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郊外放烟火冻的。
“怕打针吧你是?”叶阡程从底层的抽屉里翻出体温计给他先量一□温。
“谁怕打针呢,就是不想去医院。”
“那吃过东西没有?”
“吃不下去。”流弋在沙发上翻个身,闭了眼睛就要接着睡。
“乖,起来吃点东西再吃药,不然真的要打针了。”
厨房冰箱里满满的全是食材,本来还准备过完除夕,两个人好好把春节补回来的。
煮了粥,又把排骨洗净了炖上才回客厅去。
一进门就听见流弋在用有些沙哑的声音吼,“你到底哪根神经搭错了,世界上那么多男人,你非要和那个人渣搅在一起?……我对他没偏见,只是平心而论,他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好了,我知道了,这件事我只说这么多了!”
叶阡程从没见过流弋如此尖锐地说过话,连之前病弱的柔软都不在,整个人坚硬得像根刺,而且还是会伤人的那种。
“和谁打电话呢?”
“谭旭。”流弋才回过神来,含糊地说了两个字,抱了一个抱枕在怀里,懒懒地靠在沙发上,有点出神。
谭旭和林锐又搅在了一起,只这一个信息就够他消化了,至于那些解释,他听都不想听,可是换一个角度想,又发现自己先入为主地管得太宽。他自己的感情尚且经营的也不过如此,也没什么立场评判其他。
“林锐其实对他不错。”所谓的解释,其实也就这么一句。也是这一句话,让他彻底的闭了嘴。或许所有的事就那样了吧,没有既定的轨迹,那么随波逐流也是一种方式。
春节的法定假日是七天,但是叶阡程还是有一半的时间游走在客户和亲戚之间应酬和拜年,流弋小病一场,闲在家里上网,被叶阡程上次换工作的事说动了心,闲来无事地浏览起招聘信息来。
结果没看到什么合适的工作,假期结束该上班了。
公司里还残余着些年味,同事见面都先拜个年,工作还没真正提上日程,气氛显得很轻松。流弋一向话不多,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桌子刚坐下就被一个电话招去了总经理的办公室。
他平时工作的是15楼,总裁办公室在17楼,他这样的小员工除了送材料,几乎没上过17楼,忽然被叫去,心里一点普也没有。
总经理是个挺年轻的男人,三十出头,看上去精明能干,是集团公司年末空降来的,即使在一个公司,也只是远远地见过数面。
流弋进了办公室,男人也没让他坐下,只是从头到脚地打量他一遍,最后目光停在他脸上,有些冷淡地问,“酒量还可以吧?”
“嗯……还好。”
“晚上和我去个饭局,其他的去问徐珊,她会安排。”
徐珊是和他一起空降过来的秘书,没打过交道,但是底下很多员工的噩梦,是办公室八卦里的红人。
阴谋饭局
虽然感觉有点莫名其妙,但是也没什么疑问说得出口,这个男人的气场……怎么说呢,应该是上位者总有本事让自己的员工敬畏和屈从。
徐珊的办公室就在旁边,鉴于这个女人平时的风评,流弋在外面想了一下措辞才进去,可是敲门进去后才发现情况完全不是他想的那样,女人正忙着打电话,手上写着东西,在用极快的语速下达命令。看见他也只是用看物品的眼光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一遍,用手示意他坐下。
这个三十岁不到的女人给他的印象并不是很好,精明严厉,明艳妖娆,是职场上让人敬而远之的那种剽悍女人。
徐珊挂掉电话转才把视线转到他脸上,“我看过你的资料,陈总手下的吧?今晚的反角很重要,不能出半点差错,该懂的我想你也懂了,不懂的可以问我,现在给你两个小时换身衣服来,七点钟从公司走,记得不要迟到。
三两句话打发人是徐珊的习惯,冷漠的一张脸也会让人想要早些结束和她的相处,但是,他究竟该懂什么?
回到自己组的办公室同事还很八卦地凑过来问,“居然被上层召见了?有什么好事吗?”
“就是应酬。”流弋解释得无力,感觉年轻和陈总四处奔波喝酒的日子又回来了。
“男人长得好有时候和女人张得漂亮是一样的,升迁机会也更大。”同事拍拍他的肩,似笑非笑。
公司离他住的地方并不很近,匆匆打车回去换了一身可以出席酒会的正装,临出门时被叶阡程拦腰抱了一下,“这么急匆匆地换了衣服要去哪里?”
“不知道具体的,反正就是个饭局,可能回来的会很晚,你不要等我了。哎,要迟到了,不和你说了!”流弋掰开叶阡程的手,连例行的出门前的告别吻都省了。
“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小区门口这个时候打车很方便。”
半路上遇到下班高峰,堵了一会儿差点迟到。他和徐珊一辆车,半个多小时的路上完全无话可说,流弋只能转了头去看窗外已经开了路灯的街景。
车子最后停在一家商务俱乐部前面,除了他和徐珊,总裁还带了一个年轻的助理,气质和徐珊一模一样,两个人站在一起左右护法一样。
酒会八点开始,进去的时候气氛已经很好,今晚的主题是慈善拍卖,所以西装革履的男人里穿梭着不少的漂亮女人,其中不乏一线明星,周围有记者闪人眼睛的镁光灯。
扑克脸的总裁在这个时候忽然变脸一样亲切起来,和会场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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