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青原本还想找个借口,听他这么问倒是省心了,笑了笑便顺着他的话道:“是有些累了,自己也不知怎么突然就晕了过去。”
“游兄可是压力大了些?其实以游兄的才学,殿试必定不成问题,又何必这么辛苦?十年寒窗苦读,会的终究是会,不会的仍是不会,短短几天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游青:“……”
张元才或许是说在兴头上了,又接着道:“再说,殿试考的是策论,全凭往日积累,游兄一看便是胸有沟壑之人,只需好生歇着,精神奕奕地上殿即可,不必过于忧虑。”
游青:“……张兄说得极是。”
张元才又叹息一声:“你这书童可真是让人敬佩,不眠不休地照顾,眼睛都哭得红肿了,忠心到此等地步,着实令人刮目相看。”
游青眼中起了些暖意,心底却又有些疼,微微一笑,道:“他自小便跟着我,感情极为深厚。”
游青说的是实话,白黎却听得愣了一下,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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