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袭在她身后追喊,“哎哎,怎么就不吃了?你还没吃两口呢……”
人已经出门了。
呈袭扭头看眼满桌子的菜,“一个出嫁,一个‘出家’,还一个‘回家’,哎,转眼间就只剩我一个孤家寡人咯~”
他的话刚说完,桌底下就传出一声稚嫩的犬吠,“汪汪,汪——”
低头一看,立即展开笑颜,将小狗儿抱起来,“哎哟,幸好还有你陪着我哦~来,任任,咱们吃菜啊。”他将小狗儿放在以墨坐的凳子上,然后将以墨吃过的碗端到它面前,给它夹了块肉,“来,吃啊,这个吃了好,补身体的……”
以墨回到院子,早早洗漱了上床,可一直都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坐起身,又拿出信纸握在手中细看了一遍,眼底愧疚与伤痛交织成复杂之色,沉寂片刻之后,终是将信纸仍于香炉中,伸手抹了把脸,将脸上的复杂抹去。
她深吸口气,转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对着虚空低喊一声,“去叫你的主子来,我有事找他!”言语间的冷硬和漠然让人听了有些胆寒。
☆、朝堂暗流 第二百零六章 三皇子(万更!)
太子爷接到暗卫送来的消息,心里一阵激动呀。马不停蹄的赶往王府。当看到坐在椅子中的以墨时,心里泛起甜蜜,总算是想起他了。
他从窗户处翻身进去。你要问他为啥不走正门呢?那是因为从窗户翻进去才有偷情的刺激感,这跟明明大门开着却要翻墙出去是一个道理。
以墨穿着xiè_yī,靠坐在椅子上,青丝懒散的披散在肩头,清冷的月光洒落在她脚边,低垂着脑袋,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可周身的落寞与冷清让李宸煜心头一颤,只感觉有块石头压在胸口,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收敛起欢愉的心情,走过去拥住她的身子,将她抱在怀里,轻声问道,“墨儿,怎么了?是不是今天遇到什么不高兴的事了?”
以墨疲惫的将脑袋枕在他宽阔的肩头,缓缓闭眼,“阿煜,你、”犹豫一瞬,最后还是低声说出口,“你不该那样对文喏。”
伸手轻抚她的背部的动作因这句话而顿住!
李宸煜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原来是因为文喏才这幅样子!转念一想,如果不是文喏,她今天是不是就不会让暗卫给他传话?他能见上她一面,却是托文喏的福,李宸煜嫉妒不甘的握起拳头,声音带着几分冷意,“你是不是知道了?”
以墨离开他的怀抱,坐直身,看着他,“是,我让人去查了,一切我都知道,包括你将文喏掳上船,包括你下令捉拿文家三子。”她冷硬着脸,面上是对他的所作所为的不认同。
李宸煜站起身,心痛的看着她,“那你现在是干什么!是来责怪我的吗?为那个男人来责怪我的吗?”他的心因为她冷下去的脸而绞痛,疼痛之中更多的是嫉妒和愤怒。那个文喏是个什么东西!?她竟然为他出头!她竟然为他来指责他!她竟然为他来责问他!
以墨如今心情也不好,沉着脸生冷回道,“我只是就事论事,文喏并未招你惹你,你何必要跟他过不去!”
“什么叫没有招我惹我?他都来抢我心爱的女人了!还叫没有招惹我!如果可以,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李宸煜朝着她怒吼,极力的表达出他内心的愤怒与嫉妒,“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正在做什么?你在为他来责问我,他是谁?我是谁?他是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可我是爱你爱得连命都不要的男人,你怎么能忍心为了他来责问我?!看,你都快要被他抢走了。现在你为了他来指责我,以后你甚至会为了他抛弃我。”
看着他怒吼的样子,以墨觉得他是在无理取闹,“你讲点理好不好?文喏不是陌生人,他是我朋友,况且,原本我与文喏就有婚约在身……”
“终于说出来了!终于说出来了!”李宸煜突然笑起来,可笑容十分的狰狞,“你是不是后悔了?你是不是在想如果不和我在一起,你就可以跟文喏双宿双栖了?!”猩红的双目紧紧盯着她的脸,好似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一丝后悔的痕迹。只要一点点,一点点,只要露出那么一点点,他就立马去杀了文喏,杀了那个让她后悔的男人。她是他的,生生世世都是他的,他绝不会给她后悔的机会,绝不会给她离开他的机会。
以墨终于察觉他不对劲了,他这种偏执的情绪像是困在牢笼里的发狂野兽,如果不安抚住他,那后果不是笼外的人受伤就是笼中的野兽身死。她放软语声,轻声道,“阿煜,我没有那意思,我对文喏没有半点男女之情,何来的后悔之意。”
这句话终于让他冷静下来,可想着她还念叨着文喏,就觉得嫉妒,她虽然对文喏没有感情,可文喏对她却是用情至深。好女不怕缠郎,如果趁他不注意,文喏对她死缠烂打,攻陷了她的心,那他就是后悔都不济于是。所以文喏必须从她生命中离开,一辈子都见不到才好。
他像是失而复得般,将以墨紧紧抱在怀里,将脸埋在她胸口,闻着她身上的幽香,激动的情绪渐渐平复,可那心头绞痛的感觉深深印在他的脑海,他闷闷的说,“墨儿,既然你们没有关系,那就不要管他了好不好?我会放了文三,我会让他们回家。墨儿,你答应我,至此以后你跟文喏都没有半点关系,你再也不要见他了,即便就是快要死了,你也不去见他,好不好?”
以墨心头缓缓沉了下去,文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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