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气了,就连黑蝴蝶最近也是蠢蠢欲动,虽然唐杰不知道,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不断的购买大量军火,唐杰查过,上一单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交易了。
不只是谢米尔、黑蝴蝶,卢比斯,甚至七洲联盟一样开始浮躁。而唐杰就是要利用这种浮躁。
与谢米尔交易的当晚,黑蝴蝶进驻的大楼就潜进去过一批人,虽然那批人最后并没有再出来,却通过微型摄像器传送了里面的结构图像,和楼层分布,以及交手时,对方的身手和反应速度。让唐杰吃惊的并不是被瞬间解决的人,而是里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复杂,可以说,这是一栋空楼。
没有红外传感器,没有摄像头,没有守卫,什么都没有,如果不是对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就是对方有意引诱人上钩。
事到如今,唐杰自然不会退缩,即使是龙潭虎穴,他都要试一试,这是唯一的机会。
“少爷,卢比斯先生打来电话。”徐凯看了一眼号码,没接就道。
唐杰拿过电话,“什么事?”
“只来了一个。”卢比斯语气很不好,听声音,似乎还有些喘。
“受伤了?”
“哼,如果今天你失手了,你应该知道,你我都不会好过。”卢比斯恨恨地说道。
“人呢?”
“死了,是个女的。混进来的,不过谢米尔的人果然来了,塞尔万是谢米尔的心腹,我认得他。”
“谢米尔派了多少人?”
“二十几个,但是装备一流。”
唐杰却皱了眉,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谢米尔的目标是卢比斯,这一点毋庸置疑,即使他没有亲自去,也绝不可能只派二十几个人。卢比斯是杀手头目,防御系统自然是最好的,即使这栋别墅不是总部,也绝不会这么轻易的被攻破,这一点,谢米尔不可能不知道,卢比斯说对方火力不弱,这样看来,并没有表面上这样简单。
另外,黑蝴蝶只派了一个人过去,如果不是自信,就足以证明,黑蝴蝶的目标不是卢比斯,而是别的。
那么,这栋楼里,是不是埋伏着更大的危机。
“确认过他们还在楼里吗?”唐杰对徐凯说道。
“是,守在附近的是风网的人,不会错。”徐凯道。
江城见唐杰的脸色不好,问道,“怎么了?”
“卢比斯可能并不是他们的目标。”
“那你觉得可能是谁?”
唐杰看着他,不说话。
“你觉得是我?”江城诧异。
“你曾经说过你跟黑蝴蝶有过交道。”
“我可没那么说。”
“但是你的表现是这么告诉我的。”唐杰一口咬定。
“就算是,你打算怎么样?换我做诱饵?”
“为什么不愿意说你和黑蝴蝶的关系?”
“你在怀疑我?”江城沉下脸。
“难得你会这样紧张,”唐杰嘲讽道,“我既然决定和你合作,自然不可能把不确定的因素留在身边。就算现在用你引敌人上钩,时间也已经晚了,因为我们已经上钩了。”
江城猛然意识到自己刚刚竟然失控了,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把自己藏得很好,从不曾失守过,但是刚才的一刻,很显然是受影响了。或许,是没想到真的有那么一天,会再一次站在他们面前。
从跟着唐杰上车的那一刻,他的心里就克制不住的有些颤抖,那种嗜血地兴奋,让他难以自抑。
“想不想上去看看?”唐杰忽然问道。
江城抬头看他,震惊地看着唐杰眼里炙热的光。
那种眼神,他曾经见过。
作者有话要说: 小蚕回来也~~~~
☆、突袭
“……献毅然坚忍之母玛利亚,我献此经,默思母心痛苦,圣子耶稣,令仪令容,超绝万众,今在比拉多衙内,尽褫其衣,系之石柱,鞭责五千四百有奇,全体剥伤,血流不止,苦痛如是,耶稣默不置辨,有如羔羊。”
“求今我虔祈圣母,转祈吾主耶稣,却卸我世间私欲之衣,赐我真忍,甘受诸艰诸劳。凡天主所赐于我者。阿们。……”
l市郊外有一座黑色的教堂,时间带着岁月流去,也带着这座不大的教堂渐渐老去。这里曾是一间救济所,因为破败而再也无人问津。即使它如今已舍去了原来的模样,也依旧门庭冷落。
也许,人们在无尽的磨难中,失去了对神的信心。又或者,是神抛弃了他们。
教堂里唯一的神父在圣台下念着玫瑰经,依旧坚持着对神的忠诚和敬畏。
底下的座位上,只有一名男子坐着,好像是在专注地听,又似乎在想着别的事情。
“很高兴又见到您了。”祷告结束的神父转身对男子说道。
男子站起来,微笑着回答,“每一次来这里,都能使我更平静。”他抬头看着仁慈悲悯的圣母,笑容里带着无尽的怅然。
“似乎有什么事,使您郁结于心。”神父轻声说道,“如果您愿意,我衷心的希望可以为您效劳,分担您的忧愁。”
男子却只是怔怔望着圣母慈悲的眼睛,想起了那苦涩而又难以忘怀的过往,许久才道,“即使这么多年了,却依旧无法忘怀。”
神父沉默片刻,道,“伤痛并不是坏事,至少,它让我们知道自己还活着。”
男子声音略带悲伤,“但是活着,并不能使我快乐。”
这个世界,最不能相信的就是虚无的外表,一如眼前这栋破旧的大楼。
江城摘下茶色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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