少,他实现了自己的愿望,他把自己的心意告诉了她,他甚至陪在她身边这么长时间,就连死也能死在她怀里,这对他来说已经是赚到了,只是,他可能又要害的瑟瑟伤心了,他多舍不得啊。舒悫鹉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凤魅云身后突然窜出了一个黑影,极其快速的挡在他前面,快得连秦瑟都没有看清楚他是谁,那枚暗器就噗一声扎进了他的胸口。
“宁昱哥哥!”凤魅云大喊一声托住了他向后倒下的身体,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就在刚刚,他以为他已经必死无疑了,他并不觉得害怕,他只是有些小小的遗憾,不能和瑟瑟成亲,不能给她生个孩子,不能和她白头偕老,可是,为什么是宁昱哥哥?他对他那么好,他真的宁愿自己死也不想他有任何的意外。猫牌嫡女
“宁昱!”秦瑟大吼一声飞了过去,两掌就把架住凤魅云的四个女人轰出了老远,她蹲下身抱住了他的身子,痛惜的看着他胸口不断流出的鲜血,心头就像是被剜了一块般疼痛不已,“宁昱,你怎么这么傻?”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学武,他就是她唯一的亲人,她对他虽然没有男女之情,可对她来说,他的生命甚至比她自己的都还要重要!
“瑟瑟,别哭,”他有些艰难的伸手拭去了她脸上忍不住掉下的泪珠,勉强露出了一个笑容,“我没事,不会死的。”他从小陪伴在她身边,她的冷漠坚强总是让他很心疼,他知道,如果凤魅云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她怕是承受不住这样的痛,而他,不希望看她不开心,他常年练武,身体比凤魅云强壮的多,所以,他想赌一赌!
“我没哭。”她深吸了一口气,明白此刻并不是难过的时候,于是倔强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泪,低头快速的在他周身几个大穴上点了几下,暂时止住了出血,然后轻轻的把他放在了地上,低声吩咐道,“云儿,书言,好好看着他。”
再次转过身来,她的眼中已经充满了杀气,愤怒的火焰充斥了她的四肢百骸,她冷冷的看向已经呆愣的凤九川,就是她!是她抓了云儿,是她伤了宁昱!豪门烟前夫还爱我么
凤九川被她浑身散发出来的强大杀气吓的脸色惨白,她手忙脚乱的爬上了马背,结结巴巴的下令,“撤。”
秦瑟冷笑了一声,缓缓的握紧了手中的软剑,把它慢慢的举了起来,她眯着眼睛看着凤九川落荒而逃的背影,森森的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敢伤宁昱者,死!”
随着“死”字出口,她手中的剑也如同闪电一般出鞘飞出,就像长了眼睛似的直飞向凤九川,只听的噗的一声沉闷的声音,长剑直插进了她的后心,由于力量太过强大,穿过了她的身体后竟是生生的从她前胸飞了出来。
凤九川不敢置信的低头看着自己胸前豁然多出的一个大洞,冰冷的寒风从洞口窜入,刀割一般的疼,随后,洞口骤然pēn_shè出一股粘稠的鲜血,有一部分竟是喷在了她的脸上,她甚至可以感受到鲜血灼热滚烫的温度,意识到这是属于自己的鲜血,她脸色煞白,仰天“啊”的悲鸣了一声,沉重的身躯从马上摔落,重重的掉在地上厚厚的雪层之中,汩汩的鲜血顿时染红了身下晶莹的白雪。
秦瑟走上前去,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软剑,泛着寒光的宝剑,刚刚才饮了血,可刀刃上却丝毫不沾污秽,干净的还像是刚刚从炼炉中取出一般,她拿着剑看向了凤魅云,低低的吩咐,“云儿,书言,转过身去。”
凤魅云已经被刚才这一幕震惊的脸色发白,听她这么说赶紧闭上眼睛转过了身,瑟瑟在他面前一向温柔,所以他从来都不知道她生起气来是这么的可怕,只是,他忽然之间有些疑惑,如果宁昱哥哥没有为他挡了这一击,如果此刻受伤的是他,她会不会像现在这样生气?会不会也为他落泪?
秦瑟毫不犹豫的举起了剑,手起刀落,地上pēn_shè出一道鲜血,凤九川顿时身首异处,她轻轻的踢了一脚,人头便准确的飞入了凤九川下属的怀抱,那些士兵顿时吓的面如土色,也不敢逃了,一个个跪在她面前瑟瑟发抖。
她噌的一声把软剑入鞘,沉声说道,“凤九川已死,你们愿意跟我的就留下来,不愿意的现在就走,念在你们只是跟错了主子,我不为难你们。”
士兵们一起弯腰磕头,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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